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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的手頓了一下,慢半拍地應到:“好吧。”
她動作很輕,然而一觸碰到伏銘手臂上的傷口時,伏銘卻好像她拿的不是棉籤,而是一把刀,猛地縮了一下手,導致棉籤落到了他沒受傷的地方。
“你忍著點兒,這個必須要消毒。”孟唯寧好脾氣地安撫。
伏銘握了握拳,又鬆開,抬眸看著她,提議道:“要不嫂子你按住我的手吧,不然我會忍不住收回來,我怕疼。”
孟唯寧詫異地看向他:“……?”
有這麼怕疼嗎?
她又不是拿針要扎他,只不過塗一下碘伏消毒而已。
然而伏銘一臉坦蕩地回看她,誠懇地點頭:“讓嫂子見笑了。”
“……”
他這麼坦蕩,孟唯寧倒覺得自己有點歧視別人膽小的感覺,不免有些赧然,沒好意思多說什麼,伸手按住了他。
她低著頭,一手按住伏銘的手,一手拿著棉籤幫他消毒,看起來十分認真專注。
伏銘毫無顧忌地看她,太陽光落在她的側臉,照得她面板白皙通透,連細小淺短的絨毛他都看得見。
他動了動手,換來她更用力的按壓,“你別動。”
她的手柔軟又滑,像沒有骨頭似的,按著他的手,卻又用了力,好像真怕他掙脫。
跟他永遠溫暖的手不同,她的手是冰冰涼涼的,就像一張夏天用的涼手貼。
伏銘忍不住翹了點嘴角,卻又很快收住。
空氣裡隱隱約約傳來梔子花的香味,伏銘嗅了嗅,問到:“這裡有梔子花嗎?”
“嗯,就在外面的綠化帶裡。”
“好香,我喜歡。”
孟唯寧瞥了一眼他手指上戴著的梔子花銅戒指,鬆開他的手,低聲道:“好了。”
被她用碘伏消過毒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就好像她手的溫度一樣。
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什麼病,伏銘那傷口還挺深的,孟唯寧有點擔憂他被感染,便又叮囑到:“你去檢查一下傷口,我怕她有什麼病,早點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
伏銘笑了笑,收回手起身,“謝謝嫂子,那我就不打擾你坐診了。”
“你記得短時間內別沾水。”
“好,我記下了。”
直到伏銘走遠了,孟唯寧給病人看診的空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問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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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幾年前被遲家從西和市接到南黎市照顧,孟唯寧就已經習慣了和遲衡的爸媽一起過生日。
她雖然跟遲衡有兩家父母口頭上做的婚約,但平常仍舊是自己一個人住,逢年過節什麼的,才會去遲家。
對於孟唯寧來說,生日不重要,但是遲衡的父母卻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