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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受不親!現在的小姑娘啊,真受不了……
綠兒有點懵,“就算您有女兒,就算您女兒能當我娘,那也改變不了您是男人的事實啊!難道……您有特殊癖好?!”說到最後一句,綠兒倏地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錢總管那幾根僅存的鬍子開始在風中凌亂起來,很有陣亡的趨勢。錢總管好氣又好笑的瞪著綠兒,暗暗忖道,“幸好還有幾根鬍子,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思及此,他連忙護住鬍子,很寶貝的樣子。
“咦?您怎麼知道我想扯您的鬍子?”綠兒奇道。
“好端端的,你扯我的鬍子做什麼!”錢總管覺得綠兒這丫頭出了一趟門,膽子變大了。
“看它是不是貼上去的啊!”綠兒說得理所當然。
錢總管聽得火冒三丈,口不擇言起來,“你的才是貼上去的!”
“我沒有鬍子。”
“沒有鬍子……沒有鬍子有頭髮,你的頭髮是貼上去的!”錢總管像個小孩子一樣蠻不講理。
綠兒哭笑不得,“錢總管,您是不是數錢數多了,腦子壞掉了?”
“你才腦子壞掉了!”
見狀,綠兒哈哈大笑,笑彎了腰,隔了許久才止住笑,問道:“您半路殺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哎呀!”錢總管一拍後腦殼,道:“看我被你這丫頭氣得,連正事都給忘了。”末了,警惕地左右瞧了瞧,見四下無人,便壓低聲音問道:“那大魔頭到底來做什麼的?”
“哪個大魔頭?”綠兒反問。
“噓——小聲點!”
“錢總管,你幾時變得這麼膽小了?”綠兒嘿嘿地笑,“安啦,姑爺是來找小姐的。”
“真的?”
“真的。”綠兒重重點頭。
錢總管大鬆一口氣,甩了甩袖子,踱步離開,邊走還邊念著,“不是來搶錢的就好……”
綠兒滿臉黑線,姑爺看起來很像搶劫犯嗎?雖然聽說殺人越貨的事姑爺沒少幹,但,都自家人嘛,談什麼搶……
*
與此同時,金陵城最繁華的花街柳巷,規模不大不小的青樓之中,慕容雲舒正左手黑子,右手白子,愜意無限。王朝與張裕則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一局結束,慕容雲舒將黑白子分別裝入棋盒之中,悠悠問道:“二位要不要來一局?”這一句話她已經問過八十遍了,每天十遍。她知道他們為了防止她‘耍花樣’,除了每天解開她的啞穴放放風之外,基本上不與她接觸,不過她還是習慣性的在每局結束之後問一次,因為——嘴癢。每天能講話的時間本來就有限,偏偏那兩人還當她是空氣,她若不堅持不懈對牛彈琴,就太浪費這難得的放風時間了。
慕容雲舒猜,那王朝必是覺得沒人講話悶得慌,才會在沒有旁人的時候解開她的啞穴,以慰寂寥,可又擔心會重蹈覆轍上她的當,所以只敢聽她講,不敢接話。
人啊,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慕容雲舒微微一笑,問:“你們打算在青樓住到什麼時候?”
“到楚長歌走為止。”王朝道。
慕容雲舒嘴角微勾,左手執起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上,右手又執起一顆白子輕輕放下,心情好得不得了。那日初到金陵沒多久,就傳來楚長歌也來到了金陵的傳聞,王朝害怕楚長歌殺來,便想到了住進青樓這個法子。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楚長歌不近女色,絕不會來這種煙花之地。
結果一住就是八日,而楚長歌離開的訊息,至今未傳來……
見慕容雲舒始終優哉遊哉的樣子,好似被看守的人是他們,而不是她,悠閒自在得不得了,王朝忍不住問道:“說實話,這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
慕容雲舒將手中的黑子輕輕摁在棋盤之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睫羽微抬,四兩撥千斤,“我一直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活動,有沒有搞鬼,你不是很清楚?”
王朝長嘆一聲,“算我服了你。你就告訴我吧,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想了八天八夜,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他們一到金陵,楚長歌進入金陵城的謠言就會四起,而且每當他們識破謠言決定離開時,另一波的謠言又會平地而起……
慕容雲舒嘴角輕勾,笑而不語,繼續左右手對弈,一派氣定神閒。
王朝扶額,重重的揉了揉太陽穴,向張裕真心承認自己的失誤,“是我連累你了。”
張裕面露詫異,但稍縱即逝,淡淡地掃了王朝一眼,道:“沒關係。”
王朝聞言感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