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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晉&曲嵐番外:最想看見彼此的笑容(3)
曲嵐沒有拒絕,把手放入他的掌心。他終於再次握住她的手,兩人的手指相觸的那一瞬間,似有一股電流竄進心間,秦晉的心不由得亂了節拍,可是曲嵐卻仍顯得平靜。。
“嵐嵐,這兩年,你好不好?”他擁著她,手扶在她的腰上,感受著她的溫度。曲嵐回來到現在,他連一句簡單的問候語都還來不及跟她說。
“我很好!”曲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簡短的回答,甚至不回答。
秦晉不著痕跡地將她又拉近一些,已經可以感受到她的髮香。這樣的起舞並不陌生,他們用這種方式告別,又以同樣的方式重聚。
他該跟她說些什麼呢?七百多個日夜,他用email跟她說了太多太多的話,此時她就在懷中,反而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缺少話題,曲嵐活潑健談,一個菜的做法或者採訪物件說的一句戲言她都可以說上半天,他樂於傾聽也願意跟她分享。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變成了這副模樣秒?
曲嵐知道自己不該貪戀這個懷抱的溫暖,可是他手心傳來的熱力熨帖著她的面板,讓她的臉有些發燒,她想退開一些,無奈被他的手臂牢牢鎖住動彈不了。
她低下頭看著他錚亮的皮鞋,壞心地狠狠踩了他一腳,滿意地聽到他的抽氣聲。
“對不起,我踩到你了!”曲嵐有點幸災樂禍,心裡憋著笑,面上卻裝作無辜。
“沒關係!”秦晉好脾氣地回應。
“我現在舞跳得很糟,你還是放開我吧,怕踩疼你!”
“我不怕疼!”秦晉依然堅持擁著她,這兩年曲嵐所處的環境很艱苦,一定很久沒有閒情逸致參加這樣的舞會,舞步自然也就生疏了,可是那也意味著沒有其他男人擁她入懷。這點疼痛他可以忍受,只要她不再堅持離去鏷。
曲嵐無奈,只好配合他的步伐。她今天穿了很高的高跟鞋,在他面前稍稍抬眼就能看清他的面孔。他瘦了一些,臉上的線條也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以前他的笑容和煦如陽光,可是如今再見面,他總顯得有些緊張。
他的怡然和溫暖去哪裡了?
還好一曲很快終了,曲嵐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她衝秦晉一笑,“有點餓了,我先吃點東西!”
秦晉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把手抽離,走向一旁的自助餐檯。
“新娘的手捧花要送出了哦,在場的未婚女士們都要爭取啊!”司儀站在禮堂正中調動氣氛。
曲嵐本來有些意興闌珊,但看到靜書衝她眨眨眼,只好笑著走到她跟前,就當是一場遊戲吧。
靜書手中有五條絲帶,只有一條拴在花球上,每個女孩挑一根輕輕一扯,就能知道“花落誰家”。
“咦?”曲嵐又拉了拉手中的絲帶,還真是系在花球上的那一條!
“恭喜你,嵐嵐,下一個結婚的人就是你嘍!”靜書把花球遞給她,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晉。
曲嵐笑笑,接過捧花走到一邊。如果是以前,她有這樣的幸運,一定會在抽到的那一刻就又笑又叫,說不定還會跑到那個人身邊撒嬌。可是現在……
結婚?她可以跟誰結婚呢?
換了一身小禮服的靜書走到曲嵐身邊,遞給她一杯香檳。“嵐嵐,我敬你一杯!”
“嗯,應該是我敬你才對。祝願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曲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靜書臉頰微紅,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我……可能已經有了?”
“真的?!”
曲嵐的驚呼太大聲,換來周圍賓客好奇的目光。她趕緊捂住嘴,又輕聲確定了一遍,“真的?”
“嗯,回來以後發現的,應該……已經有兩個月了!”
“太好了,恭喜你要作媽媽了!”
靜書原本以為曲嵐會跟她得知這個訊息時一樣驚喜,卻看到她眼中點亮的神采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似的,突然黯淡了下去。
她又看看餐檯邊曲嵐剛抽到的那束捧花,小心翼翼地問:“秦晉……有沒有找過你?你們有沒有好好地談談?”
“剛剛跳了一支舞算不算?”曲嵐故意把語調放輕鬆。
靜書搖頭,想趁機幫秦晉一把。“他這兩年一直很惦記你,有沒有可能,再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