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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嚴麗孃的秀髮和脊背,與之唇舌糾纏著。
良久,二人分開,都是大口地喘著氣,趙守誠枕著嚴麗孃的大腿,望著她那夢啼妝淚紅闌干的秀麗面容,只覺得心中的痛楚愈來愈深。嚴麗娘又何嘗不是如此心境。但此刻此地此景中的的二人,卻是什麼事情都無法讓他們分心的,如果時間停滯的話,對於深情地注視著彼此的二人來說,此刻,此地便是天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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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守誠再次醒過來,齒頰間還殘留著粉紅色的味道。昨夜嚴麗娘給他細細地換了傷口上的紗布,並耐心地服侍著他喝下了一碗藥湯,然後就靜靜地倚在他的身旁。
現在,佳人不再,空氣中隱隱留藏著旖旎的氣息,趙守誠難得地露出了一抹微笑。現在,該去看看他們了。他慢慢地起身,下床,穿靴,慢慢地走了幾步——還好,沒有傷到腿,但昨晚換藥時,他也被自己上身那縱橫交錯的劍痕嚇了一跳。但是胸口處的疼痛才是最要命的,只怕是肋骨斷了。
恩,還可以忍受,走出房門,卻見嚴武和鍾馗坐在院內的石凳上。見道趙守誠出來,忙不迭地上前將他扶了過來,嚴武等趙守誠坐下,用手指探察趙守誠的脈門,過了一會兒,道:“內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多多執行功法,加強氣血間的迴圈,以求儘快恢復。你奇經八脈既通,十二脈絡業已加強,又有太白先生的青蓮密錄上的功法,只要好好調理,三天內,運動無虞,七日後應該痊癒了。”
趙守誠聰慧至極,聞絃歌而知雅意,道:“你要走了?”
嚴武咬咬嘴唇道:“我收到飛奴(飛奴:張九齡曾經飼養了大量的信鴿作為傳遞訊息之用,信鴿訓練有素,稱為飛奴。在他死前將飛奴和馴養方法教給了嚴挺之兄弟)傳書。要儘快回洛陽和吐蕃邊境一趟。”
趙守誠聞言一震,急忙道:“他老人家……”
嚴武道:“飛奴傳書上說,吾父病重……”
趙守誠轉向鍾馗,他知道鍾馗一定也有話說。
果然,鍾馗道:“我和武少商量過了……我將回終南一趟,希望可以說服我的兩個師兄下山襄助。”
趙守誠笑道:“那你們便去啊,似乎怕我攔著你們一般,我可沒那麼好的本事。”
嚴武和鍾馗對望一眼,嚴武道:“如今的長安城中,暗潮洶湧,你以為我們當真放心離開麼?只是邊境的某些事情,也是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我和鍾兄商量了許久,不得不這麼做。”
趙守誠誠懇地道:“你誤解我的意思了,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就一直相信,你做什麼事都會有不得不去做的理由。你我相識相知,我不僅視你為麗娘之兄,更是我趙守誠之兄,吾家已破,長兄為父之理我如何不明白?”
嚴武一笑,笑容若冰山見日,然而眼中卻有淚珠現出——他也會哭麼?
只聽他笑中帶淚地道:“不必說什麼長兄為父之類的話,以前小誠你是我的好妹夫,以後你還是我的好兄弟。”
鍾馗的眼中也有些閃亮的東西:“不知我有沒有這個福分得到這樣的兄弟?”
嚴武伸出右手出來,看著趙守誠和鍾馗將自己手覆於其上。他擲地有聲地道:“吾等三人,今為兄弟,生死由命,情義長存。”
儀式和誓言雖然簡短,但在鍾馗看來,這比之他見過的所有的“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類的海誓山盟更加有分量。這短短的十六字,也在趙守誠心中興起了無限波瀾。這三個熱血沸騰的快意少年,自此將並肩面對長安城中的一系列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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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過了長幼,鍾馗為長,嚴武次之,但三人之間並不以“大哥二哥”相稱,而是如常稱呼“鍾兄,武少,小誠。”
趙守誠問到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那天他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嚴武正色道:“那黑衣人不是普通角色,當日在我等夾擊下身受重傷,還可以擊昏你,然後又擺出居合的架勢,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他的同夥把吉府的家丁給引來,他就趁亂逃離了。”趙守誠駭然道:“你說還有同夥,此人手段已然高明若此,而且兇悍能忍……那為什麼那高手不在我與黑衣人爭鬥時出手?難道僅僅為了牽制你們麼?”
嚴武苦笑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鍾馗坦言:“說實話,長安現下形勢,完全不在我們所掌控的範圍內,那如同‘探丸’一樣的神秘組織更是高深莫測,我此回終南,除了希望我師兄南霽雲和雷萬春能來襄助,也想借助紫府內的情報網——我以往就是太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