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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沒有看到阿柏。張兄知道阿柏去哪兒了嗎?”
滿金懶得跟他羅嗦,免得言多必失,讓致堅得知洪宏青才是玉佩主人:“書呆子,我和兩位兄弟喝花酒,要不要一起?”
洪宏青面色一紅:“小生有事,不掃三位雅興。”便匆匆告辭。
致堅攔住洪宏青:“公子留步!”滿金心裡“咯噔”一跳,雖不知致堅為何尋找洪宏青,但肯定絕非好事。
洪宏青見是和尚忙深施一禮:“未知高僧有何見教?”
“公子與那小子很熟?”致堅指指滿金道。洪宏青想想道:“認識有幾天了。”
“公子可知他有一塊玉。。。。。。。”
“書呆子,我想起來了,阿柏說要去湘江划船。”滿金擔心洪宏青呆頭呆腦羊入虎口,趕緊截住致堅的話。
“是嗎?”洪宏青欣喜道:“大師,小生告退,他日有機會再聆聽大師教誨。”
醉香樓內,食色男女打情罵俏。鐵格爾、依格剛才在外面在師父面前未敢造次。進入醉香樓,隨處可見紅男綠女卿卿我我。
鐵格爾、依格已是壯年,平日隨軍出生入死,幾曾進過江南柳巷?大漠質樸、耿直、豪爽的女子見多了,哪見過煙花會館這麼多溫柔、漂亮、多情、浪蕩的女子?一時眼花繚亂、手足無措。
滿金包了間雅間,點了桌好酒菜。叫了春花夏荷兩位姑娘伺候鐵格爾、依格。又讓秋月彈琴,冬雪曼舞。輕歌曼舞間,美酒佳餚前,鐵格爾、依格很快溫香軟玉抱滿懷。
滿金叫來老鴇,附耳道:“我這兩位兄弟可是京城的王侯貴族,伺候好了,金銀不愁,你在酒裡下點春藥增加情趣。”說著給老鴇五兩銀子。老鴇欣然從辦。
老鴇端酒進來,朝滿金使了個眼色。滿金會意,與春花、夏荷,竭力灌依格兩人酒。依格兩人平日酒量不淺,各飲壇酒亦是臉不紅心不跳。今日兩人一壺酒一壺酒下肚,竟然雙眼放光,只覺得熱血沸騰。
“小子,別耍花樣?”依格道。
“大哥,是否覺得我們江南美酒與塞外馬奶酒不一樣?”張滿金笑道:“有美人陪酒,人生自是另一番風味。”依格聽了打消了顧慮。
滿金又對老鴇附耳道:“我這兩兄弟自小習武,臂力過人,又有虐待狂,唯恐佳人受罪,還是在酒裡下些軟骨散之類的好。”說著又附上五兩銀子。老鴇又照辦。
觥籌交錯,鐵格爾兩人已有七分醉意。滿金接過老鴇端進來的酒敬兩人一杯,趁兩人抬頭飲酒之際,又將酒水倒入旁邊盤栽裡,假裝醉醺醺道:“兄弟,哥哥我要去風流快活去了,你們自便。”
“別跑!”鐵格爾拉住滿金道。
“溫柔鄉即是英雄冢。傻瓜才。。。。。。。才會跑!”滿金一捏冬雪臉蛋:“美人,走!”
春藥發作,鐵格爾兩人雙目通紅慾火焚身,春花、夏荷過來扶住兩人回房。
冬雪香閨。滿金假裝嘔吐借問茅房溜了出去,盜了鐵格爾、依格兩人所有財物,將兩人衣服扔到茅房後得意大笑起來。
致堅和尚獨自在茶館喝茶至黃昏,未見三人出來:“不好,那臭小子雖無本事,可為人甚是狡猾,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致堅和尚來到醉香居門口,見門口圍了好多人,上前一看不由氣得差點昏過去。
鐵格爾、依格兩人頭髮凌亂,光膀露腿,只用兩件腥臭衣衫包著屁股,被醉香樓的打手打得鼻青臉腫,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用繩子繫著雙手吊在醉香樓門邊棵大樹上。
醉香樓對面的茶館,滿金站在窗前,看得哈哈大笑,呼喚眾茶客過來:“大家快來看,兩個蒙古狗騙吃騙喝狂窯子不給錢。”一些茶客呼和著打蒙古韃子去,紛紛下樓,慫恿圍觀眾人對兩人吐痰、扔石頭、扔菜葉,紛紛咒罵。
兩人豪貴半生,幾曾受過如此羞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發誓定要將張滿金挫骨揚灰。
滿金哼著小調在街上歡快的走著。忽然間,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頓時嚇得面色如土,冷汗直冒,緩緩回過頭,長吁口氣,大聲道:“老兄,人嚇人嚇死人!”
“臭小偷,你害我們到處找你,你倒好跑去喝花酒。”白姣飛呵斥道。身後,白姣桂面顯怒容,白姣丹直接一連串粉捶。
“冤枉!”滿金道:“剛才小爺我可是九死一生,走,小爺今兒高興,我請你們吃飯,邊走邊說。”
四人到家酒家要酒點菜,滿金將遇到致堅,致堅追查玉佩主人洪宏青的事講了,又將醉香樓自己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