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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冷月見光網中的巨蠶已然完全僵直,色呈深紫,知曉時間已到,遂點了點頭,微笑說道:”令姊雖未為惡江湖,但養蠱之術終屬邪道,且一經陷溺,自拔極難,如今,我替她除去所煉邪毒元神,從此好好修為,或許反得正果!”
話完,目光一亮,暗中催動神功,那“冰魄神功”所化的五彩光球突然光華大盛,往中一收,再復旋緊一絞,便把已僵的巨蠶絞成粉碎墜落,光球也收去不見。尤霜向蕭冷月恭身一禮,彎腰抱起那彷彿業已死去的“天蠶女”,縱下水面擂臺,走向“萬妙魔宮”之外。
冉東明雙眉緊皺,欲語又止,用目光示意手下,任由尤霜自去。
蕭冷月正待下臺,“血手西施”樂聖瑤卻站起身形,向臺上叫道:“蕭姑娘暫留貴步!”
她有意炫弄,不縱不離,竟在潭水水面之上虛空舉步,用了輕功中最上乘的,“凌波微步”身法,宛如走康莊大道般,身軀不沉,足底不淫地走上擂臺。
蕭冷月一看便知這位“血手西施”修為深厚,太以扎手,遂含笑問道:
“樂前輩有何賜教?”
樂聖瑤搖頭道:“門戶不同,怎敢當‘前輩’之稱?我雖痴長几年,蕭姑娘也只稱我一聲樂道友吧。”
蕭冷月方笑了一笑,略一點頭,樂聖瑤又秀眉雙軒,緩緩說道:“我本因所煉‘白雪玄功’與狄小珊姑娘的‘寒霜絕學’頗有相似之處,才向她指名求會,不想狄姑娘居然吝教。。”
蕭冷月介面笑道:‘我狄姊姊或許是另有要事,此刻尚未能到會,等她來時。。”
樂聖瑤嘴角一撇,搖手截斷蕭冷月的話頭,向她揚眉說道:“何必再等狄姑娘呢,‘孤星、冷月、寒霜’本就是震撼四海八荒的齊名人物,何況適才我發現蕭姑娘也精於與‘白雪玄功’、‘寒霜絕學’有異曲同功之妙的‘冰魄神功’,則我向蕭姑娘先行領教也是一樣!”
蕭冷月笑道:“好,樂道友既然早已指名挑戰,蕭冷月縱然明知是秋螢爝火,也只好勉盡所能,敬領高明教益!”
樂聖瑤本覺對方“早已指名挑戰”之話說得有點奇怪,又見蕭冷月說話之時目注擂臺臺柱,遂也隨同看去。
這一看,不禁把這位趾高氣揚,目無餘子的“西施雙聖”之一、“血手西施”樂聖瑤看得呆呆發怔!
原來臺柱上所貼的那張白紙上現在寫的是“血手西施邀鬥寒霜冷月”的字樣。
這字條乃樂聖瑤所書,寫的本是“血手西施邀鬥寒霜公主”,何時竟被人把“公主”二字削去,改為“冷月”,眾目睽睽,竟無所覺,豈非天下怪事?但樂聖瑤畢竟一代宗匠身份,雖然心中極詫,面上卻絲毫不露驚容,反而向蕭冷月伸手笑道:“蕭姑娘請歸原座!”
這回,倒使蕭冷月為之驚奇地目注樂聖瑤,詫聲問道:“樂道友,你怎又突然改變主意,不鬥我了?”
樂聖瑤笑道:“較量功力之道,首先必須公平,蕭姑娘剛用‘冰魄神光’絞滅了那條顯然極為厲害的‘天蠶神蠱’,真力必有耗損,應該略微休息一陣!”
蕭冷月剛一搖頭,樂聖瑤又微笑道:“蕭姑娘不必逞強,也不必客氣,且請歸座休息,我也還有一點東西要麻煩大會主人冉魔君,派人在臺上先行佈置一下!”
蕭冷月既然聽得樂聖瑤還要略加布置,也就不再固執,飄身下臺。
但她一歸原座,便滿面疑詫神色,向玉清師太和馬二憑叫道:“師姊、馬大哥,你們有沒有看見樂聖瑤所書字條上的‘公主’二字怎樣改成‘冷月’?”
玉清師太搖頭笑道:“改字之人著實高明,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未露絲毫痕跡,若非月妹向樂聖瑤提起,我還根本未曾覺察呢!”
蕭冷月目光方一移注馬二憑,馬二憑便含笑說道:“我也沒有發覺什麼跡象,只是覺得那位尤霜姑娘彷彿在貼有字條的臺柱之前站過片刻而已。”
蕭冷月被馬二憑一語提醒,突有所悟,連連頓足道:“哎呀,該死,真正該死!尤霜者,猶霜也。我。。我怎麼這樣笨法,當場竟未想起,失之交臂。。”
玉清師太也從蕭冷月的語氣之間聽出端倪,注目問道:“月妹是否認為那‘天蠶女’的妹子尤霜,便是你狄小珊姊姊所扮?”
蕭冷月又把自己上臺以後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越發確定,點頭說道:
“大概不會有錯,只怪我當時好似脂油蒙心,沒想到此事之上。”
說完,遂把上臺以後幾度在耳邊聞得狄小珊的“蟻語傳聲”,叮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