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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號黃同學很出名,他是一個少年詩人,據說曾經寫過不少“現代詩”,而且還非常押韻——所以很多人都說他寫的是歌詞。
看來黃同學的存在感比我高多了。
我不得不作出表示,所以我轉身對她說:“我不是黃同學。”
“哦,想起來了,你是張……張……張良吧?”
讓我悲哀的是,她把“張良吧”說成了“張良八”,聽起來怪怪的。不過總算她記起了我的名字,我是不是應該激動一下下呢?
“是的,我是張良。”
“呵呵,不好意思,以前你總是什麼話也不說,所以就不太記得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好不好?怎麼反倒是她來問了?所以我回問一句:“你怎麼在這裡呢?”
“我回家。”
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只是她跟我一起上的高中,怎麼可能家在這裡呢?
“我在這裡上學。”
現在問題來了,她表面上看起來如此清純(不知道用得對不對),她怎麼能活到現在呢?如果在收割日之前她就到了,她肯定也經歷過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而收割日開始之後,根本就不法出城和進城。所以,她肯定是之前就到來的。她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對於周圍那些普通人的瘋狂根本就不在意。
她不在意他們殺人,她也不在意他們被殺。她就像是觀光旅遊一樣慢步行走在這城市之中,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正因為她表現的太過正常,所以在這個非常時期裡面,才是最大的不正常。試問,我們這些異能者都不能在這個時候保持住平常心,她憑什麼?
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她現在的平靜的表情和看似平常的心情,其實都只是裝出來作作樣子的。她其實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說不準她在這之前就已經面不改色的殺了好些人了。
她是一個殺人狂魔嗎?
怎麼看都不太像。
二皮臉顯然也想到了這些,他的手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槍,血管都突了起來。他很緊張,而且在遇到收割者或者司徒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主要是眼前的夏小心表現得太過正常了。
跟她對比,我們完全就是瘋子。
那人問道:“你沒事吧?現在整個城市都瘋了,沒受傷吧?”
夏小心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只是想找找家,還有找我男朋友。”
她笑的時候眼睛真的很好看。只不過她竟然是來找她男朋友的。話說,以前我之所以並沒有把寫好的情書拿給她,其實除了我的自卑心理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據說她有男朋友,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的男朋友是一個蓋世英雄”。
聽起來有點大話西遊的浪漫。事實上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誰都沒有見過。
只是現在她說來到這裡找她男朋友,難道是說那個王八蛋竟然在這裡不成?
那人說:“你有男朋友了?”
“早就有了啊。我的男朋友是個蓋世英雄……”
好吧,又是這一句,真受不了。
二皮臉小聲地問:“這個女人,我們怎麼處理?”
處理?難道現在就要把夏小心射殺嗎?開什麼玩笑!我們又不是真正的殺人狂魔!只是怎麼處理呢?如果讓她單獨一個人在外面亂走,說實在話我不太放心;如果讓她跟我們一起行動,再騙她說我們可以幫她找男朋友,說實在話我更不放心——誰知道她會不會在那清純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顆陰險的內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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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等死
在極端的環境之下,很多人的心態都發生著變化。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旁邊的夥伴會不會在背後捅上致命的一刀,也沒有人知道會不會走在路上就會飛來一刀插在了頭頂上。
我當然也不知道。有些事情是防不勝防的。比如說現在眼前的夏小心,我倒有點後悔來追她。如果我把那男人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我就不必自找麻煩送上門來。
現在夏小心站在我們面前,我們卻不知道怎麼辦。出於人道主義的立場,她一個姑娘家我們應該義不容辭地幫助她;但是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中,她的表現卻又是最可疑也最危險的。
誰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和真實內心是怎麼樣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你的男朋友是個異能者?”那個男人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