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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笑道:“馬大俠赫赫威名,傳震遐邇,這就叫‘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嘛。”
她眉梢眼角流送情思,分明在賣弄風騷,有意勾引,馬二憑並未表示厭惡,仍自與她並肩同坐,由秦盼盼執韁馭馬,緩緩而行,彷彿是在領略秦盼盼隨風吹送來的撩人香氣。
這不是馬二憑動了綺念,這是謀略!
馬二憑與玉清師太來到商山,業已約定,一個明拜秦盼盼、金冷月,一個暗入金鼎峽,從明暗雙方下手,探聽那位第一秦盼盼——假秦盼盼如今命運如何?囚禁何處?才好設法營救。馬二憑與玉清師太也知峽內群兇並非易與,毫不加以輕視,互相研究得出,在秦盼盼或金冷月,最好是兩人一齊出峽迎接馬二憑時,便是玉清師太可以不動聲色,潛入金鼎峽的最好機會。故而,馬二憑虛予委蛇,逗弄得秦盼盼賣弄風騷,全神貫注自己,不再注意到其他情況。
秦盼盼的“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二語一完,馬二憑便介面笑道:“秦姑娘既知我那匹‘瘦龍兒’有千里見日的腳力,便應該知我從大漠趕來,並非難事!至於傳訊方面,我與馮多心兄更有特殊默契,我們可以借鳥獸蟲魚,花草樹木,甚至於天上星月,最迅捷地把緊要事件通知對方。”
這是吹牛,這是故意令秦盼盼莫名其妙,陷入迷惑!
秦盼盼果然微一蹙眉尋思,似乎茫無所得,目光凝注馬二憑道:“馬大俠,你那腳程飛快,可以千里見日的小種名駒‘瘦龍兒’呢?”
馬二恁道:“那頭畜牲的脾氣比我倔強,我還可以勉強適應環境,隨遇而安,它卻渴不飲盜泉之水,飢不嚼嗟來之食,寧可在山林間隨意休憩,絕不肯進入它看不順眼的骯髒腥羶、充滿敵意的所在!”
口氣改變,馬二憑開始罵人。
這是由於他在特別約定的方位上,看見了特定訊號——玄拂飛花,知道師姊玉清師太業已不動聲色地進入了金鼎峽內。
秦盼盼聽得一怔,苦笑說道:“馬大俠竟認為我這金鼎峽內骯髒腥羶,並對你充滿敵意?”
馬二憑雙眉一挑,冷冷答道:“金鼎峽口曾造就多少骷髏,豈不骯髒?
星心馬肉,豈不腥羶?尤其是‘馬肉’二字,對我馬二憑和我那外形像驢,其實是馬的‘瘦龍兒’,豈不充滿敵意?”
秦盼盼哦了一聲,嫣然笑道:“‘馬肉’真有,‘星心’則只是陪襯,但要吃肉之人,卻不是我秦盼盼呢!”
馬二憑趁機套話,立即問道:“不是秦姑娘是誰?難道竟是這金鼎峽中另一位峽主金冷月麼?”
秦盼盼搖頭道:“也不是我金二妹,她對馬大俠的奕世風神可能傾倒,但卻絕不會對甚‘陳年馬肉’感覺興趣!”
馬二憑追問道:“誰有興趣?”
秦盼盼笑道:“是。。”
這位“七殺兇魂”居然十分機警,本來似要直說,但是目光微轉,卻在吐出一個“是”字之後,立即改口笑道:“。。是我的另一位姊妹,她以前多半獨自幽居,極少在江湖走動,姓名便說將出來,馬大俠也不會知曉。。”
馬二憑道:“這位姑娘既對‘陳年馬肉’極感興趣,我便想請問芳名。”
秦盼盼笑道:“告訴馬大俠也無妨,她叫秦黛黛。。”
馬二憑聽得一怔道:“秦黛黛?莫。。莫非與秦姑娘是。。”
秦盼盼接道:“馬大俠猜得對了,秦黛黛不是外人,是我孿生胞妹。”
馬二憑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先後兩位秦盼盼何以如此相像的原因,再把兩人的神韻氣質暗一比較,不禁更生“龍生九子,品種不同”之嘆!
這時,他發現“七殺香車”所走的路徑,與上次自己入峽後所走的不同,遂愕然問道:“秦姑娘不是把我迎往演武場麼?”
秦盼盼又飛過一瞥騷媚的眼波,向馬二憑吃吃嬌笑說道:“我和我金冷月妹子均把馬大俠當作上客嘉賓,當然把你迎向款待之處,何必去甚演武場呢?”
馬二憑宛如木石之人,毫不接受她的言外情意,反而冷冷說道:“恐怕秦姑娘還是把我馬二憑迎往演武場比較來得適當!”
秦盼盼哦了一聲問道:“馬大俠何出此言?你究竟是何來意?是想掃滅金鼎峽?還是殲除我秦盼盼。。”
馬二憑道:“據聞秦姑娘已與馮多心兄暨‘煙雨庵主’等訂下元宵之約,則有關江湖恩怨,不妨到時了斷,馬二憑今日之來,只想見人,我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秦盼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