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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凌茜吐了他一口唾沫,罵道:“你再敢口裡不乾不淨,可別怪姑娘叫你臨死前受些活罪。”
宋於非咬著牙關道:“宋某技不如人,要殺要剮聽便,解藥?哼!那是休想!”
凌茜冷笑一聲,驕指點了他的穴道,扭頭向陶羽叫道:“羽哥哥,快來搜搜你這位徒弟,把解藥搜出來。”
這時,秦佑已經替下陶羽;郝履仁和柳長青功力只在伯仲之間,當他望見宋於非業已落敗被制,虛晃一刀,抽身躍退,大聲道:“住手,咱們今夜認栽了,解藥不勞動手,就在郝某人身上,但你們若傷了宋堂主一肌一發,郝某寧可人藥俱亡,也不讓你們如願以償。”
陶羽道:“好吧!只要你送出毒針解藥,咱們決不傷他就是。”
郝履仁從懷裡掏出一隻藥瓶,高舉過頂,走到宋於非身邊,低聲問:“宋兄傷勢不礙事麼?”
宋於非穴道被制,已不能動彈,只是羞慚地嘆了一聲,道:“還好,但我心裡一直難解,他怎會把我身世,打聽得那麼清楚。”
陶羽一笑取下面具,道:“我何曾打聽,只怪你自己把履歷向總壇報告得大詳細了。”
郝履仁和宋於非這才恍然而悟,銅缽頭陀卻恨聲道:“想不到會是你這忘恩負義的叛徒……”
凌茜道:“他要是忘恩負義,剛才早要了你的狗命了,廢話少說,快把解藥交出來!”
郝履仁看看宋於非,終於無可奈何把藥瓶擲給了凌茜,凌茜立刻遞給柳長青,低聲道:
“你先走一步,咱們隨後就來。”
柳長青喜孜孜正待離去,不料身後忽然有人冷哼一聲,沉聲說道:“走?想往那裡走?”
眾人駭然回顧,全都大吃—驚,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全真三老竟去而復返,正並肩擋住柳長青的去路。
太虛子嘿嘿笑道:“幸虧我等途中起疑,返來看看究竟,要不然,險些上了大當。”
逍遙子兩眼逼視陶羽,也是陰陰而笑,道:“孽種!你是怎樣奪去本教通天寶篆?怎樣害死宮玉珍?從實招供出來,本真人慈悲為懷,賞你一具全屍。”
陶羽怒道:“你憑什麼含血噴人,宮主珍分明是宮天寧害死的,通天寶篆也在他手裡。”
雲中子忽然沉聲激喝道:“放屁!世上只有你們父子叛教欺祖,養虎反噬,天寧被你害得夠苦,他可不比你這般忘恩負義,怎會害死自己姑姑?”
陶羽只覺滿腹委屈,一時競無法分辯,氣得渾身亂顫,憤憤道:“我敬你們是前輩,可不是怕你們……”
雲中子倏忽欺身而上,叱道:“由你方才行徑,已足證天寧的話不假,本真人看你是不吃苦頭,不肯就範!”
叱聲中,揚手一掌,直劈了過來。
陶羽此時暴怒填胸,大喝一聲,雙掌奮力齊出,竟然不避不讓,—招硬接。
三隻手掌虛空一觸,暴響聲中,狂颶橫飛,雲中子和陶羽全都被對方掌上內力震得晃了晃肩頭,腳下泥上,陷下了三寸深淺。
雲中子冷笑道:“敢情你就是仗恃這點能耐,你再接本真人三掌試試!”
羽袍急拂猛抖,嘿地吐氣開聲,兩隻枯瘦如爪的手掌,一齊穿袖遞出。
陶羽已忘了畏怯,“血氣氣功”遍佈全身,也是嘿然大喝,揮掌直迎。
“蓬蓬”兩響,雲中子羽袍一陣擺動,腳下不禁倒跨一步;陶羽也向後連退兩步,肩頭晃了兩晃。
這一連三掌硬拼,威勢驚人,甚至逍遙子和太虛子都看得臉色大變。
凌茜香肩一擺,揉身而上,一面解下那柄莫家堡主所贈連環弩,一面低聲道:“羽哥哥,別跟他硬拼,咱們衝!”
郝履仁見此情景,早己趁機拍開了宋於非的穴道,銅缽頭陀掄起銅缽,也搶前動手,秦佑反手一劍,震退了銅缽頭陀,向柳長青遞個眼色,柳長青一提真氣,從側面掠上了牆頭……
太虛子瞥見柳長青脫身想走,驀地發出一聲怪叫,腿不屈,肩不晃,宛如鬼魁,緊跟著追上牆頂。
凌茜迅速舉起連環弩,疾扣機鈕,嗖嗖連響,一排飛弩約有千餘支,逕向太虛了背心射去。
那群小如飛蝗的連弩,帶著極輕微的破空之聲,眨眼射到太虛子身前。太虛子聞風辨位。
腳尖剛踏上牆頭大袖向後猛拂,震飛了連弩,但就在這微微一頓的頃刻間,再要找柳長青的蹤影,卻已經不見了。
他暗地倒抽一口涼氣,忖道:“中原確多異人,此人神功之術,可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