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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茜忙問:“他的妻子一定不會答應這樣做?”
陶羽道:“剛巧相反,他的妻子也一口答應下來……”
凌茜道:“為什麼?”
陶羽道:“她愛她的丈夫,當然不願自己丈夫喪失一個如手如足的知己好友,愛是犧牲,不是佔有,所以她犧牲自己的私愛,去成全丈夫的友情。”
凌茜沉吟了很久,笑道:“我不相信世上有這種朋友,又有這種夫妻,一定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假故事。”
陶羽正色道:“這是書上記載的,怎會虛假?”
凌茜笑道:“要是真的,那位義兄的名字一定叫做陶羽,義弟的名字,一定叫秦佑,只是不知道那位賢妻,是不是竺姐姐?”
陶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秦兄弟自然不會是那種急色之人,他從小受過許多苦,常常把情感壓制在內心,輕易不肯發洩出來,他和君儀縱然有情,必定也是昇華了的純真情操,絕非兒女私情可比,我們如果用世俗的眼光看他們,那就是侮辱他們了。”
凌茜機伶伶打了個寒噤,望望陶羽,終於愧然垂下粉頸。
一步一步迫近峨嵋,陶羽的心境,漸漸不安起來。
他是多麼盼望著這一次與十大門派的聚晤,可是,一旦面對各派掌門,又覺得無以自處,他能夠不負各派殷重的期望,繼承先父遺志,為中原武林,挺身向外公挑戰嗎?
時至如今,他依然是惶恐甚於自信。陶天林武功超凡入聖,他已經下意識有幾分憚忌和怯意,何況,這其中更夾雜著母親的親情,他真懷疑,就算有一天他的武功已能打敗外公,是不是便能夠毫無顧忌地手刃父仇?
這個難以釋然的難題,從他一知道身世之後,便深深圍惱著他,無時或己。
路,總要走完,儘管他遲疑又仿惶,七匹健壯的川馬,已帶著他們駛抵峨嵋。
陶羽縱目仰望,峨嵋奇峰挺拔,高插雲表,山腰氤氳環繞,更不見金頂在什麼地方,這揚名天下的佛教聖地,不但莊嚴肅穆,更有一層濃重的神秘之感。
易萍讚道:“無怪西川武林人才倍出,峨嵋絕技,雄視天上,單這靈山遠眺,已可知是名門大派發祥的好地方了。”
莫理高介面嘆道:“峨嵋武技,介乎少林武當之間,不剛不柔,火候溫而不銳,所以不僅蛾嵋僧人,個個有一身深藏不露的驚人武功,便是派中俗家弟子,恃技行道江湖,揚名武林的也不少,可惜自從飛雲山莊崛起,峨嵋門下,已經甚少在江湖現身,近幾十年,聲名已大不如前,連邛崍派凌空虛渡柳長青柳大俠,名氣也凌駕峨嵋之上了。
易萍道:“聽說哦嵋當今掌門靈空大師,一身元嬰修練的佛門大能神功,己達化境,在各派掌門之中,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內家高手。”
辛弟躍然道:“那敢情好,等一會見了面,咱倒要跟老和尚討教一下,看是他的大能神功結實,或是咱的開山三掌結實?”
陶羽低喝道:“辛弟不許胡說,我們此來是友非敵,不可稍有失禮冒犯!”
正說著,迎面風聲颯颯,飄然行來三個身著灰色僧衣的中年和尚。
那三個僧人步履十分從容,一望而知都是身懷絕技的武林健者,其中一個滿臉虯髯相貌威猛,腰懸戒刀,袈裟之上,有一支金黃色的扣環。
三人身法有如行雲流水,行到近處,忽然一齊定足頓住,那虯髯僧人豎掌問詢,朗聲說道:“各位施主何事登山?本山寺廟已於十日前閉關封山,施主們若是進香禮佛,須再等半月以後,不必徒勞跋涉。”
莫理高拱手笑道:“咱們並非遊山香客,乃是有事面見靈空大師,不知師父上下如何稱呼?”
那虯髯僧人似乎微微一怔,精目四轉,細細打量了眾人一眼,冷聲道:“貧僧智廣,現掌下院知客執事,家師離山雲遊,不在院中。”
莫理高笑道:“那真是不巧得很,咱們從千里之外黃山趕來,要是靈空大師不在,豈不掃興麼?”
智廣大師聽了這話,面露驚容,腳下疾退兩步。雙手合十,道:“敢問施主們高姓?欲見家師,有何貴幹?”
莫理高故意嘆了一聲道:“唉!他既然不在,說也無益,咱們就等半個月以後再來吧。”
說著,更故作離去之狀。
智廣大師果然一抖袍袖,身形一錯,搶攔在莫理高前面,沉聲道:“施主們不遠千里而來,縱然未見家師,難道就沒有片語隻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