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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不是供本族始祖,就是設供仙堂。
但朝歌聽到此,心中卻怦然一動,聽名字,既然是命主神位,似乎應該是傳家族術數的始祖,或是對其家族有大恩的貴人。會不會與幾百年前的那次大變故有關呢?
朝歌喜歡多思少語,此時一邊聽著姐妹花的講述,一邊快速的推理著其中的各種可能。
小靈:“因為供奉命主神位一直以來,已經成了家裡的習慣,也就完全沒在意它跟這牧家村之間存在的可能聯絡。而且家裡人也從來沒人知道,這裡面會有什麼聯絡。”
小輕接著道:“這尊神位沒有姓氏,沒有來歷,也沒有畫出來的模樣。所以我們家從來就當他是祖上傳下來、像普通人家灶君一樣的吉祥神,直到我們被風水大局指引到這牧家村,才忽然意識到,也許這之間有什麼內在聯絡,也許……”
稍靜片刻,小輕若有所思的接著道:“也許,這尊命主神位,是一位跟這百年墳局和我們家族有著密切關係的人!”
靜,很靜,非常靜。
如果這命主神位,真是跟這墳局有著極大關係的人,又為什麼只有姐妹花家族有,而婉姨卻無呢?
剛才從年代上講,已經把兩族人拉開了近百年差距。現在因為這尊神位,似乎把距離拉的更遠了。
每個人都在極力的想從支離破碎的線索中,撥開瀰漫了幾百年的家族迷霧。
而姐妹花說出的這尊命主神位,在眼前一亮後,卻把人引入到一個更為迷離的思路。
朝歌迅速把剛才所聽到的,和土守形及文物販子的記述,全部整合了一遍,終於說話了:“有沒聽過土行族和六甲旬?”
婉姨等人在冥思中回過神,一臉迷茫似乎沒有聽清。朝歌又重複了一遍,這次眾人雖然聽清了,神色卻變的更加懵懂。
這倒沒出朝歌意料,從他們互不相識和殘缺嚴重的記憶上,已經有這個可能。
朝歌:“在你們之前,曾早有過一個人探過牧家村。”
朝歌說的正是文物販子,眾人凝神靜聽。朝歌:“據他說,被這墓地大局世代控制著的有兩個家族,就是這土行族和六甲旬。”
朝歌說完,眾人不禁面面相覷。
婉姨道:“你說的這個土行族,是不是就是你身邊的那個土守形?”
朝歌點點頭:“土行族世代守候在此,如果按那人所說,你們就應該是六甲旬的族人了。”
小靈忍不住道:“不對呀!如果我們都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六甲旬的族人話,為什麼我們都互不認識呢?”
朝歌頓了頓,看著眾人緩緩道:“那大概是因為所有與這墳局有關的家族,在某個時期,都突然遭受了巨大變故,而且從各種跡象看,這個變故,應該是場可怕的災難。”
在場的每個人,幾乎都是揹負著迷離家史的人,朝歌的話,讓人感覺更沉重了幾分。
沉默了片刻,朝歌若有所思道:“人很有趣,雖然大部分人說,自己記憶最深刻的是快樂的事情。但實際卻恰恰相反,恐懼和傷害卻是他們記的最深的。只不過他們在一直潛意識的排斥罷了。但……”
朝歌頓了頓:“從各家的殘缺記憶看,上百年前發生的變故,應該不單只是場巨大災難,而且這個災難一定幾百年來,延續著某種可怕的威脅,至使每個家族都在極力的隱藏中,漸漸的只剩下了殘缺記憶。”
小靈想了好一會了,終於開口又道:“也不對呀,如果六甲旬和土行族都是跟這墳局有關聯的話,為什麼遭受重大變故的只有六甲旬,而土行族卻好好的待在這裡呢?”
朝歌回答道:“雖然還不能完全解釋的清,但也正是這點區別,似乎更證明你們同屬於六甲旬。”
第六章 驚人之現
小靈在細細想著朝歌所說的話,小輕卻輕輕接道:“還有,如果我們都是六甲旬的,那為什麼婉姨最早記憶,和我們家相差一百多年呢?按理說,我們既然是同族的,對那場大變故的記憶應該是相同的呀?”
小輕少有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卻也說出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朝歌:“我也正想這其中的原由。”說著,向婉姨看去。
婉姨:“為了能弄清家族來歷,我曾專門探究過。但的確到了十幾輩上,就忽然中斷了。”
雖然只是接觸兩天,但朝歌深深知道,以婉姨的細心深穩,這年代上的事應該不會推錯。但如果姐妹花和婉姨都沒有錯的話,那又是誰錯了呢?
婉姨:“你說的那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