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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那條道上還有先皇所賜的牌樓),道上不會有百姓居住。現在,嚴武一行人正沿這條路去往市街。
身後一陣鈴聲響過,三人側身立於道旁,讓身後的馬車透過。
吉郎中畢竟還是出門了。嚴武扭頭,正要和旁邊的趙守誠,鍾馗說這句話,就在馬車駛過他面前時,他忽地瞥見初升的斜陽將對面房上一個淡淡的影子映在地上。
“房上有人!”聽到嚴武的示警,身邊的兩人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映:鍾馗將巨劍斬鐵從肩扛變為雙手緊握,趙守誠的精鋼長劍也掣了出來。
只聽一聲輕嘶,那架馬車上的良駒首當其衝地遭受了攻擊。
※※※
正如趙守誠在嚴府中所推斷的那樣,不差分毫,那馬兒朝前走了幾步,蹄下一軟,就往他們這邊傾倒,靠近車頭的鐘馗當機立斷,雙手上搠,以斬鐵巨大的威力切斷韁繩,只瞧見馬兒由於慣性在地面滑出近一丈遠,而馬車則被一身怪力的鐘馗抵住,轍印居然沒有一點滑動的擦痕。而車伕的身體自馬車上滾下,顯是已為暗器擊斃。
自嚴武叫出房上偶人的那刻起,三人都各憑所想佔據位置,至於其他人的能力,三人相知相惜,對彼此的手段早不做懷疑。奇變陡生,所作出的反應無不現三人的默契。鍾馗出手之前,趙守誠便好似不懼馬車將傾,反倒極力上越,而嚴武徑自向車尾繞去。
鍾馗撥出口氣,抬頭看上在空中的趙守誠,不由變色大叫道:“當心。”
趙守誠的視線所未及處隨車頂之高對比他的騰越高度的不斷減小而顯現,他不由得被迎面射來的陽光弄得眼睛稍眨,鍾馗的叫聲入耳,他自己亦心道不好。
朦朧中,一個黑影揹著陽光凌空下擊。趙守誠咬咬牙,朝著那帶笠的影子一劍刺出。這並不是一般武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的舉動,通常的作法是閃躲之後伺機反擊,或者是貫注內力於手臂之上,硬接下來。那人出著太快,避無可避,趙守誠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以攻制攻,這實際上是由於他雖然頭腦極佳,實際的死鬥經驗比之嚴武和鍾馗卻少得可憐,倘若換一個武師,即便是鏢頭護院一類,也知道此時敵人藉助重力下落之威非同小可,不是可以硬碰硬的。但在這種情況下,趙守誠的反應反倒是最佳的,因為此刻他尚在空中,無法借力,抵擋的結果就是被直接打回地面。
然而空中那人似乎頗感意外,“噫”地一聲,居然回刀自保,趙守誠此招雖然不成章法,但去勢甚快,空中黑影回刀堪堪抵了一下劍尖,趙守誠此刻已可開眼,而且一腳已踏上車頂,於是星目一瞪,手腕施力將劍向前送。只見刀劍相交,數道火花迸出,那一劍眼看要從刀上直接滑進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頭向後仰,居然是極平常的鐵板橋架式,趙守誠再待進擊,黑衣人卻抓著馬車的邊沿翻了下去。趙守誠只覺得手腕一麻,精鋼長劍掉落在地。卻是黑衣人後翻時用腳準確地踢到了他的持劍之手。那黑衣人單手懸著車沿,另一隻手卻在車的側壁一拍,借力向上彈,嚴武正在其斜下方,右手一伸,銀鏈作響,連鞘的血咆如流星錘一般疾射而出。去勢只快,比只趙守誠的劍勢更甚幾分。黑衣人避無可避,只得收回掛在馬車沿上的那隻手,雙手合十,恰好夾住那刀,刀上的勁力卻絲毫不減,黑衣人被逼得“啪”的一聲撞在馬車上,而後又是“撲”的一下,口中噴出血霧來。鍾馗不等那人落地,斬鐵橫向斬出,勢必要將那人腰斬在空中。
那黑衣人卻也非泛泛之輩,居然拿著尚夾在手中的寶刀血咆擋下斬鐵,然而鍾馗那較之嚴武更甚的腕力卻不那麼容易被擋下來的。這一次,那黑衣人連同一堆木屑被整個地打進了馬車裡。嚴武神色一變,鍾馗也是哭笑不得。
然而那黑衣人在車內卻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吉溫吉大郎中,起身吐了口帶血唾沫,深深地吸了口氣,馬上用左手從身側掣出一把只有尺餘長的狹小短刀,而以右手那刀向上劃了兩下,車頂立刻被開了個天窗。他便從中跳上車頂。
趙守誠平舉長劍,正對著跳上來的黑衣人,卻見黑衣人手執一長一短兩把刀,不由得微微一怔(別怪我濫用二刀流,我不清楚小日本的劍道歷史)。但馬上恢復平靜。
馬車下,鍾馗和嚴武車前車後分頭站立。
僻巷之中,一架幾乎散架的馬車,四個或健碩,或頎長,或英挺,或詭異的身影在這旭日的斜射下靜靜地對峙著。
嚴武突然道:“為什麼不用居合?以為器件一多就可以多些勝算嗎?”
那黑衣人聞言一震,然而很快一抹邪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