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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後三招鋪路,把一切凌厲殺機和精微變化全聚齊在最後三招之中,以我這大外行的眼力看來,這三招劍法,不單與‘大羅劍’異曲同功。。”
話方自此,一直臉色沉重、默默不語的玉清師太,突然插口說道:“不是,不是,絕不是異曲同功!”
她這一表異議,著實令馬二憑與尹一超、白天樸都為之太感意外!
在尹一超、馬二憑四道目光詫異的注視之下,玉清師太又複合什當胸,緩緩說道:“因為這就是我昔年見而未練的佛門絕藝‘大羅劍’最後三式。”
尹一超聞言,心中一片驚訝,馬二憑則稍有不同,他對大羅絕學僥倖得窺全豹,心中是又驚又喜!
玉清師太在他們驚喜交集的暫時沉默聲中,目中微轉淚光,向馬二憑說道:“馬師弟,我。。我想再度開棺。。”
馬二憑聞言之下,初頗驚愕,但從玉清師太目中所蘊淚光上猜出端倪,遂加以安慰地搖頭笑道:“師姊放心,棺中屍首雖朽,卻留下朝衣和一頂七品烏紗,可見得棺中人是個男子,並作過什麼官宦!不過再行開棺看看也好,我總覺得我那具劍鞘被掉換得太以奇怪!”
話完,重開棺木,看見朝衣,看見烏紗,卻看不見“紫星劍”原有劍鞘的蹤影。
玉清師太去除心中憂慮,證明了棺內並非恩師心如神尼的遺骨,遂淚光一收,向滿面迷惑神色的馬二憑問道:“馬師弟還找什麼劍鞘,你腰間所繫難道已非原物?。。”
馬二憑這才長嘆一聲,把尹一超、白天樸、玉清師太等人去後,自己獨處大殿,夜逢怪異的那段“陰陽論劍”的情況,向群俠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尹一超聽完,皺眉說道:“傳劍之人要馬賢侄勤練絕藝,在西崑崙論劍大會上奮勇搏殺‘萬妙魔君’冉東明,為你成名,為他報仇,為天下武林除害之請,十分合理,但交換一具劍鞘之舉,卻太以微妙,白老瞎子的心靈沉靜,最善分析推論,你對此有何高見?”
白天樸苦笑道:“尹老駝子,你又來找我麻煩,‘陰陽論劍,白骨傳招’,委實太以神奇,我們在試加分析之前,必須先弄明白兩件事兒。。”
尹一超取出酒瓶來飲了幾口,向白天樸軒眉狂笑說道:“我早知道你這老瞎子的鬼心機花樣最多,說吧,要先弄明白那兩件事兒,我和馬賢侄、玉清賢侄儘量給你解答!”
白天樸道:“第一件事是人,第二件事是物,我們必須先行確定傳授馬老弟‘大羅十三劍’最後三招的究竟是人是鬼?”
馬二憑、尹一超、玉清師太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一齊答道:“一定是人!”
白天樸又道:“既然是人,他能施展‘六合傳聲’,借棺傳話,又能使我們不知不覺地在棺材頭上悄然取換劍鞘,則必是位武功曠代的絕世高人!”
又是同樣的同聲答覆:“不錯!”
白天樸道:“好,‘人’的範圍已可確定,如今再對‘物’來試加分析,馬老弟原有劍鞘的品質如何?”
馬二憑應聲答道:“非金非革,不知為何物所制!除了插劍不裂,以及可容雙劍同匣以外,看不出有何奇處!”
白天樸想了一想,忽然雙眉一軒,向馬二憑急急問道:“馬老弟,你那具劍鞘之上有沒有鐫鏤什麼奇異花紋?”
馬二憑道:“劍鞘上確曾鐫鏤花紋,但不太複雜,似是一些無甚意義的簡單圖案,故而我並未加以細看。”
白天樸嘆道:“馬老弟,你疏忽了,你所認為的‘無甚意義’可能是‘大有意義’!”
馬二憑笑道:“白老人家如此分析判斷,莫非以為那具原有劍鞘的鐫鏤圖形之內藏有什麼奇珍異寶?”
白天樸點頭道:“不是以為,而是確定,我甚至可以指出那劍鞘上所鏤圖形是屬於那類寶物!”
尹一超獨自又飲了幾口酒兒,在一旁聽得怪笑連聲,插口叫道:“白老瞎子,說你是神,你居然就想進廟享受香火。。”
白天樸失笑道:“我不是故示神奇,是由分析、推理而得出結論。尹兄試想,一位武功曠代、能獨居古廟、與世隔絕的絕世高人,他是不是具有薄珠寶如糞土、視富貴若浮雲的曠達性格?”
玉清師太唸了聲佛號道:“武功高明的人物,也分入世和出世兩類,以此時此地而論,白老人家的推斷應該不會有錯。”
白天樸道:“精擅武功的出世高人唯一的愛好只有更高明的神奇功力,故而,我推斷那劍鞘上所鐫的圖案,更以對方傳授馬老弟‘大羅十三劍’中最後三式作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