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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莫漣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接著抱拳說道:“回稟太后,在下此舉,絕對是為了太后,為了小王爺,為了長久的打算。”
“哦?”太后聲音拉的很長,對連一的話不以為然,當下冷哼道:“這麼說來,你放走了敵人的心腹,違抗了哀家的命令,倒是為了哀家好?”
太后的責備很明顯,而她顯然也很驚訝,往常,若是在別人面前,她以這樣的口吻和姿態說話,即便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大臣,也會顫顫巍巍,小心翼翼。
可是,顯然她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郎中是個意外。
他不但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相反,他只是笑意盈盈的聽著太后的質問,待太后說罷,他才緩緩開口:“回稟太后,其實,我沒有殺夏楚平,是有原因的。”
莫漣漪儀態從容大方,當下耐心的解釋道:“太后,您想想,您與可汗明爭暗鬥這麼些年了,雙方都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勝利,就以這次可汗汙衊太后的事情來說,事情來的雷厲風行,讓我們根本措手不及。”
頓了頓,莫漣漪接著說道:“倘若我們能在可汗身邊安置一個人,時時刻刻盯著可汗的舉動又不受可汗懷疑,那對我們,是不是十分有利呢?”
這麼一說,承德太后明白莫漣漪的意思了,沒錯,她何嘗沒想過往孟淵身邊安置自己的人,可是,她精心訓練的人送過去,卻總是石沉大海。
要麼是被孟淵找個由頭殺了,要麼是被安排到根本接觸不到可汗的地方。
沉吟了片刻,太后開口說道:“可是,那夏楚平自幼便與孟淵相識,這些年來又承蒙孟淵照顧,得了不少好處,他又怎會受你驅使?”雖然語氣中依然充滿疑惑,可是,顯然態度已經好些了。
莫漣漪自信慢慢的反問道:“太后,就算那夏楚平再怎麼念及可汗的恩惠,他也要有命去承恩吧,在忠義與生命面前,我可不覺得夏楚平會捨生取義。”
“連先生的意思是?”
“太后,我已經在夏楚平的身上種下劇毒,這是我的獨門武器,每隔三日,他就需要一次解藥來暫緩痛苦,否則,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痛苦,只能讓他後悔曾活著,而遺憾的是,這個解藥,卻只有我能配置。”
莫漣漪語速緩慢,卻每一句話都說道了太后的心坎:“如此一來,由不得他願不願意!”
聞言,太后眉宇之間的猜忌徹底無影無蹤了,當下不禁輕輕拍掌,讚道:“連先生好計謀,哀家倒是錯怪你了……”
與此同時,可汗的書房中,氣氛同樣緊張。
孟淵端坐在太師椅中,看著眼前的男子,心中情緒複雜。
夏楚平連夜覲見,向他敘述了他遭到連一暗殺的經過。
“既然如此,夏先生你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孟淵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心中的懷疑已經寫到了臉上。
他派給夏楚平的二十多侍衛,盡數被斬殺,試問,一個柔弱書生,又怎麼可能逃的出來,他倒是想聽聽,夏楚平會怎麼說。
“可汗,我根本就沒有逃!”夏楚平,不,這個時候,準確說,應該是赫連馳,苦笑了一下,緩緩說道:“是那連一放了我!”
“無緣無故,他為什麼會放了你?他的目的應該是殺你才對!”孟淵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夏楚平赫連馳並不慌張,從容的說道:“他要我效忠太后!”
“那夏先生是怎麼回答他的?”孟淵的聲線忽然冷了下來。
“可汗,如果我不假意答應,他又怎麼會放了我?”赫連馳無奈的笑了笑,臉上沒有一點虛情假意的意思。
孟淵沒有說話,心裡有點疑惑,當下問道:“既然如此,你應該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你半夜進宮,告訴朕這件事情,就不怕朕殺了你麼?”
“可汗,夏楚平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他的聲音突然多了幾分正義凜然,然後抬了抬頭,說道:“不瞞可汗,那連一自然信不過我的口頭答應,如今,我府上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全在他手中……”
夏楚平說著,眼神中迸射出意思恨意,臉也早已漲的通紅:“可是,可汗對我有知遇之恩,而大丈夫生於世上,理當有所抱負,何況,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我夏楚平,又怎能畏首畏尾……”
夏楚平的義正言辭,讓孟淵心生的懷疑煙消雲散。
沒錯,他既然敢進宮毫無隱瞞的據實稟報,那說明他的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何況,他所說的一切,與孟淵的探子打探來的訊息一致。
當下,孟淵站起了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