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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對我無可奈何。直到這次大舉侵襲貴堡損兵折將,他們硬說程姑娘受貴堡庇
護,而我卻是暗通訊息出賣組織,他們不由分說便將我五花大綁監禁起來。堡主,
我是刑堂的人,自然懂得事情的嚴重,出賣組織,與敵互通訊息,無論是哪一條
都能死上千百次。急切之下,我要求立刻見大掌法,他們來個相應不理。在這種
情形之下,我的經驗告訴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鍾國棟同情地說道:“郭朋友,顯然你又另外找到了生路。”
郭亮音調澀緩地說道:“這條生路也叫僥倖,當天晚上,石牢裡值班守衛的
四名小兄弟中,有一個恰巧是我帶過的夥計,我和他,有一樁不足為外人道的遇
合。一年多前,這名小兄弟擔任刑堂傳遞工作,因為喝多了兩杯酒,把一件刑堂
指示下面徑行暗殺的信函丟了,這個過失非常不小,追究起來也有掉腦袋的可能。
這小子平日就機伶乖巧,很得我的喜愛,當他氣急敗壞的跑來求助於我時,我想
都沒想便設法替他解決了問題。事隔一年多,我早已把這段過往拋諸腦後,不料
他卻一直記著,念念在茲要回報我的施予,我出了紕漏,他認為正是機會,只苦
在人微職卑,插不上手。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計的當口,刑掌輪派值夜的名牌裡
竟鬼差神使的掛上了他的名字,他在大喜過望下便馬上展開準備。”
一番敘述下來,不但鍾國棟聽得入神,連天馬堂這三名鯊手也都聽得津津有
味,狂棍岑春年迫不及待地追問著:“他展開些什麼準備,他又是如何幫著你逃
出虎口的。”
挑了岑春年一眼,白斑鯊謝磊沒好氣地說道:“看看你這德性,皇帝不急,
你這太監急個啥勁。”
岑春年惱道:“你要不想聽,一旁涼快去,少他娘在這裡擾人興致。”
鍾國棟笑著罵道:“看你兩人,都這麼一把年紀了,猶如頑童拌舌,像話麼。”
卓宣忙道:“郭朋友,你就快往下說吧,沒看我這兩位拜兄全被刮鬍子啦。”
郭亮沉沉地接著說道:“那小兄弟用的辦法也很簡單,他私下搞進了一隻鋼
鋸、一包蒙汗藥,鋼鋸由我自行鋸開枷鎖門柵,而蒙汗藥則由他們四個守衛一齊
服食,之所以這樣做,乃打算在事發之後,來個死不認帳。昨天晚上,他們大隊
人馬赴黑風巖之約,他們四人也通通服了蒙汗藥,我立即展開逃獄行動。老天憐
見,也終於讓我逃了出來。”
卓宣急問道:“既然人已逃了出來,這身傷又是怎麼弄的,莫非金蜈門尚派
有追兵。”
郭亮啞著聲道:“正是派了追兵,除了刑堂兩名先斬手,還有三名把頭,好
在大隊人馬已開往黑風巖,一些硬把手也不在。要不,縱使能逃出,中途也會被
截殺。就這樣,我還變成眼前這個模樣。”
忽然,郭亮的目光遊移,逐次掠過鍾國棟等人的面頰,帶幾分迷惑的問道:
“鍾堡主,各位不去黑風巖踐約,內情何在,我當然不敢深問,只不過我好像曾
聽到有人提到雙合埠,這雙合埠又是怎麼一碼事。”
鍾國棟道:“不瞞你說,我們原本要去雙合埠天風閣闖關救人的。”
一怔之後,郭亮哦了一聲,問道:“闖關救人,各位是救那位女娃子。”
鍾國棟道:“不錯,那是我老二的女兒。”
郭亮攤攤手,作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道:“各位晚了一步,那女娃子……”
鍾國棟急急的道:“怎麼,莫非……”
郭亮忙道:“大堡主,請你讓我把話說完。那女娃子在三天前就被人救走了,
雙合埠那個大混混柴不同也被人家給宰了。”
這個訊息對鍾國棟來說,一則以喜,一則以驚,喜的是惠瑤已經脫險,驚的
是不知人現在何處。鍾國棟沉思片刻後道:“郭朋友,如果你暫無去處,不妨和
我們一同回去,彼此也好盤恆些時日。”
郭亮毫不遲疑立表同意,他也是走南闖北的老江湖,此時此景無論是朝哪一
方面去想,皆不容他從容離去。否則,就難免啟人疑竇,自己在替自己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