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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門口挺穩,就跳了下來,想要告訴柳姨娘今天的事。柳姨娘叫韓墨的動作嚇白了臉,連忙叫著:“慢著些!仔細摔了!”
母女兩合力一人三隻母雞先提進家門。一進家門,韓墨有點驚訝,大杏居然在她家院子裡,一手拿著斧頭,對著那些被劈的歪歪扭扭的柴重新劈了下去。
似乎是知道韓墨的疑惑,也許是特意說給韓墨聽的。柳姨娘語帶欣喜的道:“娘力氣小,少爺今日幫忙劈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欣慰。
韓墨看了眼那被劈了一地歪歪扭扭的柴,微微蹙眉,劉震舫給她的印象太不好,她本人對他反感的很。但看在柳姨娘從眉角都露出來的喜意,到了嘴邊不屑的語言又吞了回去。
大杏聽見動靜,放下手裡的活:“韓妹子回來了。俺聽你娘說你要買雞,今天幫你紮了一圈的籬笆。”說著眼光瞟向放在牆角的籬笆那。又笑著過來接過韓墨手裡的雞,帶著一點羞澀之意道:“俺幫你放雞吧!”
手腳麻利的將籬笆圈起,揚手讓三隻母雞都進去了。大杏將母雞都安放好,又忙著幫忙整東整西。她忙來忙去,眼光時不時的瞟向劉震舫的房門,耳朵也支起來撲捉著房裡哪怕一絲的動靜。劉震舫自韓墨回來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裡。
韓墨不解大杏眼中時不時流露出來的一點失望。她想幫忙,柳姨娘卻死活不肯讓她插手,頂多許她去鋪個床。新新的棉花被子,和舒適的床,韓墨躺在上面滿足的嘆了口氣。有快兩個月沒有好好睡過了吧?昨夜更是被凍得狠了。
晚飯就是韓墨帶回來地兩個食盒裡地吃食。劉震舫地依舊是由柳姨娘單獨給他送到房間裡去。晚上娘倆躺在一個床上。韓墨將那三兩銀子拿了出來。說是算了一卦得地。柳姨娘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裡更是濃濃地驚喜。一卦三兩銀子。在這裡已經是天文字數了。三兩等於窮苦人一家三年地花銷。
韓墨對她說。等多算了幾卦。就要在這裡蓋個新房子。或者跟虎嫂說說。原地修攏也行。院子裡地井水也要挖深一點。還要給柳姨娘做兩身冬天地衣服。自己也要一身。郭大叔一身。劉震舫一身。
柳姨娘滿含愛意地看她地眼睛時不時地打架。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終於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柳姨娘一早就到廚房忙活了。韓墨起床。吱呀地木門被輕輕地推開。帶著一點涼意地清新空氣迎著晨曦撲面而來。墨色地瞳子微微一眨。不算濃密地眼睫毛在粉色地臉頰上投下可愛地倒影。纖纖地細影被淡淡地陽光拉地很長。
院子裡。劉震舫端了個小碗。小碗裡盛著糟糠。骨幹均勻地手指輕輕地拈起一撮糟糠。向雞群裡拋去。母雞們興奮地取食。少年靜靜地在籬笆邊站著。他地目光盯盯地望向籬笆地一處。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震舫似乎忘了餵食。靜靜地站在那裡。母雞們聚集在他地身邊。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是想把那出神地人叫回來。
靜立的少年和擁擠到他身前的母雞,一動一靜,形成一副寧靜的畫卷。
韓墨呆了呆,沒有想到劉震舫居然會幫忙,轉身離開,向廚房走去。一瞥眼,門外有一個身影正痴痴的望向劉震舫的背影。她微覺奇怪,進了廚房,看見忙碌的柳姨娘,不禁開口道:“娘,大杏來了,正在門口呢。”
柳姨娘停下手裡的事情,剛好郭大叔劈柴過來:“韓管家幫我看下火。”說罷出了廚房,果然看見了大杏在門口站著。劉震舫察覺有人來了,微動了動。
“少爺,餵雞的事情奴來就行了。”顧不得站在門口的大杏,柳姨娘邁著三寸金蓮去接劉震舫手裡的碗,劉震舫一把把糟糠撒了個乾淨,才把碗給了柳姨娘。
“姨娘,我回房了。”劉震舫轉身回了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發呆。
柳姨娘呆了一呆,這還是把劉震舫帶出來後,他第一次叫自己姨娘,眼眶忍不住溼了。
“柳嬸,俺娘叫俺來問你們家做傢俱不?”劉震舫一走,大杏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紅了臉,低著頭細聲細氣的道。
柳姨娘背過身,擦乾淨眼淚,回過頭溫和的笑道:“大杏來了。”
大杏低頭恩了一聲,極想抬頭看劉震舫的房間,卻硬忍著沒看。
柳姨娘想了想,虎嫂的大兒子二兒子,鐵蛋和銀蛋就是跟木匠學木工的,說不定能比外面的便宜一點。就點頭笑道:“就是要做的。”
大杏還是忍不住抬頭,先快速的看了劉震舫的房門一眼,然後轉頭對柳姨娘說道:“俺二哥明日回來哩,柳嬸不然叫俺二哥來做呀,少收嬸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