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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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馬基雅維利《君主論》裡的原型;他具有軍事天賦,曾用達芬奇當總機械師,組建了自己的軍隊,差不多征服了整個義大利。而妹妹則是文藝復興時期著名的貴族美人,具有很高的藝術天賦,她因為父兄的野心而先後三次被迫出嫁,卻很快因為宮廷陰謀相繼守寡,又回到家族的控制之中,因為與胞兄的不倫傳聞而揹負了最惡劣的一世罵名。
當然,很多眾口相傳的說法未必是史實。比如我就和杜若討論過所謂“不倫”傳言的真實性,因為旒克勒西婭的最後一任丈夫是費拉拉王室,那是一個接近於中國兩晉時王謝的大家族——如果當時的旒克勒西婭聲名真是如此不堪,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嫁入這樣一個古老高貴家族的。所以,我們更傾向於認為這些惡名是後世之人強加附會上去的——雖然這樣一考證,不免讓一些女讀者覺得掃興。
但無論如何,那一對兄妹身上充滿了諸多傳奇的要素:毒藥、陰謀、戰爭、愛和背叛——在這樣一個傳奇的藍本上,有了《風玫瑰》和《荊棘王座》的雛形。
我決心寫一個有關“命運”和“掙脫”的故事。
在最初構思的時候,我其實並不喜歡阿黛爾——不同於哥哥的光芒四射譭譽交加,歷史上的那位妹妹是一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如果剝除了那一層後世塗抹的妖魔化的面具,我所看到的旒克勒西婭只是一個蒼白而柔弱的女子,卑微順從,虔誠隱忍,一生沒有做過什麼,只不過被強權之手肆意擺佈——這離我以往所塑造的女主人公實在有十萬八千里的差距。
我決定讓她活過來,讓她不再是一個蒼白寡淡的影子。於是,那個玩偶似的阿黛爾在最後一刻覺醒,獲得了自我,懂得了反抗,並且最終掙脫了命運的詛咒和束縛。
除了阿黛爾,文中的所有人物也都脫胎於歷史,卻又在再創作後擁有了自己的靈魂。
相比起來源於旒克勒西婭的阿黛爾,西澤爾更加貼近於歷史上的原型,後來也根據江南的理解而進行了相應調整。至於另一位男主人公,公子楚,他的名字是瓔瓔給取的,這個瘋狂的花生強烈建議我用快男最後四強來給東陸四公子命名,最後我只好採用了其中的公子楚和公子蘇兩個,orz。
當然,公子楚的原型絕不是陳楚生,他來自於戰國時期的公子無忌,另一個我喜愛的歷史人物。在《風玫瑰》裡,我設想了那位驚才絕豔的公子無忌擁有了另外一個結局,不再是被君主猜忌後“飲醇酒、近美人”,自暴自棄鬱鬱而終——他應該更強硬更冷酷,甚至取代嬴政、成為當時統一亂世的霸主。
此外,雷的原型是歷史上服務於西澤爾的殺手:東?米凱羅特。那個替西澤爾除去了無數政敵和情敵的神秘人,隱藏於黑暗,受命殺死了所有接近過旒克勒西婭的貴族男子,讓那些屍體在黎明時靜靜浮起在臺伯河上。也有傳言說,這個守護者心裡其實懷著複雜的情愫,卻只是作為一名旁觀者守望了一生,終身不曾吐露分毫。
總而言之,《風玫瑰》裡的男人們大都是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角色,無論是西澤爾還是公子楚還是雷,都是為自己的目標不擇手段的人,私人感情在他們心裡永遠排不到第一位——就如雷後來所說:複雜的人是沒有純粹的愛的。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風玫瑰》是一部反言情的小說:)
而對我來說,這是一次艱難的轉身。雖然彼此很熟悉,也很忍讓,但對於獨創性很高的寫作來說,合作寫作始終是非常艱難的,因為彼此牽制而無法發揮出百分百的能力,必須要削掉一些自己的鋒芒來遷就彼此。更困難的是,這個題材要求我必須在西方的大背景下敘事——而這,正是多年來一直寫東方古典背景故事的我很少涉及的題材。
三年來,幾次增刪,幾易其稿,作廢的稿件幾乎可以另外結集出一本書。然而成果也是令人欣慰的:一番磨練之後,我終於發現,原來我完全可以駕馭這一種全新的西方風格!
當我寫到舞會、沙龍、彌撒、貴族間的對話和決鬥時,那種感覺竟然是熟極而流,彷彿少年時熟讀的《基督山伯爵》、《簡?愛》、《呼嘯山莊》等早就在內心深處悄悄生了根,十幾年後終於有機會破土而出得見天日,自然而然的流瀉於筆端。
於是,在《風玫瑰》之後,我發現舞臺又擴大了一圈。
在長達兩年的時間裡,我們在網上進行了無數次討論,討論的內容往往類似於:
1.
“妹子,七人黨裡設一個殺手夠不夠?”
“不行,這怎麼夠用?妹妹嫁到東方時總需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