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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翔天的臉上泛起了笑容,既然龍浩承就身在那燈火之中,他正好可以跟他再一決高下。他相信這次自己可以成為那個臉露微笑的勝利者。
城樓上傳來腳步聲,令他知道自己的宰相兼軍師——呂謅來了。
呂謅停下了腳步道:“皇上,百艘船隻已經準備就緒。”這百艘船隻是為了預防龍炎軍會毀掉那條唯一橋樑而準備的。如果他是龍浩承,必定會利用這天然的條件,最大限度的阻止朝陽軍的進軍。而那條橋樑就是首要選擇。因此,他才會向皇上提議先暫時停止攻擊,準備好足夠的船隻,好打龍炎軍一個措手不及。
“恩。傳令三軍,後天一早就準備進攻。”朝翔天的眼裡染上嗜血的興奮道。
“是。”呂謅恭敬地退下。
朝翔天的視線再度調回那對面黑暗中的幾點火光,眼裡嗜血的火焰燃燒著更旺盛了。
“啪啪啪——”那些安裝在城樓上的油燈此刻在冷風的吹拂下發出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就是連看守計程車兵都打起盹的深夜,這聲音顯得異常的響亮。
“咻——”黑暗中一個身影急速的從城牆下飛身而上,而後快速的消失。黑影一直在風中急速的飛馳,而後在一個水井前停下,掏出同樣黑色瓶子將裡面的東西倒下,就快速離去。這一夜黑影關顧了慧州城內的絕大部分的水井。
血紅的朝陽終究還是跳出水面,將肚白色的天空給染上同樣的血紅色。此刻的龍浩承帳篷內,龍浩承與程麟兩人徹夜未眠。他們在等待前去下毒的周峰迴來。終於,在第一束朝陽灑在帳篷上時,周峰掀開帳簾,回來了。
龍浩承迫不及待地應上去道:“怎麼樣?”
周峰跪道:“屬下已經將慧州城內大部分的水井下毒了。”
“好。”龍浩承興奮地下令道:“馬上讓人將橋樑給砍斷。還有讓人加速準備藥材。”
周峰領命離去。
程麟的臉色還是蒼白無比,那因為緊握拳頭而泛白的關節透露出了此刻他內心的緊張。他不知道有沒有把握及時控制疫情。不行,他必須要做些事情確保萬無一失。程麟上前跪道:“皇上,臣懇請皇上能下令召集足夠多的醫生到米州。我怕到時疫情爆發,如果不能有效控制,只怕會連米州乃至於整個龍炎國都會受到牽連的。”
龍浩承略微沉思,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另一方,朝翔天為了鼓勵士兵,更為了明天士兵有力氣上陣殺敵更是下令殺雞宰羊,讓士兵們能在出徵之前飽吃一頓。
當然,朝翔天他自己本人也在城內的州官府內大擺宴席款待自己的將領。美食美酒美人,所有的男人渴望的東西都在宴會里出現。很快那些經過酒精洗禮的將領們興奮地擁著身邊的美人下去歡愛去了。偌大的大廳內,只剩下仍在喝酒的朝翔天與本來對於酒沒什麼興趣的呂謅。
這時,一個士兵悄悄地進來,在呂謅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呂謅的臉色微變,而後起身道:“皇上,龍炎軍在方才就砍斷了橋樑了。”
朝翔天因為酒精而漲紅臉出現了興奮道:“還是宰相了事如神。龍炎軍真得將橋樑砍斷了。呵呵,等明天我軍乘船出現在他們對面,可以想象到龍浩承那吃驚的模樣了。哈哈哈——”
呂謅雖然也附和的笑著,但是內心總有種揮之不去的憂慮。如果他是龍浩承,必定會等朝陽軍一部分過來後,在派人將橋樑給弄斷,利用這個空擋將到岸的朝陽軍給收拾掉。為何,精明如龍浩承,會如此大意地現在就將橋樑給弄斷?難道其中有什麼陰謀?但是,只是弄斷橋樑,也只能起到暫時阻止朝陽軍進攻的腳步,並無其他的作用。或者,這只是自己想多了。龍浩承真得如皇上所說的那樣因為太久沒有上戰場,才會如此。抬首,望著興奮的朝翔天,呂謅並沒有將自己內心的憂慮講出來。因為他知道,即使講出來,皇上也只是將其歸結為龍浩承的疏忽。
朝陽開始升出海面,將海面染紅了。“嗚——嗚——嗚——”的號角聲開始響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這是,朝陽軍準備集合的號角聲。
身為三軍統帥的朝翔天此刻正精神飽滿的站在祭天台上等待自己二十萬大軍的集合。以前都是大軍集合後,他才站在臺上。但是,這次,他因為即將要擊敗龍浩承,得到米州的興奮而在天還沒亮就醒來了。他想站在臺上看到自己的大軍整齊排列的樣子。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天空的顏色已經從血紅色逐漸恢復成蔚藍色。但是此刻臺下的空地上,只站著不到半數計程車兵。朝翔天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