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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拳擊在玉玲瓏腹肚處。
“哎喲”一聲玉玲瓏跌坐在地,袁銘鈺飛身而起取下鋼鞭,一招“老樹盤根”將玉玲瓏全身纏繞捆綁,將鞭柄交到玉玲瓏手中:“玉姑娘,承認!”
雙方一比一平,第三局就顯得至關重要。
“第三局以一炷香為限,先破了我的棋局,再透過文關,最後透過十位壯漢的圍擊,在對面三丈高的紅旗上書寫“還我河山”四個字為贏。鄭文揚道:“你們派誰出戰?”
“我!”白姣飛走上前,鄭文揚滿面狐疑:“姑娘,你。。。。。。。?”頓頓又道:“敢問姑娘貴姓芳名?”
“東劍白姣飛!”
“原來也是名門之後,如此甚好,姑娘,請!”鄭文揚道。
“什麼?這位姐姐是東劍之後?”玉玲瓏滿面狐疑看向袁銘鈺,袁銘鈺點點頭。
“好啊!今日東劍西鞭南拳北腿之後齊聚黑風嶺,我倒要看看東劍之後有何本事?”玉玲瓏高興道。
玉龍焚香,鄭文揚手執黑子在棋盤上擺下陣勢,眾人圍上來,見棋盤全都是黑子,不由一頭霧水。
白姣飛看著棋陣,一時也茫然無緒。
“這對於飛兒是小菜一碟!”白姣丹道。要知道白姣飛是玄機師尊白可仁之後,從小就演習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看到白姣飛迷茫深思的樣子,再仔細一看:“這六當家的竟然將奇門遁甲、行軍佈陣與弈道三合為一,這到底算何陣勢?”白姣桂搖搖頭,她也看不出所以然。光這一個棋局就足夠精通弈道之人想個三年五載的了。
“六當家的陣法險象環生,殺機四伏,環環相扣,如佈下天羅地網,又如銅牆鐵壁牢不可破。請問是何陣勢?”白姣飛理不清思緒,想想問。
“十面埋伏!”鄭文揚道。這陣勢花了鄭文揚三年時間,一個普通人一輩子也破不了,就是一個精通奇門遁甲、行軍佈陣與弈道的人也要想個三五天。
“凡是陣勢有破有立,有死有生,究竟生門在哪兒?”白姣飛閉目沉思,遐想中把所有黑子當作數名武林高手,自己身陷其中,左衝右突身受重傷口噴血箭。
“咳。。。。。。”白姣飛一陣劇咳,吐出一口苦水。白姣桂、白姣丹、洪宏青見白姣飛臉色蒼白、滿臉虛汗,咳嗽不止關心道:“飛兒,要不要緊?”
白姣飛虛疲不堪,輕輕搖搖頭,虛弱道:“沒事!”
黑風嶺眾位當家的譏笑白姣飛破不了棋局,玉玲瓏道:“白姑娘,文楊可是此道的鼻祖,放棄吧!”
白姣飛見時香過半,閉上眼睛:“別吵,讓我想想!別打擾我!”思緒又回到遭到數十位高手圍攻的“十面埋伏”內。數位高手欲對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白姣飛痛下殺招!
“不許傷害飛兒!”白姣桂、白姣丹躍身上前揮劍解圍,洪宏青奔上前扶住身受重傷的白姣飛,運用鐵柱老人的絕學保護白姣飛。袁銘鈺、劉旋亦衝入陣內突圍。張滿金雖然武功不濟,但身手敏捷,聰明過人,此時在外圍擾亂敵人陣腳,蓄意破壞,而吳天啟從天而降,從外圍接應,八人同心協力滅了數位高手,“十面埋伏”瓦解。
心念及此,白姣飛睜開眼睛,抓八枚白子,一枚當作自己置於險要之地!
“哎,你這不是死棋嗎?”鄭文揚感到惋惜。白姣飛笑而不語,又以兩枚當作桂兒和丹兒作為左右先鋒至於東南角突圍,再置枚白子當作洪宏青與自己相互扶持、守望相助。然後將兩枚當作袁銘鈺、劉旋做主將於西北突圍。再在外圍坎位放枚白子當作滿金,最後在外圍生門放枚白子當作吳天啟與自己內外呼應,整個局勢風生水起,死而復活!
“好好!”鄭文揚見“十面埋伏”已破,讚道:“白姑娘僅用八子就破了我的‘十面埋伏’,妙!妙!”一個高手最怕的是沒有對手,黑風嶺確實沒有一個人能望鄭文揚之項背。
白姣桂七人喜形於色。
時香只有寸長有餘,鄭文揚道:“在下有一上聯:義軍舉事,懲貪官,治汙吏,打惡霸,站蠻夷,還百姓太平盛世。
白姣飛一聽又不知如何作答,雖然自己跟隨姑姑,揚州第一才女盧飄飄學習吟詩作對,也會對上幾句。可畢竟把所有精力放在武學和奇門八卦上,實在不知從何對起。洪宏青思忖片刻道:“飛兒,你可還記得文提刑在嶽麓書院的演講?”
白姣飛也是聰明過人,回憶文天祥的慷慨陳詞,腦中靈光一閃道:“蠻夷四起,滅大遼,亡西夏,平金國,吞大理,霸大宋半壁江山!”
“好!”鄭文揚讚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