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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向你提親,你難道就不生氣嗎?”
“生氣。”
“那你還不快去教訓他!”
“怎麼教訓?”慕容雲舒饒有興致地問。
“這……反正就是教訓。”至於怎麼教訓,那從來都是小姐和姑爺的事呀!她這個當丫鬟的只需要事前義憤填膺身後拍手稱快就夠了。
慕容雲舒沉默須臾,道:“不如,閻了他吧。”
嚇!綠兒目瞪口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道,“小姐,讓你教訓他,沒讓你草菅人命呀!”
“我又沒說要親自動手。”
綠兒一陣無語,弱弱地說道,“小姐,買兇殺人也算犯罪。”
“誰說要買兇了?這裡不是有現成免費的嗎?”慕容雲舒意有所指地看楚長歌一眼。
楚長歌立即精神一震握了握手裡的青龍,表示很樂意代勞。
“……”綠兒望天。這對夫妻都是一個孩子他爹孃了,怎麼還這麼腹黑?
慕容雲舒又道:“再說了,我只說閹了他,又沒說要他的命。怎麼能算殺人呢?”
“……”綠兒覺得腹黑已經不能形容慕容大小姐的胸襟了。“小姐,你還是去前面見見那個李公子吧。”綠兒有氣無力地說。說完,又緊張地補道,“見見就可以了,別動手。”
慕容雲舒聞言青眉一挑,“你幾時見過我動手?”
“……”動動嘴就有人幫你解決的事,你自然不會動手。
*
當慕容雲舒來到前廳時,屋裡掛滿了人。之所以用‘掛’字而非‘站’或者‘擠’,實在是後面兩個字不足以形象地表達眾圍觀群眾此時的形態——武功高的趴在牆上,輕功高的蹲在樑上,二者皆高的懸在空中。
他們是覺得地上看戲角度不好嗎?慕容雲舒眉頭微皺,被人圍觀不要緊,但被人俯視圍觀,感覺就不怎麼好了。
“四娘,最近賬房的銀子夠用嗎?”慕容雲舒淡淡問。
“不夠,缺得很。”笑話,銀子怎麼可能夠呢?再多也是不夠的。雲四娘長嘆一口氣,悲悲慼慼地說道:“這裡的每位個人都是白吃白住,每日還大魚大肉的伺候著,酒樓已經虧損好幾個月了。若不是有錢莊救濟,早就關門大吉了。”
虧損?她還真敢說!眾圍觀群眾皆義憤填膺起來,她難道忘了他們這些‘白吃白住’的人每天除了吃和住之外,不管做什麼都要繳費嗎?如廁、曬太陽、大樹底下乘涼……更扯的是連出門呼吸新鮮空氣都要按時收費。敢情她在這兒開了店,這裡的陽光空氣都歸她了?想他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何曾被人這樣坑過?他們還沒叫苦呢,她居然惡人先告狀大喊虧損。令人髮指,著實令人髮指!
慕容雲舒不用看也知道眾人的表情,微微勾了勾嘴角,道:“既然缺錢,那就收吧。”
“你承諾過九卦樓吃住全免的!”一蹲在房樑上的黑鬍子大漢說。
眾人有志一同地重重點頭,人不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慕容雲舒無視眾人控訴地眼神,徐徐走向被奪魂和索命攔在門外的人,一面走一面雲淡風輕地說,“我是說過吃住免費,但我沒說過可以上樑揭瓦。”
話音未落,蹲在樑上的人嗖嗖嗖直往下跳。貼在牆上的人也紛紛落地。生怕慕容雲舒的下一句話就是‘我也沒說可以隨便撞牆’。
雲四娘卻不管他們有沒有改過自新,兩手一攤,“每人一百。”
“……”
另一邊,慕容雲舒有些困惑地看著前來提親的人,一頭霧水。此人青衣長衫,頭戴金冠,腰佩白玉,一看就是出身顯赫的貴公子。但是,她不記得自己曾與這種人打過交道。這幾年來,她接觸的不是和尚就是寡婦,再不然就是明明邋里邋遢還自辯不拘小節的江湖寒酸人士。像眼前這種規規矩矩的正宗貴公子,她已經好幾年不曾見過了。
“慕容小姐,幸會。”青衣貴公子微笑著說。端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慕容雲舒再用餘光瞟一眼身側的某人,嘖,一身的妖孽氣質。偏偏她就獨愛妖孽。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破鍋配爛蓋惡人自有惡人磨吧。其實她本來想的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金童玉女才子佳人之類的溢美之詞,可目光一觸及某人周身那金光閃閃佛光照大地般耀眼的妖孽氣息時,便什麼好詞也想不到了。
青衣貴公子見慕容雲舒不說話,又說道,“在下李少卿。仰慕慕容小姐已久,今日特來提親。”
慕容雲舒沒有馬上接話,挑眉盯著他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