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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二憑猿臂輕伸,一勾一擁,便把柳青赤裸裸的嬌軀半抱懷中,目注秦盼盼,含笑問道:“秦姑娘,你真對你的‘龍精無形粉’的藥力充滿自信?”
秦盼盼點頭道:“當然,那是足以降龍伏虎的第一流媚藥,除非你不上當,只要入喉下腹,任憑你是銅澆的羅漢,鐵鑄的金剛。。”
馬二憑先向懷中所摟的柳青看了一眼,再複目光一掃秦盼盼和金冷月,軒眉發問道:“秦姑娘,你的‘龍精無形粉’呢,還有多少?”
秦盼盼從懷中取出只小小的玉瓶,向馬二憑舉了一舉,詫然答道:“這東西的原料均系罕見的名貴之物,配製十分艱難,故而只煉了半小瓶,若非遇上你這等不易就範的特殊人物,我還捨不得輕易動用呢!”
馬二憑目光一閃道:“秦姑娘,你今天能不能慷慨大方一點,對我馬二憑來個盡情佈施?”
秦盼盼見馬二憑那隻手兒在柳青身上不住地遊移撫摸,認定他業已情動,遂媚笑答道:“我妹妹三人伺候你一個,佈施得還不夠麼?你若當真知情識趣,彼此永結同心,便把金鼎峽這片基業讓你主持,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馬二憑狂笑道:“好,要樂,就必須樂得盡興,此間何世,胡帝胡天,但獨戰三美,馬二憑確有點缺乏信心,我要求秦姑娘大方一點,把你這半瓶‘龍精無形粉’統統給我服食!”
秦盼盼一聲驚叫道:“要死了,你敢吃那麼多?你想變成一頭驢嗎!”
馬二憑伸手揭開几上的茶壺蓋兒,向秦盼盼含笑說道:“我本就姓馬,偶爾作一次驢的化身,又有何妨?來,為求今天這場戲兒彼此風流盡興,秦姑娘請把你所煉的半瓶‘龍精無形粉’統統倒在壺內!”
秦盼盼仍自有點遲疑,金冷月卻在一旁“格格”媚笑叫道:“秦大姊,你就給他吧,我們平日搞慣了假鳳虛凰,今日既獲上駟之材,又何不真刀真槍地好好過一場癮?在如此環境下,我們以三對一,還怕這位馬大俠會變甚戲法,飛上天去?”
秦盼盼聞言,遂把那瓶“龍精無形粉”完全傾入壺中。
馬二憑果然毫不糟蹋,端起茶壺,“咕嘟嘟”地飲得乾乾淨淨。
秦盼盼寬心一放,銀牙微咬下唇,媚眼如絲,瞟著馬二憑,“吃吃”笑道:“這一來,你就做定我們三人的‘馬大哥’了,否則,周身如焚,血管盡爆,甚至連丹田小腹都會迸裂開來,那才死得慘呢!”
馬二憑有點不服,一挑入須長眉,凝望秦盼盼,含笑說道:“那也不見得吧,譬如我暗運上乘功力,使媚藥入口即化,不走肝徑,而從四肢逼出,或由臀部移注坐椅,豈非使所坐的椅兒春心大動,你們若想盡興,只好去求這位不解風情的‘木椅郎君’了麼?”
金冷月笑道:“假如你有上乘玄功在身,自然可以如此運用,但既先中我神蠱,真氣難聚,內力難提,若想化毒逼毒,使藥力移注體外,便成作大夢、說笑話了!”
馬二憑目注金冷月道:“金姑娘對於你那種‘桂花蠶蠱’的威力倒是真有信心!”
金冷月道:“當然,那是無形無色之物,在一定距離內,會對人自行攻擊,瓶花就在几上,神蠱就在花間,它們除了畏懼我和秦大姊、柳賢妹鼻間早備的剋制靈藥之外,一定會侵入你鼻孔之內,可說萬無一失!”
馬二憑笑道:“金姑娘有興趣麼?我想表演一樁魔術,給你和秦姑娘看。”
金冷月相當聰明,聽出馬二憑話外有話,眉頭一蹙問道:“為什麼只給我和秦大姊看,而單單把柳賢妹剔開來呢?”
馬二憑頭兒略偏,伸手輕拍柳青香肩,面含微笑答道:“因為柳姑娘和我合拍,當我的助手,我們要來場實現‘龍精無形粉’究竟有多強媚力的雙人表演!”
金冷月一時間會錯了意,以為馬二憑是要與柳青合體風流,遂撫掌笑道:
“妙極,妙極,本來的決定是我和秦姊姊表演假鳳虛凰給你們看,想不到竟由你們表演,我們來作觀眾!”
馬二憑微微一笑,站起身形,而把柳青拉得坐在椅上。
金冷月詫道:“你們怎麼一站一坐?。。”
一語方出,馬二憑已目注柳青,面帶笑容,緩緩說道:“柳姑娘應該與我合作得佳妙一點,請你把嘴兒張開。。”
那位人稱“勾魂仙子”,曾是溷跡章臺的慾海嬌娃,如今則活色生香、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柳青,秀眉微蹙,臉上現出一種尷尬的神色!
所謂“尷尬”,就好像是她本心不太情願,而又不願意抗拒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