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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有點不高興呢?”
語音未了,人已飛了七八丈的距離,落在蕭冷月的身邊,可見這種“千里庭戶”的身法,實是輕功絕藝!
蕭冷月向茅屋中伸手一指,馬二憑目光注處,也是一怔!不是屋中有了奇幻的變故,也不是什麼血腥局面,只是在那破舊不堪的木桌上放著一隻高約六七寸的晶瓶,瓶下並壓了一張素紙。
蕭冷月秀眉微蹙道:“有人先來過了,並在桌上留下東西,這人是誰?
又。。又是狄姊姊麼?”馬二憑搖頭道:“未必,她怎麼知道我們會來?並能趕在我們前面,有這大神通魔力?”
蕭冷月嘆道:“話雖不錯,但不是狄姊姊又是誰呢?好在留得有字,一看便會明白!”
馬二憑滿腹驚奇,搶步進入茅屋,蕭冷月自然緊隨在他的身後。
他們被屋內桌上之物吸引,急於審視,卻忘了先行搜尋四外就在馬二憑、蕭冷月雙雙進屋的剎那之間,河上岸邊所隱藏的一隻牛皮箋子則松卻纜繩,順流飛駛!
筏子上坐著一個人,戴了具絕大的箬笠,不單看不出是男是女,連衣著都被遮住!
奔流急湍,筏去如飛,轉瞬間便失去蹤跡!
原來,這留書人是抄捷徑,乘皮筏,順流而下,難怪能趕在馬二憑和蕭冷月的前面,而使他們毫無所覺!
馬二憑與蕭冷月一進茅屋,便不禁心中微驚,相互對看了一眼!
因為他們全是識貨之人,一看便知那隻高約六七寸的晶瓶必非凡物,瓶中尚有寸許硃紅泥土,土中植著一株三葉芝草,顯然更是希世奇珍!
芝草共只三葉,卻分為紅紫綠三種色澤,而在這三葉之間,生著一粒寸許大小、橢圓形的果實,但從果皮顏色上,便可看出這果實尚未成熟!
蕭冷月萬分驚奇之下,忘了矜持,拉著馬二憑的手兒,失聲說道:“馬大哥,這。。這是練武人和修道人終生渴盼,視為無上珍寶的‘三色靈芝’!。。”
馬二憑頷首道:“不會錯,但不知那粒最有價值的芝實還要經過多少年月才可成熟?”
蕭冷月道:“這株芝草的價值太大,是誰留在這破損的茅屋之內?會。。
會是狄小珊麼?。。”
馬二憑伸手一指道:“晶瓶之下壓有素紙,紙上定有留書,月妹怎不看看?”
蕭冷月臉上一紅,放開馬二憑的手兒,舉步向前,抽出瓶下素紙。
誰知她不看還好,這一抽出素紙觀看之下,竟看得立時掉下淚來。。
馬二憑詫道:“這素紙之上寫些什麼話兒,怎的使月妹一看之下,立生傷感?”
蕭冷月道:“只是一首七絕,馬大哥自己看吧。。”她語音悽咽,一面發話,一面則把那張素紙向馬二憑遞了過來。
馬二憑接過一看,只見紙上寫著:“孤星難再侶寒霜,且喜天山月有光,為祝月星永偕好,一株芝草略添妝。”雖然,在這首情意既決絕又纏綿的七絕之後並未署名,但無論是蕭冷月或馬二憑,均可一看便知這是“寒霜公主”
狄小珊的筆跡語意!
決絕,是對馬二憑。。
纏綿,是對蕭冷月。。
故而,一看之下,使馬二憑心中慚愧,默默無語,蕭冷月卻又惶恐又感動地流下了兩行珠淚!
靜默片刻以後,還是馬二憑先行開口,他頹然一嘆道:“照這詩意看來,狄小珊仍恨我昔年負她太甚,她。。她多半已經走了。。”
蕭冷月搖頭道:“不會,狄姊姊一定沒走!”馬二憑見她語意神情均表現得十分肯定,不禁詫聲問道:“月妹是根據何事如此斷言?”
蕭冷月道:“狄小珊姊姊與秦黛黛的感情極深,她既然追蹤來此,則在秦黛黛不曾安然脫險之前,狄姊姊絕不會離開這‘雙心魔宮’!”
馬二憑道:“倘真如此,我似乎還有見她一面、解釋請罪的機會?。。”
蕭冷月接道:“當然有機會,不過。。”
馬二憑見她語意忽頓,略有遲疑,不禁咦了一聲,向蕭冷月問道:“為什麼,月妹為何語音忽頓,有所遲疑地不說下去!”蕭冷月妙目中神光電閃,揚眉說道:“我認為昔日的狄小珊是希望馬二憑莫入江湖,不求名利,與她作一雙極平凡極幸福的無愁情侶。。”
馬二憑點頭道:“月妹猜得不錯,狄小珊確有此心,只恨我不識好歹,辜負了她的這番情意!”
蕭冷月道:“但狄姊姊既然也入江湖,她的觀念必然改變,她如今定是希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