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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抵賴。何況他就是耍賴,那也得問問自己手中的噬魔槍答應不答應。
口中輕笑一聲,沈非將噬魔槍斜插回背上,而後心念動間,那數枚日月玄光針便是聽話地飛回其右手掌心,旋即倏地消失不見。
魂御魂針的神奇,今天徐洛等人也算是大開眼界了,而這一場別開生面的賭戰,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徐洛三人震驚,倒不是因為沈非取勝,這個詭異的獨臂小子看來神秘,事先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沈非有過翻盤的可能性。
他們吃驚的,是沈非居然勝得如此輕鬆,趙閒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九重明丹境地院天才,雖然在地院榜上的排名已經到了五十開外,但沈非這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僅僅數招之間便將其擊敗,這也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沈非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徐洛等人的驚愕,以他現在的實力,趙閒這樣的人已經對他產生不了太大的威脅。要怪,就只能怪這小子太過刻薄,不開眼地要來招惹自己,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沒有絲毫理會彷彿在發愣一般的趙閒,沈非轉過身來,緩步走到徐洛面前,輕笑道:“徐洛師兄,破靈丹還給我吧,那一千積分,需要怎麼弄?”
聽到“一千積分”四字,沈非身後的趙閒不由得身子一顫,此時他的心都在滴著血啊,本來以為可以穩穩賺到的一顆破靈丹,現在已經被沈非施施然收回了容袋之中。
沈非的淡笑之言,讓得徐洛愈加看不透這個獨臂少年的底細了,但此時他已經不敢有絲毫怠慢,忙道:“將你的身份令牌給我罷”
聞言沈非將那塊地院分院長給他的身份令牌取了出來,而後遞了過去。徐洛伸手接過,目光朝著不遠處身子微顫的趙閒掃過,便是右手舉著趙閒的那塊令牌,朝著沈非的身份令牌劃去。
呼……
“沈非,小心”
然而就在徐洛想要將趙閒令牌中的一千積分划進沈非令牌內之時,一道強勁的破風之聲卻是突然從沈非身後響起,隨之而起的,還有雪荒那驚憂的嬌呼之聲。
出手偷襲的自然是趙閒這個尖酸刻薄之人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苦了大半年才積累的一千南火積分便要被划走,他心中又豈會甘心?
在與沈非賭戰之初,趙閒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輸,所以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輸了之後會如何。
而現在,當趙閒看到那來之不易的一千積分即將進入別人令牌之中時,他心中的那抹不甘便是不可抑止地爆發了出來。
之前的戰鬥雖然結束得快,沈非也確實勝得乾淨利落,但脫離性命之憂的趙閒回想起來,心中的不甘不由更加濃郁了。
大意一定是自己太大意了
這個念頭從趙閒心中升騰而起的時候,便是再也揮之不去。回想起沈非取勝的兩次關鍵,一次是那黑色長槍的詭異重量,一次是出其不意的魂針突襲。
趙閒之所以不甘,就是因為這兩個關鍵點都並非是沈非的真實丹氣修為戰鬥力,而是一些取巧的方式。
趙閒相信,如果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如果他自己再小心一些的話,沈非那些“陰謀詭計”就一定不會再次得逞。
眼看自己令牌中的積分危在旦夕,趙閒心中想法已經趨於完整,所以他悍然出手了。而這一次,他全然拋棄了自己南火地院天才的節操,這一記偷襲,簡直就是想要將沈非就此擊殺在此。
雖然趙閒心中認定沈非之前的取勝是因為某些詭計,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對這個獨臂少年起了一絲畏忌。如果真能憑著這一記偷襲將沈非置於死地的話,那就算是事後受到學院的責罰,那他也認了。
趙閒的出手,沈非是背對著他並不知道,徐洛也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令牌之上,但是雪荒和曹破卻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雪荒心腸好,當即便是出聲示警,而這一次就連與沈非並無交情的曹破,眼中都是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想來也對趙閒的這種下著手段頗為不恥。
“趙閒,住手”
被雪荒一聲嬌呼聲驚得回過神來的徐洛,自然是看到了沈非身後趙閒的動作,當即便是沉聲大喝。
徐洛知道,如果沈非今天真的被趙閒以這種方式重傷或是擊殺的話,不僅趙閒脫不了干係,就連他也會受到極大的牽連,所以這一道喝聲中,已是蘊含了極度的怒意。
可是已經被不甘與怨毒衝昏了頭腦的趙閒,又豈會來理會徐洛的警告?見得他眼中一抹獰笑與殺意掠過,那青黑之爪已經是狠狠朝著沈非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