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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身子剛剛入懷,玉子涵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了身下,俯頭吻在一側的嬌柔上,另一手也在另一側嬌柔上用力的揉捏。
韓墨只感覺從胸上傳來了一串電流,似是舒服,似是痛苦的感覺讓她眩暈。弱小的,哀求的,如幼貓般的鳴咽從韓墨的嘴唇中溢位。
玉子涵焦躁的放任自己的下身重量壓在韓墨的身上,膝蓋頂開了韓墨的雙腿,放開了手中的嬌柔探手到韓墨的腿間摩挲,感覺到那裡已經溼潤泥濘不堪,就興奮的一下子挺身而入。
一夜癲狂。
到了第二日。韓墨腰痠背痛直接起不了身。迷迷糊糊感覺身體上下顛簸起伏。竟然像是在坐馬車一般。隨著時間地推移。這種感覺就越加地清晰而韓墨地疑問也越發地濃重。她該不會是被誰綁架了吧?這個念頭剛剛被冒出來。就被隨之而來地理智給打發了。有玉子涵在。誰能綁架得了她韓墨。
睜開眼。看也不用看。確定是在馬車無疑。還是她郡主府地特製減震馬車。韓墨感覺得到身下墊著厚厚地棉墊。除了身上只穿了貼身地衣物。就連被子都是昨天晚上蓋地。
馬車地車廂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一陣風冷灌進了車廂。韓墨瑟縮了下。往被子裡鑽了鑽。只留下一雙黑溜溜地眼睛在被子外面。一眼就看到了滿面春風地玉子涵端著熱熱地早餐進來了。
玉子涵從車廂地旁邊般來了一個小矮桌。又把早餐放在上面後。這才滿面笑容地看向一臉驚疑地韓墨:“墨墨。吃早飯了。”
韓墨躺在起伏不定地車廂上啞了啞:“我…咱們。怎麼在馬車上?這是要去那裡?”
玉子涵面含奸計得逞地笑意抱起了韓墨一邊遞給她衣服一邊道:“我昨晚就讓小夜連夜準備今早出門了。咱們去雲山。轉一圈再回來。”
“那我…?”
“今早出門的時候你還睡著起不來。”玉子涵說到這裡伸手給韓墨揉了揉腰,其意味不言而喻:“我就把你抱上馬車了。”
韓墨嘆了聲氣,總算明白了玉子涵是真的見不得夏琦了,竟然要連夜準備著走。不過既然出來了,就要好好的玩一趟,不然真的是對不起周圍的美景。想到這裡,韓墨就想念起那匹漂亮的棗紅小母馬來了,便巴巴的看向玉子涵,他應該記得把自己的小母馬帶上吧?
玉子涵對上韓墨的目光輕笑了一聲,吻了吻韓墨的鼻尖道:“帶它了,就是你不帶它,我也得待,我的飛雲可一天都離不了它。”
韓墨笑了,覺得玉子涵的馬很有意思。既然到現在已經萬事具備,那就暢快的玩耍一次吧!
夏琦看了桌上的諜報怒氣拍桌:“竟然連夜就走了!”心中的怒火無處宣洩,剛好就看見了案頭上那封帶血的信,此時內侍也進來提醒夏琦,該上朝了。
夏琦當即將桌上那封帶血的信收攏到了袖中,陰沉著臉上朝。
文武百官經過崔派勢力的凋零敲響了警鐘,都很是安份了一陣子。今天早上卻莫名其妙的看見了皇帝陰沉著一張臉上朝了。個個額頭都滴著冷汗,心中坎坷不安的猜想著皇帝這般陰著臉幹什麼。
最近也沒聽說有什麼訊息能讓皇帝的臉陰沉至此的訊息啊?
夏琦對於文武百官的不安視若無睹,陰沉沉的目光向下掃了一眼,在百官噤若寒蟬的同時也把一封帶血的信丟到了百官的腳前怒喝道:“大膽煬家!竟然敢在朕的眼皮下私通邊疆守將,難道想造反不成!”
夏琦藉著這件事情在朝堂上發了好一通的火,文武百官見出事的是煬家,跟自己沒關係,心安的同時也都紛紛出聲聲討。
結果當日,煬書就被打入大牢。而夏琦也藉由此時刺激了大皇子一下,把大皇子抹黑,大皇子此時實力不夠,如有異動,造反殺頭,就是板上釘釘子的罪過。如果沒有異動,也身不敢,名不淨,在朝堂上的發展肯定備受鉗制,所以怎麼看,這件事情不管那個選擇,都是對大皇子異常吃虧的事情。
朝堂百官在經過最初的落井下石後,見夏琦對煬家的處決僅僅是把煬書打入大牢,煬家卻安然無恙,都徹底糊塗了。稍微有點明白的權貴在看不清楚皇帝的意圖時都紛紛作壁上觀,束手不動。
第四十七章 風起2
暮嵐因為煬書被打入大牢,抱著兒子到夏琦的跟前一T'夏琦陰沉著臉打發回家,並且下旨關她十天的禁閉。
等夏暮嵐抱著兒子被侍衛們拖走,夏琦也頭疼的吩咐了下去,要人善待在大牢裡的煬書,不許用刑,生活條件也不許苛責了。
夏暮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