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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若非自己及時察覺而小力翼翼對付右則要是不自覺受那氣流反彈說不定會當場岔氣瞧在自家弟子面前豈非大大洩氣顏面將不保。
然而他又不想出當今武林誰能教出這麼一位高徒?
小竟倒是被問得莫名其妙暗道:“我若有武功早就大吃四海四處威豈會在此當烏龜?更毋需日日被惡人揍得鼻青臉腫這個莊主實在缺乏想象力拜你為師不知對或錯了?”
然而對或錯總比沒有師父的好他仍感傷應話:“小竟若有師父或武功今日又怎會落魄於此?”
“說的也是……”司徒修劍稍動容。
“不失莊主收不收晚輩?”小竟感傷道:“不管如何小竟感激您便是。”
“為何感激?”
“您替我治傷我不能忘恩。”
“倒是知恩圖報之徒……”司徒修劍頻頻頷滿心歡喜地問:“你是那裡人?父母是誰?”
“我是孤兒打從孃胎出世便沒看過爹孃……”
小竟勾起悲悽身世不禁低著頭感傷地又道:“身世無從尋起又怎知是那裡人?
只有一鄉淪落一鄉……”
十幾年來潦倒生涯他幾乎相信人性本惡。
有一次自己明明只剩三文錢想買個包子果腹誰知小販硬是漲到六文錢那模樣簡直要把自己餓死才甘心。
諸如像方才棲身在人家的屋簷下三更半夜被打得遍體鱗傷這種事又何止生千百次?
其實會說出口求人收做徒弟他也只是想碰碰運氣而已就算失敗了他也不大會吃驚畢竟再怎麼差也不會比現在差吧!
司徒修劍故做思量模樣:“你的遭遇倒讓人十分同情……”
“不知莊主收不收?……”
自卑心理使小竟腦袋低得快貼及胸脯了。
“好吧!我就破例一次收你為徒。”
司徒修劍不忍看下去終也答應。
小竟兒是一楞還想求證:“莊主您……”
“該叫我師父了。”司徒修劍含笑回答。
“這……這……”
小竟幾乎聽錯但“師父”兩字卻如此千直萬確身軀不禁抖顫胃部生寒不自覺軟跪下來還未叫師父淚水湧流兩行。
多少年來無依無靠如今卻有人收容那如遇父母如找及家園之漏*點終使他感激得涕零。
司徒修劍安慰道:“以後要好好努力一切以落霞山莊共榮辱莫要辜負我對你一片關心才好。”
“晚輩知道……”小竟竟然口吃起來。
“該稱徒弟了。”
“呃……徒兒知道……”
司徒修劍滿意點頭復又說道:“依照慣例凡入本門者得從最艱苦之灑掃庭院開始你可願意?”
“願意。”
只有要棲身之所再苦小竟都願意。
“很好一切看你的努力了。”司徒修劍喚向家丁:“老陳帶他認識落霞山莊一切然後分配他工作。”
“小的自會辦妥。”老陳頷道。
司徒修劍再向小竟寒喧幾句也已離去。
莊主一去眾人皆散。
落霞山莊的大門終於又回覆往日清靜。
風依舊輕吹。
八月飄花飄花似絮線延灑落把芙蓉蕩點綴得如痴如醉如夢似幻。
唯獨那股醞釀已內的江湖肅殺之氣仍濃沉沉的在壓著芙蓉蕩任何清風香雨都吹之不去……
落霞山區東方山腰築著一間本是白牆紅瓦的“煙浮小館”此時卻因藤蘿盤纏更具古意盎然。
名日“煙浮”實為此處常年罩霧。
當身入其境時則如入雲層之中或而輕煙嫋嫋或而騰掠衝飛直若人間仙境那股說不出朦朧之美尤讓人流連忘返。
如此佳境又豈是常人所能佇足?
不錯它正是司徒修劍劃為禁區的最佳修身地點。
煙浮小館除了司徒攸劍及其獨子──司徒善武和三位愛徒之外任何人誤闖禁區隨時可能惹上殺身之禍的麻煩。
此刻司徒修劍和他三位徒弟無醉、無赦、苗若煙以及兒子司徒善武正聚於小館內商議要事。
“爹難道你不怕小竟是陶盡門派來咱落霞山莊臥底的?”司徒善武帶著排斥的語氣說。
下意識裡他習慣地攏好斜掛於左眼黑眼罩對於失目之痛他恨不得將陶盡門門主--冷醉陶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司徒修劍端坐於檀木雕花太師椅上口氣略為語重心長道:“善武這有什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