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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融合這件事情,雖然他並不牴觸,但也不是很情願。
“我們將要復活的,到底是誰呢?”司徒無功嘆了一口氣。
在他的旁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前任本體,嘿嘿笑了一聲,“管他是誰呢。或許復活的正是我?嘿嘿。”
司徒無功轉頭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再敢有二心,我必將滅殺你!”
“不敢不敢。”
不過前任本體看樣子依然死心不改,他跟司徒無功不同,或許他一直就是一個死鬼而已。
有關於司徒無功的記憶並不多;而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卻更多一些。整個世界的時間好像並不算長,但發生的事情卻足夠多。很多人從外面而來,在這裡開始了新生活,他們以前的記憶被壓制了下去;而也有很多人是憑空出現的,他們當然只是虛構出來的;但在這裡,他們也生活得那麼平凡;而直到某一天,那個註定的時間到來,整個世界都將改變,人們開始四處獵殺;只為了爭奪那最後的一百個名額。活下來的人,就會進入地下,進行著最終的目的,那正是收割我而已;時間似乎就這麼輪迴著;直到司徒無功他們的到來,打破了這裡原有的秩序,他們不知道怎麼操作的,竟然與張良對調了身份,司徒無功變成了張良的模樣,而張良卻成了司徒無功的模樣;再接著羅澤進來,他抱著要拯救張良的美好願望,第一次把“司徒無功”弄死。
可憐的羅澤在一前完全沒有想到,那個他當成司徒無功的人,竟然正是張良,所以他悲劇而壯烈的人生開始了。而此時收割似乎停頓了下來。因為時間開始輪迴了。並不是回到很久以前,而是迴歸於某個特定的時間點,而且人們的記憶也開始出現了一絲混亂。
有的人開始懷疑起人生;有的人開始懷疑起這個世界。但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他們的力量並不足夠,他們還衝不破這個世界的規則。看似這場輪迴好像來自於羅澤的力量,但那隻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真正起作用的其實只是小平房下面的那個詭異建築而已。司徒無功並沒有收手;羅澤也沒有退縮。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主要就是這兩個傢伙在鬥法。一個要想辦法弄死張良,而一個想要救張良;他們之間有著某種協議,倒完全像是一場遊戲。只不過這場遊戲的代價足夠大,因為代價正是他們的靈魂。
前任本體才是最大的贏家,他竊取了這個世界的控制權,反而一度打壓著司徒無功和羅澤。
這個世界的收割真的很奇怪。其實在現在看來,眼下的那些人,其實都只是靈魂力量而已;強大的就擁有著異能;弱小的就只能是被收割的物件。但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弱小的就不能存活下去。現在這場收割的遊戲終於開始了。在這一刻,那些規則也被再次啟用。
我的面前似乎存著一個按鈕,只要我按下,這臺無與倫比的機器就將會運轉下去。從此以後異能就可以無限疊加下去;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殺死了一個異能者,也能得到他的能力和一部分記憶。
而我呢?我去獵殺他們,我又能得到什麼呢?如果能得到記憶的話,看起來是一件好事,那可以讓我擁有著完全不同的人生;但如果得到的記憶太多的話,我擔心腦子倒會出問題。
與其親自去獵殺,還不如讓他們自相殘殺來得好看些;而且我也可以指使他們去殺死張良,這樣的話,就不必我動手,我就能得到他的記憶了。我也可以順便看看他到死不死。
我是誰?我並是張良。我要跟他劃清界線。本體說得不錯,我應該是鬼王,而且在這一刻,我得到了新生。
張良?他應該被收割。被下面那些所謂的異能者殺死,而記憶將歸我所有。
但如果我親自把他弄死呢?會不會又會是一個死迴圈而已?又或者說,我正應該親手弄死他?
“抓住張良,獻給我!”我對著下面說道。
沒有人應聲。
他們似乎並不太明白我所說的話。但我從那些獨眼龍眼裡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我明白了,他們並不站在我這邊,也並不站在張良那一邊。他們選擇的只是他們獨立的一邊而已。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弄死我們。
大部分人都應該是那樣的立場。
這裡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友情,也沒有真正的信任。黑手再次出現在了張良的身旁。我現在當然也明白他的立場,他就是跟張良一條陣線。我知道他內心的猶豫。因為他之前跟我所說的話都只是猜測而已,他還拿不準。既然拿不準,他就保險一點,先保護張良的安全。
張良的身邊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