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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柳楓沉吟了一下說:“每個人都該為她做過的事情負責任,錯了,就該受罰,這是天規法治,也是人倫道理!”
“我前日下凡見過母后,她如今是個茹毛飲血的野人,甚是恐怖,我不想母后變成這樣。”三公主搖搖頭難過地說。
龍柳楓不語,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在孩兒心中,父母儘管犯下了彌天大錯,也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即便是再明理的人,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受苦,三公主心中的難受,她可以體會。
說起星兒,如今她和夜澈已經到蝴蝶谷居住了,皓月放在宮裡,由顏珠玲瓏撫養。仲夏剛過,林海海便產下了一名男孩,大興太后得知訊息,連忙派人來接孩兒,說如海已經去了現代,這一個孫子,無論如何,也要由她親自撫養,林海海雖然不捨,但想到太后孤獨,並且渴望孫子已久,便只好讓陳落青護送孩兒回去。
入秋之時,星兒想起三哥星琅曾經與小喜去看楓葉,心中一時興起,便也想去看看楓葉,於是,在一個漫天大霧的清晨,魔王與龍影璇,星兒與夜澈,林海海與楊紹踏著霧水出發,仗劍走天涯了。
隨興而走,一路遊山玩水,偶爾醫治村民,驅逐小鬼。魔王就跟一個剛出來社會的青年一樣,處處透著新奇,星兒在龍影璇耳邊說:“管好你的魔王,丟臉啊。”龍影璇臉色緋紅,卻神色自若,是她耽誤了他三千年的光陰,如今他會對這世界陌生,是理所當然的。
傍晚時分,便走到常州城裡,剛想找地方落腳,卻見大街上,頓時響起了鈴鈴鐺鐺的聲音,接著便是幾個隊伍一同出殯,一時間,哭聲震天。
星兒抬頭看,只見怨靈堆積,陰氣沖天,確實是異象啊,便問掌櫃的,“怎麼回事?這麼多人一同出殯?”
“幾位是外地來的,難怪不知道,這些都是工地上的人,不知道怎麼竟無緣無故地死了,聽說是得罪了河神,白日裡不敢出殯,怕河神發現,如今入黑了才去,過幾天死幾個,過幾天死幾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掌櫃是個五十多歲的瘦小男人,留著山羊鬍子,一臉的憐憫。
“竟有此怪事?真不知道是人作怪還是妖作怪了。”星兒冷笑一聲道。
“是什麼工地?”夜澈問道。
掌櫃見幾人氣度不凡,男的神駿,女的絕麗,他做的是送往迎來的生意,看人是他的強項,這幾個只怕是什麼達官貴人也說不定,便連忙招呼他們坐下,讓小二倒茶,小二猶豫了一下說:“掌櫃的,慎言啊,記住張三的下場。”
掌櫃揮揮手,“去吧,我自有分寸。”
幾人一聽兩人的對話,便都來了興趣,看來此事還真不簡單啊,幾位爺都是好事之人,兩個皇帝一個魔王,對民間的事情尤其感興趣。
“掌櫃的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情?”林海海催促道。
掌櫃的把門關起來,把出殯隊伍關在了門外,坐下來壓低聲音說:“說起這個工地,此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大約半年之前,皇太后下令,在常州修建皇陵,說是要把先皇澈的陵墓搬遷到常州來,於是便開徵了一系列的土地,東起常州河,西到落日城,全部在徵地範圍,那一帶,多是貧苦百姓。”
“荒謬,皇太后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命令?”星兒大怒,拍桌而起。
“什麼?沒下過?”掌櫃的疑惑了,“不對啊,那可是當著全常州百姓宣讀的啊,宣旨太監還駕馬在全城跑了一圈,真真的事情。”
“常州府是誰?”夜澈問道。
“常州知府林宸,早些日子已經被工部尚書收押,聽說是因為賠償的問題,百姓怨聲載道,苦不堪言啊。”掌櫃的嘆息道。
“逼遷,補多少銀子?”星兒問道。
“兩吊錢一個人,全部賠償下來,一千兩銀子都不用,而工部尚書卻說林知府賠償太多,損了國庫,把他收監了。其實,誰不知道,林知府清正廉明,為了徵地之事,幾次上疏朝廷,怕是得罪了太后,被收監了。”掌櫃的說道。
“工部尚書是周博雅?”星兒問夜澈。
“工部尚書是周博雅,是先皇還是攝政王時候七年的狀元,此人是常州人,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掌櫃說起這個周博雅,便一直搖頭。
“哦,說說,此人的為人如何?”星兒問道。
“是個天才,自小便學識淵博,中狀元也是實至名歸。但是心腸歹毒,不孝不仁,是個十足的壞蛋。”掌櫃鄙夷地說。
“怎麼說?”
“明日一早,諸位可跟著我去後街瞧瞧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