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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穴道,瞋目切齒道:“閣下哪位?”
“山野鄉人!”黑衣蒙面人語氣冷若冰凌,眼神中透射著不屑與孤傲之精光。
“他日再向閣下討教!”致堅咬牙切齒帶著兩位弟子縱身離去。
吳天啟調勻氣息,覺得黑衣蒙面人似曾相識:“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覺得前輩似曾相識,不知前輩可否以真面目相見。”
“你個臭小子,才二十來天未見就不認識老夫了?”黑衣蒙面人聲音沙啞,除下面巾,是一位鬍鬚半白的老者。
“您是那位傳在下眩影劍法和子母劍的前輩?”吳天啟高興道。
黑衣老者點點頭:“小子,記住,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處處料敵先機,聲東擊西,出其不意,避實就虛,才是化險為夷之策!記住了?”
吳天啟點點頭:“謝前輩教誨!吳某記住了!”
黑衣老者看到吳天啟手中的神簫道:“小子,你那根簫可否借給老夫一觀。”
吳天啟雙手奉上,黑衣老者仔細把玩一番,目射神芒:“好簫!好簫!莫非這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神簫玄劍!”
吳天啟點點頭:“正是!”
黑衣老者聞言手一揮,一簫擊在吳天啟肩頭,疼得吳天啟眼冒金星:“前輩,你。。。。。”
“臭小子,笨小子,即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如何能夠輕易示眾,又豈可輕易轉交他人。”說著簫如雨點般敲向吳天啟,吳天啟身形連閃,眨眼避開黑衣老者十三式攻擊。
“臭小子,你倒是還手呀?”黑衣老者見吳天啟一味躲閃更是怒不可抑:“咦,老夫送給你的子母劍呢?”
“晚輩暫託位朋友保管。。。。。。”吳天啟話未說完,黑衣老者大發雷霆:“好沒用的臭小子,竟然敢將我的子母劍轉手他人,我殺了你這沒用的臭小子。”說著簫影霍霍劈頭蓋臉打向吳天啟。
吳天啟大驚,連連閃避:“前輩,你這倒是為何?”
“子母劍你送與他人,神簫玄劍也送與老夫罷!”老者說話間,招式反而更急更凌厲,殺招迭出。吳天啟怒道:“前輩再這樣,晚輩不客氣了!”
“哪個要你客氣?你這無能的小子,神簫玄劍如其落入他人手中,不如由老夫據為己有。”黑衣老者抬手間總是出其不意,輕描淡寫的劃開吳天啟攻勢。
洪宏青與白姣飛漫步溪邊,夕陽已然墜落。彩霞滿天。
洪宏青雖然早已將想好的詞句忘得一乾二淨,但今天不表白,明日只怕更沒有機會了。看著溪水中倒映的一雙麗影,鼓起勇氣道:“阿柏,你看,鴛鴦戲水!”
“鴛鴦戲水?哪裡哪裡?”白姣飛還從未看到過鴛鴦,精神大振,看向河面,除了蓮葉田田,什麼也沒有:“騙人,哪有?”
“喏”洪宏青一指兩人倒影輕聲道。白姣飛醒悟過來,俏臉燦若桃花,害羞的低下頭。洪宏青乘機抓住白姣飛的芊芊玉手,白姣飛嬌軀一顫,豁然驚醒,自從踏入嶽麓書院,白姣飛就知道自己與洪宏青是兩個世界的人,抬頭剛欲拒絕,迎上洪宏青深情款款的目光,那溢位的柔情蜜意即使是萬年寒冰亦會融化,千年頑石也會消融,更何況白姣飛本來就心怡於洪宏青?白姣飛頓覺身軟如棉,無力抗拒。洪宏青柔聲中帶著堅決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一陣打鬥聲傳來,兩人抬頭望去,只見一位黑衣老者手執神簫將吳天啟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白姣飛頓時氣急敗壞,從背後解下子母劍亮劍刺向黑衣老者。黑衣老者見到子母劍在白姣飛手中,身子一旋避過,冷冷一笑,伸手道:“拿來!”
“什麼?”白姣飛不解。
“子母劍!”
“有本事就來拿!”白姣飛說著身形縱起三丈多高,一招“雪花蓋頂”刺向黑衣老者的天靈蓋。黑衣老者“咦”了一聲,身形飄逸而出,神簫一橫,點向白姣飛腹部,白姣飛憑空三個連番閃過,黑衣老者喝道:“好!”手畫一圓圈,神簫點向白姣飛面門,白姣飛子母劍一橫,一招“百步穿楊”迎向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見白姣飛不管不顧挺身直上,身形一轉,萬千簫影如狂風暴雨湧向白姣飛,白姣飛子母劍一旋,抖一個巨大的劍花,一招“百川歸海”,化去漫天簫影。
黑衣老者神色一凜:“姑娘與鐵笛俠客是何關係?”
“正是家父!”白姣飛傲然道。
“好好好!”黑衣老者狂笑起來:“姑娘可是寶祐四年生於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