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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孫”和祖師爺汪義有這等功力了。他途中毫不停歇,竟然不到三個鐘頭便趕到了蘇豫一家居住的幽谷中。呼呼地喘著氣,汪杏打量著周遭的環境。除夕之夜十分寒冷,谷中寒風瑟瑟平添了三分恐怖四方淒涼,一座以木柵欄圍成的院落位於谷底。汪杏知曉,那便是蘇豫的居所。此時,汪杏見到汪杏居所院門大開,由小窗可見屋內的燈亮著卻沒人影。
他強提真氣幾步疾行,來到了院子中。院內並無打鬥過的痕跡,但是汪杏靈敏的嗅覺還是聞到了一陣血腥氣,他一把推開了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
“蘇夫人!!!”汪杏大吼一聲,竄至蘇夫人跟前,一探鼻息沒了氣,身體已涼了。蘇夫人太陽穴上有一小口,看樣子是為槍械所殺。汪杏心中大痛,他與蘇豫夫婦二人一向交好,如今見蘇夫人已死,而蘇豫及兩個孩子失了去向,自己終究是來遲了!!!
汪杏拭去眼角的淚珠,彎腰將蘇夫人抱起,打算將古人安葬了。當他抱起蘇夫人的屍體時,卻見到了蘇夫人身下的血跡有些蹊蹺。
第三章——接連變故
只見由蘇夫人脖子上流下了一汪血跡積在了身下,而原本普通的地面因為血跡所染,竟出現了一絲縫隙來。倘若不是這蘇夫人血跡所引,汪杏必不得見。汪杏心中暗想,咦,看樣子這地上竟有道暗門。
於是,汪杏先將蘇夫人放於一旁,彎身敲了敲那塊沾有蘇夫人血跡的地面,果然是空心的。這暗門想必有開關控制,可汪杏卻並不多浪費時間,而是直接蓄力於掌,一掌擊破了暗門。有屋內的燈光可見,暗門下是一段不長的梯子。汪杏走下梯子,發現這是一間不足十平方的小密室,裡面佈置了些簡易的傢俱,其中那張床上,正躺著一個小娃娃。
“瞳兒!”汪杏認出那是蘇豫的小兒子蘇瞳,還好還好,孩子還在!此時這小娃正酣睡在床上。他上前將蘇瞳抱入懷中,這孩子臉型清秀,頗為像他的父親,此時正呼呼大睡,全然沒有轉醒的樣子。汪杏一看便知,這樣子該是給點了睡穴,他手上輕輕一扶,解開了蘇瞳睡穴。
蘇瞳睜開迷糊的小眼,咿呀呀地胡亂叫了幾句。這蘇瞳只有兩歲,說不得幾句話,汪杏心想還是先將蘇夫人給安葬了,將蘇瞳帶回去再做計議。於是,汪杏上到了屋中,將蘇夫人給安葬在院子中,蘇瞳睜著兩隻眼睛看著母親的屍體,卻沒有哭鬧。看來,這孩子還不懂生死的概念吧!
安葬完蘇夫人,汪杏便抱著蘇瞳離開了幽谷,只留下一間空屋和故人做伴。
因為汪杏來時動用了土遁,如今身體已有些吃不消。所以他覺得先徒步走一段後,等氣力回覆再用法術返回。“歲末本是團聚日,吾欲與君把酒歡。腳踏梅香盼相會,只得空盞不見人。”寒風依然凜冽地呼嘯,夾雜著滄桑的詩句,汪杏走在路上老淚縱橫。那天,是除夕夜,是夜鵝毛大雪從頭而降,好一派瑞雪照豐年之景!
經過一夜的徒步休整,汪杏再次動用土遁,抱著蘇瞳回到了樑子的家中,到時已近中午。他懷抱蘇瞳踏入樑子家中,卻見到了一屋子的村人。
一陣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沒和眾人打招呼,轉身進了裡屋。只見小米穿著麻衣跪在床前。噗的一口血自汪杏口中吐出,他眼前一黑差點栽在地上。
“樑子!做哥哥的對不起你啊!!!”汪杏心中想到,樑子所死是昨夜透露給自己蘇豫的危機所致,而自己又沒能救到蘇豫夫婦和他們的女兒,只帶回了小兒蘇瞳,念及這點他心中便一陣劇痛,又因為剛剛使用土遁趕回身上疲憊,竟不能自已地噴出血來,受了極重的內傷。汪杏卻全然不顧自己傷勢,踉蹌地步至床前,扶著跪於地上的米婆肩頭,顫巍巍地問:“小米,樑子走前有沒有說什麼?”
米婆流著淚點點頭,將樑子死前所說之事全部告訴了汪杏。
當時汪杏走後,樑子便將米婆喚至跟前,他讓米婆將自己被抓獲之事記住,日後若遇到兩男一女三個外人來到村內,便將這事說於他們聽。隨後,樑子又寫了一張字條交予了米婆,讓米婆轉交給汪杏,樑子說:“隨後的事,汪杏大哥自會辦妥。”說完竟一口氣沒能上來西去了。
當米婆眼淚汪汪地說完後,便由衣兜內掏出了一張字條交給了汪杏。汪杏攤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三句話“鐵面為情困,轉為領頭人”、“裝瘋只求重建天,為待來日洗血恨”、“為父求榮逃異域,人子只作烈士亡”,他心中已明瞭,以前他和樑子常會商議關於剔亡之事,汪杏也知曉樑子所探知的資訊。樑子這是要他日後將那三個人的身份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