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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
聽到老頭並不知道我是百陰之體，我心裡鬆口氣，不過卻敏銳的察覺到了禿頂老頭說害死劉禹辰時候，用了最開始三個字。
既然最開始他是為了錢，那麼後來，肯定有其他的因素。
“後來，也是因為那個紙人。”老頭嘆口氣，不過面色卻變得嚴肅起來了。
“又是因為那個紙人？”老楊臉上有些精彩，不知道是凝重還是鬱悶，“他該不會也給了你錢吧？”
“這倒不是。”老頭苦笑一下，“而是因為他告訴我，劉禹辰也可以煉成小鬼。”
“他也可以練成小鬼？”我拖著下巴說道，“你就不怕減少壽命？”
“咳咳……”老頭咳嗽了兩聲，“不，不會，因為他……咳咳……”
“你別咳嗽。”我急促的說道，“趕緊說因為啥！”
我之所以這麼著急，完全是因為我本身就懷疑劉禹辰不是一般的人，這點從他被雷劈還不死，就可以看出端倪。
而且如果劉禹辰和幕後人沒有關係的話，他還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原來的賀先生，這一點更是讓我有些驚悚。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多一個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會多一分危險。
“因為……”老頭面色猶豫，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他是天生的……”
“轟隆！”
就在這時，夜空中猛然響起一聲驚雷，把我們嚇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花曉月是裝的還是真嚇到了，直接就鑽進了老楊的懷抱裡。
而在不遠處被困住的那隻女鬼，更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噼啪！”
就在這時，夜空中，兩道雷電忽然從天而降。
“草，什麼情況！”見到雷電的剎那，我和老楊下意識的倒退。
緊接著，兩道閃亮的雷電像是漲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打在了老頭的腦袋上。
“唔……唔……”禿頂老頭面部驚駭，身子一挺，嘴裡支支吾吾，然後就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這一幕的發生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老頭倒下去三秒鐘之後，我們才反應過來。
“老頭！”我衝上前去，發現老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老楊走到老頭跟前，在他身上摸了摸，片刻後搖搖頭：“沒救了。”
“草！”看著老頭躺在地上，我不知道抱著什麼心理，直接吐槽道，“你死就死，死之前把問題回答完不行麼？害了那麼多人，遭天譴了吧，活該，你妹的……！”
“行了。”老楊站起來說道，“被雷劈死也好，到時候被人發現，也是正常死亡，要是他真不死，留著也是禍害。”
沉默許久，我點了點頭。
老頭這樣的人，死後估計在地獄不好受，而我現在的能力也沒辦法去地府找他，眼前的這一切，也只能說是天命所致，在我還沒強大起來，只能認命了。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我們趕緊準備準備。”老楊看了看時間，“十二點準時下地府！”
“好。”我最後看了一眼禿頂老頭的屍體，並沒有去動。
如果我們去動他，到時候警方來了肯定會發現問題，而且現場我和他的打鬥痕跡也太過明顯，一會兒還得處理一次。
老楊從身上取出來了一塊兒床那麼大的黃布鋪在地上，接著和花曉月開始在上面擺弄一些東西。
比如紙錢，錢紙，糯米什麼的，早就計劃好要下去，老楊自然早就把這些東西給準備好了。
而我則在一旁收拾戰場去了，那些從地上爬起來的骷髏和地上的裂痕是沒辦法處理了，就算是警察來了，也只會成為科學謎題，我只需要清理一下自己的痕跡就可以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我這邊的事情搞定，接著把奧迪車開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等我回來的時候，老楊已經在黃布上擺好了所需要的東西，東西太複雜，看上去就像是民間道士要做法似的。
關於下地府的儀式，我知道一些，但現在實力不夠，沒法做，只能在一旁看著老楊。
老楊走到女鬼身邊，在女鬼身上貼了一張符咒，接著女鬼就開始慢慢消失，最後變成了綠幽幽的鬼火。
鬼火一燃起來，周圍空氣就降低了不少，接著老楊把它給放到了一盞畫滿咒文的紙燈籠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