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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冉魔君在臺下答話。”
由於玉清師太一向名滿江南,俠譽極高,冉東明趕緊站起身形,抱拳笑道:“想不到庵主也有意爭雄。。”
一語才出,便被玉清師太截斷話頭,連連搖頭,介面說道:“天外三魔、血印三煞、孤星、冷月、寒霜等各路高人云集‘萬妙魔宮’,貧尼怎會不揣鄙陋,有意爭雄?再說貧尼若有此念,應該請冉魔君臺上答話,而不是要你在臺下答話的了!”
冉東明笑道:“庵主有何指教?”
玉清師太把語音提高,朗聲說道:“論劍大會定在五五端陽,凡屬接柬與會之人,看在冉魔君的面子,縱有天大怨仇,也應暫時撇開,等到大會開始,在這論劍臺上,當眾了斷。。”
冉東明一時間尚弄不懂玉清師太問話的用意,只好陪笑說道:“當然應該如此,剛才鮑大俠等一陣,便是極好例子。。”
玉清師太又念一聲“阿彌陀佛”,目注冉東明,冷冷說道:“既然如此,為何有人於昨日深夜暗縱毒物,去往賓館之中,向貧尼暨‘孤星俠客’馬大俠、‘冷月仙娃’蕭女俠等侵襲,冉魔君身為大會主人,應不應該給我一個公道答覆?”
冉東明委實不知昨夜會發生此事,聞言之下,皺眉問道:“庵主等有沒有著清,到賓館之中對你和馬大俠等侵襲的是什麼樣的毒物?”
玉清師太道:“是三條極其罕見的‘七星鉤子’和一條更為罕見的‘四足飛蛇’。”
冉東明聞言,覺得臉上一紅,有點左右為難,十分尷尬!
因為“紅河五毒”是自己特別邀來助威之人,適才已曾當眾呵斥,如今怎好意思再對“白衣毒樵”柴斌來個厲聲指責。。”
玉清師太看出此事果非冉東明主使,遂不再為難他,朗聲又道:“好在貧尼已知昨夜主使之人,冉魔君不必為難,我自行尋他。。”
話猶未了,白影如電,那水面擂臺之上業已多了一人。
來人正是“紅河五毒”中的“白衣毒樵”柴斌,因為他已聽到玉清師太將指名相邀,不如干脆一些,先行上臺,比較來得光棍!
其次,他對昨夜之事有點不服,那樣一條厲害無比的“四足飛蛇”竟告喪命,三條“七星鉤子”雖然無恙退回,但看了它們那副觳觫的神情,也知道定見了什麼能加剋制的希罕之物!
尤其“煙雨庵主”玉清師太乃位正派俠尼,行跡向來多在江南一帶,她怎麼對剋制“四足飛蛇”、“七星鈞子”等罕見毒物,有甚幾乎接近神奇的不可思議的手段?。。”
何況,“白衣毒樵”柴斌仍有仗恃,他的“七星鉤子”雖已膽怯逃回,“四足飛蛇”更復遭受慘死,身旁卻還有一種愛如性命、威力更強的生平寵物!
那是一條蟲,一條經柴斌在“紅河血谷”中以數十年心血培養、業已通靈的“雪魂絲”!
柴斌對“雪魂絲”並不隱藏,就放在頸下胸前,但任何人看來都不似活物,只是柴斌胸前衣上的一粒白色鈕釦。
只消柴斌一聲令下,那“雪魂絲”立化十丈長絲,電疾卷繞對方,片刻之間便能把任何人獸勒束得血管盡爆,窒息慘死!
而“雪魂絲”本身卻毫無損傷,它不畏刀傷,不怕斧砍,甚至不懼火燒!
即令遇上什麼罕世厲害之物,把它弄斷一尺、二尺,甚至於一丈、兩丈,也不過只使“雪魂絲”的長度略減,對它的生命仍告毫無妨害!因為“雪魂絲”的要害是在頭部,而它化線攻人時只用腹、尾,頭部始終蜷伏在“白衣毒樵”柴斌身前,受到他的嚴密保護!
故而,柴斌不單對於這條“雪魂絲”愛若性命,並還頗有仗恃這條罕世奇蟲在論劍大會最後的盟主決戰之上伺機問鼎的勃勃野心!
此人心機深沉,準備以逸待勞,最後再動,但常言道得好:“千算萬算,不如蒼天一算。”居然由於昨夜一時高興所作的陰毒舉止,而在第二陣上便被玉清師太逼得自動登上這水面擂臺。
玉清師太慧眼識人,一看便知這“白衣毒樵”柴斌雙目兇光陰沉,是個極惡之人,遂微打問訊,冷冷說道:“柴施主既上擂臺,我們是隻較功力?
還是要把甚閒言閒語,一併交代交代!”
柴斌揚眉答道:“冉魔君設下這西崑崙論劍大會,本在以武會友,誰是四海無敵客,誰享武林盟主榮,我們應該在手底下分分高低,其餘什麼佛語禪機,庵主便自行參悟,不必再教訓我這冥頑不靈的化外愚盲的了!”
玉清師太暗覺這“白衣毒樵”柴斌擅於移轉話題,避重就輕,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