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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會合,從而穩妥確定該如何對付這個神婆。
當然,這裡似乎沒有提到梁庫,因為他的午覺還在無限期延長著。
可讓朝歌有點失望的是,經過細緻勘察,無論是從整體村莊和每戶人家的所在風水位置,全都平平無奇,雖說不上好,但也絕不至於惡相到招此怪病。
阿光則先嚐了這裡的水質,然後又從村民的飲食習慣上觀察了一下,結果和朝歌一樣,沒發現任何異常現象。
這讓兩人有點迷惑不解,最後他們想到了神婆。
會不會是神婆下了毒蠱一類的東西?但如果是那樣,神婆必然先是有機會深度接觸到村民。可聽農婦講述,分明是那種怪病已經流傳了近十年,神婆才出現的。
難道真的有中邪一說?
日近傍晚,土守形幾人還沒有回來。而朝歌這邊也並無實質性進展。
那個農婦用麻布皮包了幾個饅頭和一些粗菜過來,朝歌、阿光兩人平生第一次享受了把這樣的野餐,有點偷偷摸摸式的農家野餐。
一直到臨近半夜,還是不見土守形一行人的蹤影。朝歌望著已經沒了半點燈光的小村子,心裡忽然一動,他在想此刻的那個神婆又會在做些什麼呢?
這個神婆現在的處境,大概也同自己差不多吧,都只能是在掩人耳目下做些東西,不同的是神婆在掩著村人之耳,朝歌是躲著神婆之目。
於是,朝歌決定不等土守形,先去村裡探探這神婆的底,因為如果土守形等人白天才回來的話,就又要浪費一天的時間了,況且費了一下午的勁沒有任何進展,這種辦事效率,是朝歌無法忍受的。
阿光本想跟朝歌一同去,但朝歌怕土守形一旦回來和他們聯絡不上,深更半夜的兩夥人亂找亂撞,相反會壞了大事。
阿光也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他也很想說讓朝歌留下,換他去。但短短几天他已經很清楚了朝歌個性,話一出口,定無更改。況且如果執意相爭,似乎又有看輕朝歌的意思了。兩下為難,不免露出擔心神色。
朝歌看出了阿光心思:“你認為那神婆會是術界裡的人嗎?”
阿光明白朝歌的話意,如果神婆真是具備術力的人,也就不會用那種神神怪怪的人骨作祟了。
但一想到諸多未解的怪異處,還是擔心道:“不管怎麼說,這神婆的確有點邪,你多小心!”
朝歌翹起嘴角笑了笑:“我從不信邪。”
說罷,就轉身向村內走去,剛走幾步似乎感到了什麼,又停住回過頭對著阿光:“放心,我有辦法。”
這次再轉身行去就再也沒回過頭,披著一身的夜月,漸漸消失在村裡。
阿光並不知道朝歌所說的這個辦法指的是什麼,但他相信,面前離去的這個雖比自己小了幾歲的牧氏後人,沒有把握的話絕不會出口。
朝歌按著白天就已經打聽好的方向,很快尋到了神婆位於村西頭的那間又小又破的毛瓦屋。
朝歌也覺奇怪,按理說,這已經控制了整個村子的神婆,想住什麼樣的房子,都不是沒有可能,卻為什麼偏偏住如此破舊的毛瓦房呢?
可很快,朝歌發現自己的觀察有誤。這房子小則小已,但談不上破,之所以有種破的感覺,原來凡是有窗門的地方,都釘滿了橫七豎八的破木條,好像生怕房子裡會有什麼東西漏出來似的。
現在正是夏天,很難想像,一個人睡在這樣一個悶籠裡,會是怎樣感受。
朝歌輕輕湊近了被封嚴嚴實實的窗前,隱約聽到從細細的板縫中傳出來的鼻息聲,神婆就在裡面。
朝歌圍著小屋前後轉了一圈,像前面一樣,所有能漏光可以往裡看的地方,不是被封嚴就是被堵死。越是這樣,朝歌就越是料定這房子裡一定有古怪,釘的這麼嚴實,無非是怕人窺視。
說也奇怪,按朝歌以前的性格,對諸如此類的隱密,連聽都不屑於聽的。但現在不但不是不屑,反而越來越深迷其中。
他有時候真懷疑,這種轉變是不是因為以前的太過刻意壓制,導致一經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再或者是自己的個性之中,本來就隱藏著一些不可捉摸的東西。
夜越來越深了,可以感覺到升起來的潮氣,正在一點點浸透著單衣。
朝歌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探知到房子裡面的具體情況。正在低眉沉思中,忽然從窗縫裡傳出來的鼻息一減,接著就聽到一陣衣服細瑣聲。似乎是神婆在翻身,朝歌俯耳湊的更近。
但他很快發覺,神婆不是翻身,而是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