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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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約了小瀧植野去游泳館，以為是他來敲門，結果話還沒說完，拉開門卻發現外頭站的是秦晉。
她愣了愣，想到自己衣衫不整，頭髮隨便綁了兩個毛毛糙糙的髮辮，第一反應就要關門秒。
“嵐嵐！”秦晉擋住門，半個身子探進門內，“你怎麼了？今天是週末，我想約你出去走走！”
曲嵐力氣不如他大，拗不過他只能讓他進門，想到這幅尊容已經被他看光了，也懶得掩飾，索性“自暴自棄”繼續做早餐，讓他看個夠。
秦晉關上門環顧屋內，這還是曲嵐回來後他第一次到她的住處來，她把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只除了桌上有很多展開的報紙和膝上型電腦沒有來得及收拾。看來她昨天應該是工作到很晚，倒頭就睡，這會兒才剛起來。
看看曲嵐身上穿的衣服，秦晉忍不住蹙眉。她那件淺色的卡通T恤衫又寬又薄，以前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她在家裡也習慣這麼穿，他知道她裡面都不穿內衣，彎身或者光線強一點就春/光一片。下面她又只穿了短短的熱褲，露出白皙的雙腿。
她就這副慵懶性/感的模樣，等待著小瀧植野的到訪？秦晉的胸腔都快被妒火燒出個大洞！
“有什麼事嗎？”曲嵐用勺子舀著泡在牛奶裡的麥片鏷。
“今天天氣挺好的，我想約你出去走走。晚上有一場新的話劇，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
“我今天已經有約了！”
“跟那個日本人嗎？你們要去哪？”秦晉的語氣不自覺得帶著酸勁。
“去游泳館，我想學游泳，小瀧包的傷已經好了，可以教我！”
秦晉收起臉上的溫煦，眉毛都快擰成死結。
曲嵐瞄他一眼，“上次靜書他們請吃飯，植野覺得小籠包很好吃，後來我又帶他去吃過一次，就用他姓氏的諧音這麼叫他了，怎麼，你有意見？”
秦晉嘆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讓小瀧植野教她游泳！當然他對他們之間的親暱也很介意，2年來的通訊來往，曲嵐再也沒稱呼過他秦小晉，那種愛侶之間的甜蜜她收回去就再也不肯給他了。
“幹嘛要學游泳？”他語氣也僵硬起來。
“為了以後落水的時候不用等人家救也能自己爬上岸。”
曲嵐的語調平靜無波，吐出的字句卻像一柄利劍射向秦晉。他大步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腕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你還在意那件事？”
“我不該在意嗎？”曲嵐看著他眸海中翻湧的委屈和傷痛，心也揪了起來。
“我沒有機會跟你好好解釋過，那時天已經黑了，我看不清你和靜書誰是誰，情況危急我只能先救離我最近的那一個，我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曲嵐別開眼，不管那是巧合還是他的下意識，救人不是風花雪月，容不得她任性和吃醋，她明白的。
“那是什麼？”秦晉不懂。
“你記不記得我們被救起來以後你跟我說過些什麼？你說鑽戒這種東西再買就有了，你說我不知輕重，你說是我置自己和靜書於危險之中！你也沒有回答我當時的問題，但偏偏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答案，——如果當天是我為靜書找掉落的戒指而落水，你不會那樣大聲地責備靜書對不對？”
“嵐嵐，我……”
曲嵐擦掉不知什麼時候流出來的淚水，繼續啞聲說道：“你有沒有注意當時其他人的反應？程銳雲心疼地抱著靜書，把自己的體溫分給他，恨不得落水的那個人是他！江詠入水把我救起來，全身都溼透了，童安娜趕快給他批上衣服，用手帕給他擦乾臉上的水！他們都是真心地關心彼此，因為那是他們的愛人！我也想像他們那樣，我的男朋友會上來抱著我說‘嵐嵐不要怕，嵐嵐你冷不冷’，而不是冰冷的責備！”
“對不起，嵐嵐，對不起！”秦晉這才知道她當時有多委屈，心疼地用手指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珠。
“那個時候我的心就開始結冰了，凍住的心只要輕輕一敲就會粉碎，你明白嗎？”更何況他後來給了她那麼沉重的打擊。
“我明白，是我不好！”秦晉將她攬入懷中，雙臂鎖緊，讓嬌小柔軟的身軀貼靠在自己胸前。
“靜書後來告訴我，那天是新年的最後一天，她和程銳雲，童安娜和江詠都泡了溫泉，都對著星星許了願，然後在新的一年裡他們的願望都實現了！唯獨我們……”曲嵐哽咽。
“不會的，嵐嵐，你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我們再去一次溫泉，再去一次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