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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讓幾個外人佔了我們的世界?”
刀疤還是有點不想走,不過我拉了他一把,“你不想想那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刀疤一怔,“從哪裡來的?”
“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到底像什麼樣子呢?”
看來他們都很嚮往。
只不過一時我也說不清。
因為我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也許在這個世界越久,對於外面世界原本的生活和人生就會忘得越多。
就連濛濛都忘記了。他雖然有點主動放棄記憶的嫌疑,但定義的話還是可以定義成是被本體收割了記憶。這裡的其他人不正是一樣嗎?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收割;而隨著濛濛看似的重生,然後全都回來了。
問題是回來的那些人真的就是原來的嗎?
肯定不是,至少少了一些東西。
比如說那些從天而降的人,他們跟死之前也有分別的。他們有些人顯得很茫然,有的人顯得很瘋狂。
他就是他們經過收割了。
而那些看似沒有被收割者親自收割掉的殺人者呢?他們也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他們為了自己生存下去,可以不惜殺死別人,從另一方面來說,不正也是被收割掉了一些東西嗎?
司徒再次重啟他那個可笑的聯盟計劃。我們當然會懷疑他的真實目的。
讓他們玩去吧,讓他們殺去吧。不止我感到了累,就連濛濛刀疤他們的神情也無一表示他們已經玩累了。
這世界太操蛋了,這些人也太操蛋了。
我們下樓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劇響聲,看來跟外來者的戰鬥正處在**階段。只不過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真不知道這個收割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云,而天空卻是亮的;沒有訊號,沒有wifi,不能跟城市之外聯絡,很多人都是崩潰的。適應快的人繼續活了下來;適應不了的人已經死過一回了。
那個正義的警察躲在角落裡,手裡拿著槍,指著正在往下面走的我們,“你們……”
沒有人理會他。
沉重的壓力終於把他壓垮,他扔掉了手中的槍,靠在牆上大哭起來,“我不是死了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