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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真是天理奇妙,這土傳世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土家首領的長子。他雖拼死相救,但怎奈突圍時寡不敵眾,最後也只有他和他的年輕妻子存活下來。
“從此這對患難夫妻,帶著火行族首領臨終前留下的那第八盤棋,便開始了天下最悲慘的逃生。”
對於顛沛流離的逃生,沒有人再比婉姨、姐妹花、阿光更有深刻理解了,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對揹負著第八盤棋的火土夫妻,不知又比他們悽慘幾倍?
老賭頭:“這對夫妻居無定所,隱姓埋名,但與其他各族殘存下來的人又不同,因為他們倆知道,如果他們不把這內幕真相儲存下來,恐怕在五百年期到的時候,就再沒人能揭穿土行族的罪行了。
“於是他們就選擇了一條常人所無法想像的道路。這對夫妻在幾十年的逃亡生涯中養育了兩個兒子,就在他們臨終前留了一條遺命。
“因為兩人生怕死後自己的後代無法完成百年使命,於是就想出了一條恐怕天下每一個父母都無法做出的決定。
“那遺命讓兩個兒子選擇,因為九鹿縣距離牧家村最近,土族人說什麼也想不到他們就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所以一個隱居九鹿縣,從此不得習練任何導引術數,並負責儲存那第八盤棋和火土兩術可以互用演變的秘密。”
說到這,眾人自然聯想起這留在九鹿縣的兒子,很可能就是老賭頭的祖先。
老賭頭:“而另一個兒子則必須習練火土兩族導引陣衍,離九鹿縣越遠越好,但有一樣,必須隔段時間就要露出形藏,以便吸引土族人過來追殺,從而確保土族人對九鹿縣的忽略。
“一個遺命,兩個選擇,卻都是九死一生的險路。當時大兒子選擇了習練導引陣衍,二兒子選擇了留在九鹿縣。從此兩人及其後世的子子孫孫,註定一生下來就準備隨時為家族獻身。
“悲慘的是,沒過十代,大兒子的後人就全部在逃亡生涯中逐一被滅,但也因此很好的隱藏了留在九鹿縣的弟弟。可他們卻不知道,留在九鹿縣的二兒子,其後人世代所承受的苦難更甚幾倍。”
小靈忽然想到了因放棄習練導引而身患奇病的阿光,就不知道那留在九鹿縣的後人,會不會也像阿光般奇病纏身。
想事中不自覺的盲著一雙大眼睛向阿光的位置望去。
她卻不知,就在此刻,阿光也正在望著她。
朝歌和婉姨卻想的是另一回事。
像阿光一樣,按理半路放棄習練導引的兩族人會因無法壓制過偏命局,必定奇病纏身,可如果老賭頭果真是二兒子的後人的話,都這把年紀了,怎麼看起來毫無徵兆?這其中又有什麼緣故?
正疑思間,忽聽到老賭頭看著阿光道:“可能大家都清楚,對於只能依靠習練陣衍導引來剋制命局偏激的兩族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
“這留在九鹿縣的一支後人,不但受盡各種可怕的奇病折磨,而且更不敢求醫診治。因為此類難解奇病通常很快會引起土族人的注意。可想而知,這支後人的子子孫孫所承受的是什麼!
“看到自己的父母兄弟躺在那裡掙扎,他們所能做的只是把房門一層層的關緊,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痛苦而死。
“更讓他們受不了的是,不久後的某一天,他們自己也會像現在面前的親人一樣,以相同的方式離別人世……”
老賭頭哽咽了,梁庫還是第一次看到老賭頭這個樣子。
能讓一位老人哽咽,那一定是發生了很悲慘的事,而能讓老賭頭哽咽的,一定是更不可想像的悲慘事。
梁庫的眼睛紅了。
緩了好一會,老賭頭才又講起:“這一支後人就這樣頑強而又悲慘的活著,雖然躲過了土行族的追殺,可無論怎樣堅持,也都無法逃過奇病的折磨。
“所以就在距離開啟五百年大局還有八十年的時候,這支苦苦支撐的後人,只剩下了一個。”
老賭頭停住話四周看了看:“不錯!這個人就是我。”
果真是老賭頭!
果真老賭頭是那對火土夫婦的唯一傳人。
又一陣微風吹進來,顫動了老賭頭的一頭花白亂髮,看不見有多少悽慘,只是有些滄桑。
也許他也像梁庫最初一樣,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但在別人看來,卻是更加說不出的酸楚。
老賭頭忽然開顏一笑:“呵呵,大概很多人會疑問,要真是像老賭頭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