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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象的合理之中。
於是,朝歌又再次回想起了曾經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為什麼婉姨所用的金殺術與催鼠趨狗的手法完全兩異?當時還理解為是婉姨的瞞天之計,現在終於驚然發覺,這個藏在表面下的可怕隱伏。”
婉姨也似乎恍然明白:“難道,那兩隻狗不是你們在催動?!”
朝歌緩緩的點點頭:“我們都錯了。我們的背後,一直藏著一隻隱形的手。”
沒有風,很靜,此時西斜的村陽更加柔暗了,悄悄的把這空曠的打麥場,鍍了一層詭異的紅。
一連串的驚人之現象,並未揭開真相,卻相反觸發了一連串的驚人之謎。
這個深深隱藏又如影隨形的背後之手,究竟是誰?
看三鼠運水和趨狗破陣的術力手法,其術力之高,恐怕在場之中沒一個能與他相比。
再看極為精準巧妙的利用人心用局,婉姨本意是用那兩個抬石函的毛頭小子引朝歌出陣,但忽然發現那兩隻狗已經把朝歌引出,就自然以為是土守形所為。
而阿光的心裡所想,也正跟婉姨的相似,只因為這種解釋,的確是最合理不過的,但也正是這種給人潛意識上的合理誤導,才最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套局。
看來,這隻可怕的隱形之手,不但術力奇高,而且其心機之深更在婉姨之上。那麼此人究竟是誰?他又和這百年大局有什麼密不可知的關聯呢?
最終,帶著眾多疑問,一行人回到了牧家村。雖然這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卻重重的壓在每個人的心頭眉間。
不過,這種壓抑的氣氛很快就被一件事沖淡了,就是那半截除了幾百年的身世外,就再也沒有半分出奇的臂骨。
天還不算晚,朝歌在土守形的跟隨下,到墓地裡又把那半截臂骨取了出來。
姐妹花和阿光本想一起跟著去,畢竟先前費盡心力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這石函裡的東西。
但婉姨卻說話了:“都已經等了十幾二十輩子了,還差這一時半刻的,再者說,鄉民們要是看到我們一大群人,稀奇古怪的圍著人家的祖墳轉,那還不鬧出問題呀!”
經婉姨這麼一說,姐妹花和阿光才回過味來。他們都是極聰明的人,只不過太想急於看到這百年之秘了,一時就忘了人情俗禮。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件讓他們望眼欲穿的東西,如果不是散發出的獨特質氣,幾乎跟一般枯骨沒任何區別。
當朝歌把取出的臂骨,放在他們手上的時候,他們終於很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話:“相見不如懷念!”
無論婉姨等人如何想看出這半截枯骨可能藏有什麼奧秘,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然後就在極其複雜的心情中,看著朝歌又把它取走,埋回了祖墳山。
這一夜很靜,靜的連偶然落下來的一小截枯枝,都會傳出老遠老遠的聲音。
“吃飽喝足好上路了!”
這是早餐桌上樑庫的一句豪言壯語。
本次早餐,真可謂是群英餐會了,婉姨、姐妹花、阿光,一個不缺的都坐在了朝歌的這間農房裡,吃飯中就已經七嘴八舌的制定好了今天的行程計畫。
朝歌會先去墓地裡,把那剩下的一半墳局圖畫好,然後會結合那七盤棋,讓眾人一起參與進來。也是在做向外尋找那四個失落村子前的最後努力,也許在眾人的參與下,對這七盤棋又有全新的發現。
在公開這七盤棋前,朝歌是與土守形商量過的。畢竟土行族為這七盤棋世代耗盡命力,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七盤棋隱藏著開啟墳局的重大秘密。
出乎意料的是,土守形並沒多少遲疑,就同意了朝歌的提議,也許這位八雷也打不出一句話的土家老頭,比誰都更明白,做為秘密如果沒有實用價值,固執的封護跟埋葬它,是沒什麼區別的。
更何況,朝歌對目前的態勢看的很清楚,就算這秘密被某個人暗中參透,但最終還是要依靠朝歌來進入墳陣解決問題。
而梁庫此次負責的重大任務,在某種意義上說,更具備實用價值,那就是為眾人探村定址準備代步工具。
更準確的說,是為了行動不便的姐妹花,獻上的一片據他說是很純潔的愛心。
當然,梁庫也沒忘了順便向怕光的婉姨買好,畢竟那陽傘不如車遮的嚴實。
按梁庫的本意,是要去九鹿縣弄來一輛最好的房車,但被姐妹花堅決否定了。
小靈義正嚴詞道:“我們姐妹平時最討厭的就是周圍那些到處亂竄的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