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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之上,火星四射。
傅三槐端然不動,竺君儀卻覺腕間一陣痠麻,倒退兩步,背心靠著石門,從心底泛起一絲涼意。
“鬼王鉤”陳朋喝道:“你想找死嗎?”
竺君儀一面橫劍戒備,一面緩緩說道:“晚輩自知不是老前輩對手,但這座石屋,卻不能容三位亂闖。”
傅玉槐嘿嘿笑道:“好,你就試試看!”說著,銅牌一順,猛可划起一股強勁無比的銳風,直向竺君儀當胸撞來。
竺君儀咬緊牙關,奮力一劍砍向銅牌,非但未能擋住,反被銅牌把長劍砸飛脫手,虎口震裂,汩汩出血,她自知不敵,索性抖手將左手長劍對準傅三槐飛擲過去。
傅三槐冷哼一聲,銅牌一圈一撥,那柄劍立時直上九霄,翻轉墮于山中,竺君儀一面掄掌狂揮,一面大聲高叫道:“秦公子,快來……”
叫聲未落,傅三槐銅牌疾沉,“蓬”然一聲,已砸在她的香肩之上。
竺君儀痛得一聲悶哼,踉蹌前衝數步,又被傅三槐反手一掌,拍中後背,登時一路翻滾,直向山下墮去。
郝覆仁沉聲喝道:“休要耽誤,搜!”
傅三槐陡地跨前一步,銅牌掄起,照準石門,噹地就是一記猛砸。
那石門應聲而碎,郝履仁和陳朋方要搶進石屋,突見一個人影,迎門屹立,冷冷地問道:
“郝叔叔,你們是來殺我的嗎?”
郝覆仁霍然一驚,凝目一望,那人滿面愁容,正是陶羽。
這一副憂鬱的愁容,他們是太熟捻了,飄飄儒衫,仍然是從前的一般幽雅,所不同的只是陶羽那一雙清朗的雙眼,從前目光滯散,如今卻灼灼有神。
這憂愁的少年,他們都眼看著他長大,也眼看著他終日捧著詩書,在飛雲山莊中愁眉沉思,此時音容依舊,頓使他們生出無限感慨和同情。
“八封掌”郝履仁探手從懷裡取出一塊黑色木牌,託在掌中,說道:“老莊主有令,囑我等立送少莊主返莊。”
陶羽微一斜目,見那黑木牌上烙著一朵飛雲,當中一個碗大的“冷”字,知道這是外公所下追捕令牌,當下輕嘆一聲,幽幽說道:“是外公要你們來捉我回去?”
郝覆仁反手收了令牌,道:“正是。”
陶羽淡淡地一笑,說道:“煩你們回去對外公說,從今以後,我已經不再是飛雲山莊的人,也永遠不想再回飛雲山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