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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盂彬臉色一變,沉聲又問:“交給你看管的愣小子呢?”
宮天寧身形搖搖欲倒,吶吶道:“被那……紅衣人……帶走了……我也挨……捱了他一掌……”
雷盂彬一頓腳,罵道:“沒有用的蠢物,全真教怎會調教出你這種膿包來……”
凌茜一面運劍力戰,一面側耳傾聽他們對話,她雖然也詫異宮天寧的突然出現,但猜他們所說的“愣小子,八成必是辛弟,但,那“紅衣人”又是誰?他為什麼要把辛弟帶走?
不過這個訊息,總使她欣喜多於驚詫,陶羽帶走了秦佑,辛弟又脫離宮天寧掌握,此時不走,戀戰何益?
心意一決,長劍突然展開一輪狂風疾雨似的快攻,龍虎雙環招式略滯,凌茜一轉玉時,長劍忽化“揮硒丹青”之式,劍尖一圈一點,“叮”地一聲,搭在雷孟森的玉環上。
雷孟森四指削斷,已成驚弓鳥,見她又用劍身貼上自己玉環,彷彿有一股熱流,正從劍身穿透過來,駭然撤招急退,失聲叫道:“血氣氣功……”
凌茜趁他閃退的空隙,左掌翻腕疾吐,對準龍環雷孟雲劈出一掌,嬌軀微擰,己搶出圈子,如飛向林子奔去。
雷家三環同聲大喝,三隻玉環—齊脫手飛射,凌茜聽得腦後風近,急忙吸氣騰身拔起,饒她閃得快,左足足踝上已被一隻環邊擦過,落地一連幾踉蹌,險些摔倒,豹環雷孟彬距離較近,晃身追到,右臂飛舉,逕向她肩上疾扣下來。
凌茜咬著,急塌肩頭,“嘶”地一聲脆響,一大片衣襟已被雷盂彬撕了下來,露出整個左肩,圓渾似玉,肌膚賽雪。
雷孟彬微微一怔,凌茜舉手掩住玉肩,急急奔進了密林。
雷孟雲和雷孟森飛步追到,卻見雷孟彬怔怔抓著半幅羅衫,沉聲道:“老三,你是怎麼了?”
雷孟彬—驚而悟,忙道:“啊!那丫頭逃進林子去了?”
雷孟森道:“這一次豈能輕易被她脫逃,翻遍六萬大山,好歹也要搜她出來。”
雷孟彬鎮定一下,才道:“那紅衣怪物屢次搗亂,趁此時機,最好連他巢穴也掀出來才好。”
這一耽誤,再追進密林,早不見凌茜的人影了……
凌茜險中脫身逃進密林,奔了片刻.見陶羽正跪在一堆腐葉上,手裡捧著半枚金錢呆呆發愣,秦佑仰面躺著,仍舊皆迷未醒。
她一拐一跛奔了過去,沉聲叫道:“羽哥哥,還不快走,發什麼呆?”
陶羽一震,連忙把金錢塞進懷裡,抱起秦佑便跑,跑了足有數十丈,才記起凌茜肩衣衫破碎、陡然驚問道:“茜妹,你受傷了?”
凌茜笑笑,道:“沒有,只是肩上被他撕破一塊衣襟,足踝被環邊擦了一點兒。”
陶羽尚要說話,凌茜忙噓了一聲,低聲道:“快別出聲了,三環已隨後追進林子,先脫身要緊………
兩人在林中踉蹌而行,不覺疾奔了頓飯之久,聽聽未聞三環聲息,這才在一株隱密大樹下坐下來休息,凌茜揉著受傷的足踝,輕聲道:“這幾個月,三環功力增進了不少,飛環絕技,也比以剛進步了許多,下次遇上,再別大意輕敵,方才若不是閃得快,險些被他們擒住了呢?”
陶羽臉上掠過一抹愛憐之色道:“可惜包裹馬匹都丟在茅屋前,連一件換的衣服也沒有了,來,你把我這件外衫披一披吧!
”
說著,脫下自己短衫,給凌茜披在破衣肩上。
凌茜亦不拒絕,輕聲又道:“秦公子傷得怎樣?”
“不太要緊,穴道被飛環擊中,淤血堵塞脈管,我已經替他拍開了閉穴,再過一會,就會清醒的。”
“你知道宮天寧也在這兒嗎?”
“是啊,我剛才拾到他那半枚全真金錢,不知他怎會跟雷家三環拉上交情的?”
“那傢伙嘴很甜,慣能拍馬逢迎,連我爹爹都差一些上了他的當。”
凌茜忽又想起辛弟,忙道:“聽宮天寧對三環說,辛弟已被一個紅衣人帶走,一定是那紅衣人和宮天寧動手的時候,將他的全真金錢打落,被你拾來了。”
陶羽嘆道:“我們真太粗心,當時竟全沒想到荒山中那來茅屋,其中必有古怪……”
凌茜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這點挫敗算得了什麼,假如我們早想到他們那引實就虛的飛環手法,未必會敗給他們。”
陶羽道:“這都怪我們閱歷太少,竟應了伍老前輩的話。不知那紅衣人是誰?辛弟落在他手中,會不會遭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