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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多心點頭道:“庵主與白老人家放心,我絕對不會魯莽,必先以閃電手法,護住白家華老弟的三元大穴,使任何毒力暫難攻心,同時並把白老人家所賜‘龍涎解毒丹’喂他服上兩粒,再立即交給白老人家細心診治!。。”
白天樸心中大喜,白果眼不住連翻,語音微顫說道:“多謝,多謝,馮老弟如此作法,定可救回華兒的一條小命!”
馮多心趁此機會,目注白天樸,一抱雙拳,含笑說道:“白老人家,當著玉清庵主,我要向你提出一項請求!”
白天樸一怔道:“馮老弟怎又客氣起來?我們已是道義之交,不論你有何差遣,白天樸可效勞時,無不盡力!”
馮多心笑道:“武林中重寶易得,美質難求,令孫白家華老弟根骨絕佳,馮多心年輕技淺,不敢忝顏收徒,只想請白老人家允許家華老弟從我遊俠十年。。”
玉清師太聽至此處,不禁含笑叫道:“白老人家,令孫福緣太好,馮老弟一身絕藝,邁俗超凡,貧尼自嘆難望其項背!明師也好,益友也好,令孫之必能於年輕一輩中獨秀群倫,已可想見的了。。”
白天樸一把拉住馮多心的手兒,感激得失聲說道:“馮老弟,你。。
你。。”
馮多心含笑道:“這是小事,老人家無須激動,落魂崖已不在遠,馮多心暫且告別,伺機救人,老人家的安全則由庵主在暗中保護!”
語音甫落,人影已橫飛八丈,帶著輕微聲息,投入林中!
其實,以馮多心的功力,根本不會有什麼聲息,這是他故意使白天樸聽聽自己的“移形縮地”絕乘輕功,才比較寬心,深信有從“血印三煞”手下救出他愛孫之力!
玉清師太讚道:“馮施主真是一位絕代奇人,我認為秦盼盼與金冷月所料不差,他極可能就是‘孤星、冷月、寒霜’中的‘孤星俊客’。。”
語音微頓,側首向白天樸笑道:“暫時隱藏實力,較易應付對方,白老人家請按照馮施主的預計,儘量與‘修羅方士’鄒亮以言語糾纏拖延,貧尼隱身在側,不會離你左右!”
這位江南俠尼於語音一住之後,也自緇衣微飄,悄然隱去!
“血印三煞”的兇名太甚,換在平時,白天樸以曾目殘軀,濁對大敵,難免不心中估!
但此時既對愛孫白家華的安危關切過甚,又知有聲名可與“修羅方士”
鄒亮相埒的江南俠尼玉清師太,以及另一位彷彿比玉清師太更為高明的馮多心為助,他也就毫無怯懼顧慮,緩緩策杖前行。
落魂崖,顧名思義,己可知是一處極為險峻的所在。
但白天樸對於所居左近的地勢太熟,幾乎不甚費力,便到了一舉刺天、上豐下削、宛如一枚絕大菌蕈的落魂崖下。
陡然間,崖下深林中閃出了一條人影,是個身著玄色勁裝、面目陰險的少年,向白天樸沉聲喝道:“你就是被稱為當世第一神醫的白老瞎子?”
白天樸手扶白色木杖,止步卓立,低哼了一聲,冷然答道:“白天樸不敢當當世第一神醫之稱,但我這老瞎子的招牌卻掛在臉上,已有多年了!。。”
語音頓處,把白果眼翻了一翻,又向那玄衣少年問道:“修羅牌共分‘天人無相’三種,但不知對我老瞎子飛牌相召的,是哪一位?”
玄衣少年肅立恭身,朗聲答道:“家師’修羅之天’。。”
這是白天樸精細之處,因為他雙目皆瞽,只能摸出“修羅牌”背後所鐫的字跡,卻無法辨認鬼頭眉心正中那顆“修羅血印“的印文字樣。
假如不加詢問,直指對方是“修羅方士”鄒亮,即不啻告知對方,自己有人相助,並可能對馮多心搶救愛孫白家華之事,有所影響!
故而,他在一聽玄衣少年報出字號之後,更佯作吃驚,退了半步,扶杖失聲問道:“竟。。竟是‘修羅之天’麼?尊。。尊師鄒真人何在?”
玄衣少年轉過臉兒,面對深林,抱拳恭身,朗聲說道:“鄔龍恭請恩師,白老瞎子已到,他是孤身赴約!”
深林之中,有人冷冷哼了一聲,跟著便起了“窸窸窣窣”的步履聲息。
轉眼間,由四個妖媚的玄衣少女,抬出了一乘軟轎,轎上坐的是個五絡長鬚飄拂、看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約莫五十來歲的青袍道人。
白天樸神情凝肅地扶杖傾身,像是以盲人特具的奇強聽力,用耳代目,偵查情況。
軟轎上的青袍道人微微一笑道:“白大神醫,你不必聽了,從林中走出的,轎上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