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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又還能有誰能夠配得上我家公子了?”
禹雲笛修皺皺眉,“莫將軍是說——”
“不錯,就是白澄涓白小姐。”
拜師學藝(十五)
“簡直欺人太甚!”回家的路上,柳蕭風不住抱怨:“主意都打到小白身上來了,這不是擺明了說禹雲家沒男人了嗎?”
他一路走一路說,柳遠卻是一直沒什麼反應,柳蕭風終於忍不住一把將父親拉下來,“爹!你就不能說句話啊!那個莫雄那麼沒本事都嚷嚷得厲害,以你的眼光不會看不出來吧!”
柳遠手一甩就將兒子推開,喝道:“胡鬧!你憑什麼說人家莫將軍沒本事!”
“他浪得虛名!還說跟爹您齊名呢,我看他根本連我都打不過!”
“打!你就知道打!”柳遠惱怒地看著兒子,罵道:“你以為你很能打嗎!你要是上戰場去,能打贏幾個?一個?十個?還是一百個!”
“我……”柳蕭風沒料到父親竟會生這麼大的氣,支支吾吾地說:“我是不可能打贏一百個人,可,可我至少也比他厲害。”
“你懂什麼!連一百個人都打不過,人家莫將軍一句話,就會有成千上萬的軍隊整裝待命,你說,你們誰比較厲害!”
柳蕭風這下沒詞了,他自幼和禹雲嵐一起練武切磋長大,評價一個人厲害不厲害已經習慣用單挑的成績來判斷,但他絕非死腦筋,經柳遠這麼一點,便明白了自己和莫雄之間那龐大的差距,的確禹雲世家怕的並不是一個武功連個孩子都不如的莫雄,而是那個動輒就能呼喚千軍萬馬,縱橫一方的莫雄。想到這裡柳蕭風又慚愧又失望,也不好意思再跟父親走在一起,便停下來道:“爹您先回去吧,我再去練會兒槍。”
“行,去吧。”柳遠點點頭,等少年走出兩步又開口叫住他:“等等。”
“怎麼?”
“你想知道你昨天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輸給我嗎?”
這倒是困擾了柳蕭風一夜的問題,他忙轉回來道:“請父親指點。”
“我問你,你在出槍刺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
“我……”柳蕭風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沒想過什麼,一時答不上來,不過柳遠卻幫他答了道:“你一定在想,你那一槍刺得很完美對不對?”
“啊!對!”柳蕭風一拍手,記起自己確實有過這個念頭,他想了想又不明白了:“爹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也曾經有過和你一樣的想法,覺得自己武術有成,完美無暇。表面上看確實是這樣,在練習中也一直沒碰到過對手——可是,一旦跟真正要命的敵人實戰起來,又發現其實自己還有很多不足。”
“那……怎麼辦?”
“單純地追求槍術造詣上的完美,其實就把自己侷限在了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一旦遇到比你強很多的敵人,就算你自己已覺得完美無缺的槍法,在別人看來仍舊可能是不堪一擊。”柳遠拍拍兒子的肩膀,道:“我只需要告訴你,武功沒有完美和不完美之分,只有實用和不實用之分,要打破自己的侷限,不斷向追求更強的境界,向比你厲害的人物靠攏,就不能再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有多麼厲害,當你向敵人出槍的時候,不管他是強大的或弱小的敵人,你心裡都只能有一個念頭——”
“什麼?”
“殺死你的的敵人。”
江湖上有句老話,最近在翠屏山上頻繁地出現。
那句話是:薑還是老的辣。
把這句話放到比武招親的擂臺上去,效果就是年長的打贏了年少的,年老的打贏了年長的,然後又被更老的打敗。在最後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被聚勇堂宛州武陽城分舵舵主索崧打敗後,擂臺上剩下的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也差不多可以做烈旭兒的爸爸了。
於是烈旭兒延續著她的鬱悶。
比武每隔一天進行一次,因為參加的人數眾多,戰敗的人又不甘心就此下山,還希望之後有機會佔點便宜,所以除了那些重傷或死亡的被“請”或丟下山之外,翠屏山的客人數量幾乎不見減少,這天比武的擂臺下依然站滿了人。
這時索崧已連勝數人,心中得意,忽想起一事,就擂臺上向主席座位那邊的烈無畏抱拳喊道:“老爺子!我等比武多日,無非就是希望能憑這一身本事贏得美人歸,不如今天就請貴家小姐露面,讓我等也好一睹芳容?”
烈無畏起身融融笑道:“這個還請各位兄弟見諒,我們家這小狐狸脾氣怪異,諸位要見她不難,只是還請先分出個勝負,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