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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散居崖上各處。
上官荻蒼居於議事大廳南側的竹苑,與謝曼居住的蘭苑相毗鄰。蘭苑小巧精緻,鳥語花香,小橋流水,一番江南風光;竹苑卻大氣磅礴,飛簷青瓦,雲松石柱,一派陽剛之氣。謝曼邀他進去瞧瞧,關浩言道教主的居處是教中重地,只肯在苑外看看。
謝曼嘆了口氣,道:“竹苑處處充滿了陽剛之氣,我娘不喜歡。爹爹便專門為我娘建造了蘭苑,可惜她無福享用,後來,爹爹便撥給了我和姐姐居住。七年前,姐姐出嫁了,只我一人住著,悶也悶死了。”
關浩愈加感覺到上官荻蒼對師孃的情意,心下已不知是否該同情師父,惱恨上官荻蒼。
梅苑是毒醫的居處。關浩大是奇怪,“毒醫”南宮木這樣的人物,居處竟然有如此清雅的名字。
謝曼笑道:“這梅蘭竹菊四苑的名字是我娘取的。當年摩天崖上人人視我娘如同仙子臨凡,我孃的提議,自是無人會有異議。”
關浩遙想當年師孃在摩天崖豔驚眾人的風采,一時竟痴了。
謝曼連叫了兩聲“關大哥”,關浩回過神來,仰慕地說道:“不知你娘當年是何等風采,竟能令摩天崖上諸位豪傑折腰。”
謝曼忽地紅了眼睛,啞聲道:“倘若我能親眼見到我娘,便是死了也心甘了。”
關浩道:“阿曼妹子,是為兄不對,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
謝曼唏噓了一陣,開顏道:“關大哥,這不怪你,是我自己沒用。不過,我這些年來從崖上各位叔伯口中,早已聽說了我孃的許多舊事。我對娘也仰慕得緊呢。哼!大護法總說我和娘長得一模一樣,我可不信。要不幹嘛不見有人對我一見鍾情啊?”
關浩笑道:“小丫頭開始懷春了?”
謝曼紅了臉,低頭道:“關大哥總愛取笑我。”
謝曼又帶關浩來到“菊苑”。關浩聽到“菊苑”是當年公孫無邪的舊居,立時要進去瞧瞧。
謝曼道:“‘菊苑’自公孫長老離去,二十年來我爹一直都沒讓人居住,還命僕役日日清掃。前些日子,公孫長老回教,又住進來,還為此感謝我爹這些年來的情義。”
相聚別離
關浩推開苑門,跨了進去,只見園中遍地菊花,隨風搖曳。關浩在苑中四處觀看,卻發現,偌大的菊苑除了各種各色的菊花,竟只有三間石屋。兩間臥室、一間書房,屋內石椅、石桌、石床,皆是玉石打造。觸之清涼,沁入心脾。
關浩撫著各色石器,想象當年師父與師孃青梅竹馬、恩愛相依的情狀是何等幸福,到如今卻物是人非,不禁心下悽然。
謝曼原本唧唧喳喳地說著,見關浩神色黯然,對菊苑流連忘返,不禁自己住了口,靜靜地隨在他身側。
出了菊苑,謝曼又帶關浩到四處觀看,特別到谷中去拜訪了韋飛飛,參觀了她的花苑。韋飛飛的苑中原本從不讓男子進入,但見是謝曼帶來的,也不攔阻,任他二人隨意觀賞。關浩哪裡見過這許多珍花異草,看得目不暇接,一時呆了。
來到園子的一角,謝曼忽得打了個寒顫,臉色發白。
關浩低聲問:“怎麼了?”
謝曼指了指幾株曇花:“就是這裡。那晚我就是藏在這裡,看到五護法將人埋在了那邊的芍藥花下。”
關浩見那一片芍藥也就在數十步遠,想來當時情狀定是極緊張的,輕輕攬過她,低笑道:“莫怕,青天白日的,便是有鬼也不敢出來,最多跟著去你房裡。”
謝曼掙脫開來,揮拳打了中他心口,嗔道:“關大哥,告訴了你真相,又來笑話我!”
遠處,韋飛飛瞧著他倆玩鬧的身影,會心地笑著。
回到蘭苑,關浩奇怪摩天崖是教中重地,因何兩人轉了這許久,皆如履平地,既無教眾攔阻盤問,也無機關埋伏。
謝曼一笑,道:“這摩天崖禁衛森嚴、機關重重,今日我帶你參觀,巡視的兄弟自然不會出來盤問。何況我們走的是教眾日常行走的路徑。否則,一步踏錯,不是摔得粉身碎骨,便是被射成了刺蝟。”
關浩聽得咋舌,心下暗暗警戒。
幾日後,關浩身體恢復,堅持要走,謝曼雖萬般不捨,也只得送他下山。
關浩原本想向上官荻蒼辭行,謝曼回來說道爹爹正在議事廳忙碌,不必見他了。正巧流花也不在,只得請謝曼代為轉告。
關浩跟隨謝曼下山,見一路上九曲路徑暗合陣法,崖上教眾戒備森嚴。從崖上下山有“金、木、水、火、土”五道關卡,幾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