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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宏青驀然回首,見白姣飛雙目如兩泓清泉,晶瑩透亮,愕然道:“阿柏,你怎麼啦?你買的祭品呢?”
“那邊沒有賣的,我去那邊看看,公子自行到那酒家買酒菜,稍候我來找你。”白姣飛順手指了指“如意酒家”。
洪宏青見白姣飛悵然離去,跟上前:“阿柏,你怎如此失意?”
白姣飛回首強顏一笑:“沒事!”
“不,你一定有事!”洪宏青上前拉住白姣飛衣袖:“告訴我,好嗎?你這樣,我好難過!”
“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在一起!”白姣飛想想道。
“為什麼?”洪宏青大驚失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白姣飛說得輕描淡寫。
“阿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我好心痛!”
一顆淚珠滑下姣飛面龐,洪宏青掏出錦帕,白姣飛推開洪宏青轉身離去。
洪宏青心事重重走進如意酒家:阿柏怎麼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洪宏青抬頭見是致堅和尚,忙施禮道:“大師有何見教?”
致堅指指鐵格爾兩人道:“和你一起的小偷,偷了他們兩人所有銀兩、衣服、玉佩,弄得兩人身無分文,受店家毆打責難。老衲乃方外之人,本不該過問俗事。可打打殺殺徒增殺孽又非老衲所願。是以老衲原作和事佬,只要那小偷歸還失物,賠禮道歉,老衲願做主化干戈為玉帛。”
“大師真乃宅心仁厚!”洪宏青見依格兩人面部青紫紅腫義憤填膺:“張兄真非君子竟幹出如此傷天害理勾當。”
致堅哄洪宏青騙張滿金過來,鐵格爾兩人一再信誓旦旦保證只要張滿金歸還失物並賠禮道歉,絕不血債血償。
洪宏青見兩人信誓旦旦,又有和尚做擔保,還有武功高強的阿柏隨後就到,答應三人約滿金出來談談。
洪宏青剛出門,吳天啟進來。店家奉上打包好的飯菜,天啟付錢接過飛身上馬,緩緩駛去。
洪宏青碰到滿金邀他到如意酒家喝酒。張滿金笑道:“洪公子,這麼客氣!”進入酒家看到致堅師徒忙飛躍離去。
致堅師徒三人趕緊追了出去!
致堅畢竟是江湖頂尖高手,翻身攔住張滿金去路,鐵格爾、依格從不同方向把滿金逼近死衚衕。滿金趕緊放出了第二枚響箭。
“四位,有話好好說!”洪宏青跑來:“不是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嗎?大家化干戈為玉帛!”
“滾一邊去,書呆子!”依格飛起右腿橫掃洪宏青下盤,洪宏青立足不穩摔倒在地:“君子無信不立!豈有此理!大師!”洪宏青希望致堅能主持公道。哪知致堅置之不理。
滿金手腳各受依格一刀,胸部受鐵格爾一扇,口角流血,見洪宏青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怒道:“你個臭書生,本書呆子,他們本來就是蛇鼠一窩,都是蒙古鷹犬!”
“這不是真的!”洪宏青怔忪間,只聽到致堅道:“速速解決兩人。”說著揮舞禪杖擊向洪宏青。
“啊?”洪宏青始料未及,自己與他們無怨無仇,一個道貌岸然的高僧怎可以胡亂殺生?
依格、鐵格爾同時使出殺招攻向滿金。滿金身體滑勝泥鰍,鑽到依格背後一招“出其不意”奪過依格右手單刀,身形一矮,就地一滾。同時提刀割傷鐵格爾腰際道:“笨蛋,那老禿驢要殺你滅口,還不快跑!”頓頓又道:“老禿驢,枉你一代宗師,竟然殺一個赤手空拳,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傳將出去,你還要不要做人?”
致堅聞此,禪杖離洪宏青胸部只有一寸時硬生生收回。
張滿金見自己的怒罵見效接道:“是男人,單對單,是狗熊,你們師徒三人一起對付我這無名小卒!”致堅聽此更是不得不罷手。
鐵格爾兩人自恃武功在張滿金兩人之上,與兩人單對單。鐵格爾揮扇劈下,張滿金揮刀架住,見洪宏青任由依格拳打腳踢罵道:“臭書呆子,還手啊!打不贏抱著他咬也要咬他一口。”
洪宏青豁然驚醒,以白姣飛傳授的輕功越至牆邊,見牆角有根木棒操在手。依格一刀揮來,洪宏青舉棒一擋,木棒被砍為兩截!眼看依格第二刀又砍過來,忙右手揮棒擊向依格手腕,同時身形一矮,穿到依格身後,左手揮棒擊向依格背心。
依格自恃武功過高未曾把洪宏青放在眼裡。右手被洪宏青擊麻,單刀險些滑落,兩人各退兩步。致堅見兩位高徒竟拿不下兩位江湖不入流角色怒道:“兩招結果兩人,否則就別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