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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是個家族。”
婉姨的神情變得從沒有過的沉意:“因為從來都是人丁稀少,四處飄零遷徙。至於我們這一支的來歷,也從沒人能說的清楚。最多能勉強推到十幾輩兒前,就忽然終止了。”
婉姨的神情迷茫,就像是雨湖中的無根浮萍,沒一點依靠。
朝歌表情雖冷,心裡也不免微微一沉。想不到詭異善變的婉姨,有這樣一段背景。
朝歌又自然聯想到了也同樣家族慘澹的土守形和文物販子,這也更證明了再早的一個推測,跟牧氏墳局有著千絲萬縷糾葛的土行族和六甲旬,一定在某一代上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劇變。
而這個劇變,也很有可能就發生在婉姨家族的十幾輩前。
婉姨繼續幽幽說著:“沒有頭,更不知道尾,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奔波,漫無目的的生活……但是……”
婉姨沉了一會兒,忽然語氣一提:“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一個模糊零落家族裡,世代卻一直口口嚴傳著一件事,一件就像家族一樣沒頭沒尾的莫名其妙事。”
婉姨的語氣起伏,牽動著在場每個人的情緒。朝歌一字不漏的仔細聽著,因為每個不經意的細節,都可能是揭開謎局的關鍵。
婉姨:“說是一件事,其實就是一句話,每一輩人都不準記錯半個字的一句話……”
在場的每個人,聚神的不敢落掉半個字。
“雷打象春頭。”
婉姨輕輕的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出聲。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反覆默唸著這句:“雷打象春頭。”
可愛的姐妹花更甚至在不覺中,不停的默動著小嘴唇。
朝歌仔細的琢磨著這句“雷打象春頭”,聽音面,意思似乎有兩層。
一個是“雷打像春頭”,可以理解成雷打得像是初春;另一個是“雷打向春頭”,大概是初春是打雷的方向。
但如果按這麼解釋,這句話就變得普普通通了,並不是像婉姨所說的沒頭沒尾。
難道是字裡有誤?
想到這,朝歌向婉姨問道:“這個‘象’字是哪個‘象’?”
婉姨聽了,對朝歌一笑:“聰明!這沒頭沒尾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象’字。”
阿光、姐妹花抬起頭,雖然沒朝歌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