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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情懷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這時依芳站上前一大步,問道:「你幫我們這麼多,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此時鬼差和周火旺的身影漸漸變成半透明,鬼差頭也不回的朝著另一頭方向往前走,此時卻想起細小微弱,但是卻聽的異常清楚的聲音。
「玄罡!」
兩人處在不知是該感到離情依依,或是因為解決周火旺而歡欣鼓舞的當下,綠豆的手機又在這種情況下響起。
依芳一見到綠豆臉色鐵青的掛下電話,心中頓時浮現非常不祥的預感…
「電話是阿長打來的,她剛剛笑的好開心,她說明天開病房,特別交代我們兩個皮要繃緊一點…」
兩人一想起護理長的笑聲,頓時又是一陣冷顫!!
醫院見鬼之修女事件
窗外的夜幕深沉,三三兩兩的車燈正急速的劃過空盪盪的路面,像是一閃而逝的流星,來不及讚賞照耀黑暗的光亮,隨即消失在一望無際的黑色帷幕之中。零落的路燈正孤獨的、盡忠的在自己的崗位上綻放著微弱的點點星光,即將進入深秋的夜,總是帶著微微的涼,陣陣的風…
和冷冷清清的街景相較之下,處在三樓的加護病房,顯然熱鬧多了!
綠豆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鐘,已經接近凌晨三點,該做的治療全都告一個段落,她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喘口氣,放眼望去,正好看見在這短短一個月已經成為大夜班底的依芳,正手拿著靜脈留置針和病人奮戰著。
病人身上的留置針已經到期,依芳必須在天亮交班之前重新放置,但是看著她拿著留置針的手實在抖的像是飽受暴風蹂躪的斷枝殘幹,顯得無力而搖搖欲墜,綠豆實在快看不下去了!
「依芳,你上線都已經來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是抖成樣?你看起來比我的病人還像中風!」綠豆上前關心,心想依芳雖然還稱不上天兵,不過在臨床上的表現實在差強人意,尤其她看著病人像是被打成蜂窩一樣的整隻手臂,實在是笑不大出來。
依芳苦著一張臉,以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說著:「他本來是昏迷的病人,被我扎針扎到醒過來,流著眼淚跟我說…賣擱來阿~~~!」
說到這裡,依芳備受挫折又是滿腹辛酸的紅了眼眶,對於某些精細的技術根本還沒上手,這讓她對自己感到灰心,壓力甚大。
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綠豆實在很難想像當初她對抗周火旺的強悍神情,於是隻能嘆口氣,默默的低頭幫她找尋病人身上那幾乎快跟絲線一樣細小的血管。
這時,阿啪也跟過來幫忙,身後跟著一名看起來相當可愛的女孩,活像卡通裡圓圓的Q版人物,只是看上去和依芳同樣青澀,也同樣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
這學妹和依芳是同一期的新進人員,只是先前被調派到病房,她經過多次的訴求之後,希望能進入重症單位訓練自己,所以才晚依芳一個月踏進加護病房,今天正是她見習大夜班的第一天,難得多了一名人力。
「嚕嚕米,你也一起來幫忙找血管,加護病房的病人大多是長期臥床的重症病患,血管大多不好找,所以要常常找機會訓練自己的技術和眼力,但是不要逞強,必要時可以求救,我們都會幫忙!」阿啪一臉學姊的派頭,正經的叮嚀著身後的學妹,一反平日的脫線的傻大姐模樣。
綠豆這人的心腸不壞,偏偏就是嘴巴賤了一點。
她不以為然的故意瞄了阿啪一眼,刻意清了清喉嚨,「哇~~太陽打西邊出來呢!阿長以為我們這裡是動物園,潑猴都能帶學妹欸!你有沒有高興的學猴子跳舞?阿…你幹麻學?你本來就是一隻猴子!哇哈哈哈!!」
綠豆沒事就愛調侃阿啪,畢竟兩人是一同奮鬥三年的老搭檔,兩人總愛以互相吐槽取樂,以度過無數的漫漫長夜…
但是,號稱「屎人王」的阿啪,通常不會讓眼前老是逞口舌之快的綠豆多好過日子,例如現在…對面其中一床的警鈴聲在阿啪出聲反擊之前,竟然給她毫不客氣的鳴聲大響,像是閻王前來討命一般的急促,那樣的刻不容緩。
綠豆和阿啪歷經無數次的考驗,默契也相當足夠,兩人以百米速度衝到病人的床前,綠豆一如往常又是臉色鐵青。
「阿啪,你的帶賽是打算破世界紀錄嗎?你知不知道當護士不用拼業績?如果把臨床以企業化經營,你一定是高階主管,因為你的業績每個月都嚇嚇叫,無人可及!」綠豆看著病人,卻對著阿啪叫囂!
阿啪一邊忙著緊急測量病患的生命徵象,一邊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