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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四桌上等酒席,四副座頭,四副杯筷,另外二十罐老酒,越快越好。
夥計問:“客官是幾個人……”
醜漢揮手道:“不用多問,照我的話辦,要多少銀子我現在就給。”
說著,從肩頭上取下布袋,鬆開袋口,提著袋底,向桌上一掀!
只聽“嘩啦”一聲響,店夥發出一聲輕呼,滿桌上耀眼生輝,競堆了一桌珍珠、瑪瑙、翡翠、金塊、玉石……
醜漢慢條斯理,從那些珍寶中,選出一塊足有二三十兩重的金塊,拿在手上掂了兩掂,道:“這個,足夠了吧?”
店夥早被那滿桌寶物,驚得目瞪口呆,半晌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醜漢笑道:“多的賞了你,拿去吧!”
話聲甫落,手腕一翻,‘啪’地一聲,將金塊一掌拍在桌上。
滿桌珠寶,被那一震之力,全都跳了起來。
那人竟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布袋一個疾掃,呵地一聲,將許多金銀珠寶,一股腦兒收進袋裡,繫緊袋口,居然一粒一塊,也沒有遺漏。
陶興和徐仁心中駭然,皆因那醜漢帶著許多價值連城的珠寶,已足令人震驚,何況他所用手法,更顯然是駭人聽聞的絕世武學。
塗仁滿腔怒火,再也發作不出,低聲說道:“陶老大,你看這人是什麼路數?”
白髮老人搖搖頭,神色凝重地道:“難說,中原武林,從未聽說過這麼一個人,或許是域外來的,咱們不可妄動,看看他要怎麼樣?”
夥計接了銀子下去,不多一刻工夫,穿梭一般,送上來四桌精緻酒席,果然依他的話,分四張桌子放好,每張桌子上,只有一副杯筷,桌邊堆放著一列二十罐好酒。
醜漢看了,滿意地微微一笑,卻不吃喝,閉目而坐,彷彿老僧人定,紋風也不動。
這邊三人也忘了吃喝,目不轉睛注視著醜漢,足足過了盞茶之久,醜漢突然睜開眼來,喃喃笑道:“來了來了!”
陶興和塗仁都是內功修為多年的高手,此刻竟毫無所覺,連忙傾神靜聽,又過了半盞熱茶光景,白髮老人才隱隱聽見一陣極輕微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迅捷無比到了樓下。
剎時.一個人影,已在樓口出現。
這人正和那醜漢相反,卻是個又粗又短的矮子,寬眉細目,缺嘴蒜鼻,兩隻招風大耳,一高一低,配得極不相稱。
他們唯一相同之處,是生得醜陋,和穿著一般嶄新的錦緞大袍。
白髮老人陶興和那中年漢子塗仁都是行家,見這矮子身材如此臃腫凝肥,竟然行動如風,步履輕盈.輕身功夫已至出神人化之境,都不禁相顧愕然,疑雲大起。
那矮子一登樓,向五漢咧嘴一笑,說道:“包死不愧東主,連酒席全預備妥了,在下就不客氣,遵命入座啦!”
醜漢笑道:“坐下自然可以,還有兩位未到,酒菜不能先動,否則,這四桌酒席錢,就要找你結算。”
矮子道:“早知這樣,在下也該來晚一些,省得珍餚滿桌,可望而不可及,真是罪過。”
說罷,選了一張桌子,大刺刺地坐下,也閉上雙目,不言不動入了定。
滿桌熱騰騰的菜餚.陣陣香味,隨風四溢,連侍候的店夥們,都忍不住偷嚥唾涎,那兩人卻默然對坐,望也沒有多望桌上一眼。
這樣又耗了頓飯之久,桌上湯萊;都快要涼了,醜漢和接了突然一齊睜眼,互望了一眼,點頭笑道:“又來了一位!”
語聲甫落,樓梯口用蹬用一陣腳步響,果真又上來了一個人。
此人同樣穿了一身簇新衣服,卻是儒生打扮,方巾儒服,約莫五十餘歲,手裡搖著一柄金光燦爛的摺扇,生得骨瘦如柴,面色蠟黃,一瞼病容。
上樓之後,一見矮子和那魁梧醜漢,似乎微吃一驚,“唰”地收攏摺扇,抱拳一揖,道:
“包楊二兄真乃信人,竟比兄弟來得還早!”
醜漢笑道:“恭候很久了,許老二怎的沒有同來。”
文士答道:“他獨往市上轉一轉,大約馬上就到。”
剛說到這裡,樓口突然有人介面笑道:“別罵,我這不是趕到了嗎?”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樓梯口不知何時又站著一個人,蓬髮竹杖,竟是個瞎子。
這瞎子來得太過突然,徐陽二人固然未曾覺察,連那錦衣大漢和輕功極佳的矮子,也露出驚訝之色。
矮子站起身來,搶著問道:“許老二,你把那四字真言,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