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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堅硬灼灼跳動,明明是他想……剛剛想動,玉子涵圈在她腰上地手一用力,她就動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掛念著韓墨腿上的傷,玉子涵一晚上安分地沒有動,任韓墨趴在他的胸口上睡。
三喜帶著兩個僕婦押著江黛兒從郡主府裡出來,前往洛城的府衙裡,但是掌管府衙的張大人已經歇息了。江黛兒的眼光微動,笑道:“三喜姐姐,人不在,我們回去呀。明天再來。”
三喜回過頭,目光冰冷的看她:“江姑娘,奴婢跟你稱不上我們。郡主府你不是你想進就進的地方。奴婢勸你一句話,不要妄想著攀高枝,要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什麼是自己能要的!”
江黛兒在心中不屑的哼一聲,面上卻是柔順的很:“黛兒得玉爺從街上抱回家,才有一口飯吃。雖然玉爺和郡主不需要黛兒報答,但是黛兒還是想以草芥之身報答玉爺和郡主,請三喜姐姐跟郡主說下情,黛兒是真心想報答郡主的援手。”
三喜的面色微沉,看江黛兒不像是聽進去自己話的樣子,也就不再肯說忠言。她道:“江姑娘,我家郡主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玉爺不是你能叫的。而且此事我家郡主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江姑娘請勿胡言!”
江黛兒眼光微閃的住了口,三喜讓兩個僕婦帶著江黛兒去住客棧,自個回明輝圓。像江黛兒這樣的人,斷然沒有再帶回郡主府的道理。
第二日一早,三喜通稟了韓墨。就出來到客棧,領著江黛兒到張大人地面前,將前因後果都說明白了。並且三喜道:“我家郡主說了,此事她沒有權利管,請張大人秉公處理,不必因為是郡主府送來的而有偏差。”
張大人原本聽說朝廷新貴送人來了。樂的趕忙迎出來,路上就已經在磨算著要怎麼樣才能跟郡主府那討上人情。要知道,這榮寵冠京的榮壽郡主連勢如中天的崔皇后都敗在了她的腳下。與榮陽公主這天子地嫡親妹妹,更是出了名的手帕之交。
是以張大人剛剛聽到下人通報的時候好生興奮了一陣子。結果聽了三喜的話,內心的失落不是一分兩分。榮壽郡主這話已經擺明了跟她沒關係,不管怎麼樣處理都不會領自己的人情。雖然內心裡失落,但是還要將三喜客氣的送出衙門。一回身,張大人就聽見一嬌滴滴的女聲喚著自己。
張芡回身就看見江黛兒嬌滴滴的喚著自己,心裡有點意興闌珊。也就不想這麼快地處理這件事:“江姑娘先到客房歇息,這件事本官自會處理。”
江黛兒一聽這話急了,常年在富商之家的她當然知道這是官場上的推脫之詞。她微定下心神。向張芡盈盈地行了一禮,道:“張大人請留步,聽小女子一言。”
張芡正要離開,聽江黛兒這麼一說,不由得停下腳步看她。見這嬌滴滴的女子,一時動了男子天然的惻隱之心:“江姑娘有何話要說。”
江黛兒羞紅的低下了頭,輕聲道:“黛兒從家中逃出一路到洛城已如乞丐,昨日多虧蒙玉郎從街上抱回。玉郎見黛兒孤獨無靠,想將黛兒收入房中。可是郡主不肯,還讓侍女打了小女子。”
江黛兒一頓,微微抬頭,以便讓張芡看到眼眶上搖搖欲墜的淚珠兒,和臉上被人掌括的痕跡。
玉郎?張芡一愣,才想起榮壽郡主的夫君就是姓玉。一般只有南方的女子會在愛人的姓氏後加上郎字以示親密關係。想到這裡,他再細細地打量了江黛兒一眼,搖搖欲墜的淚珠兒惹人疼愛,臉上的紅腫更是讓人憐惜。除了這些。江黛兒也是個中上之姿難得的美人。
張芡對江黛兒的話,已信了七分,只怕那玉公子不敢拂了榮壽郡主的意思,所以沒敢把江黛兒收入房中。他凝眉,心活絡了起來。榮壽郡主那裡油鹽不進,如果能幫江黛兒做成這事,江黛兒也順利的留在玉公子身邊。那他就可以順利的透過江黛兒和郡主府搭上橋了!
一時張芡立馬道:“江姑娘,玉公子與你有緣,將來還會相見的。不如先跟本官說說。你有什麼冤情。”
江黛兒感激地朝張芡行了一禮。掩去了唇邊那抹勝利的微笑。嬌媚柔弱的女聲繼續響起,江黛兒將自己的遭遇一一的向張芡說了出來。
崔旒?張芡只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細細的在腦海裡一番搜尋,靈光一閃,這崔旒不正是崔國丈的遠房親戚嗎!張芡的心中一陣興奮,他感覺前途一片光亮,他本來就是皇上那派的人,能有把柄打擊崔派地事情他當然不會放過!此事不僅讓他能討好上司,還能讓他和郡主府搭上線!
想到此處,張芡眉開眼笑地扶起了下拜的江黛兒,笑地和藹可親:“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