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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還是在她祓除一些危險的咒靈時才會出現。
手已經悄悄摸向了放在桌下的咒具,禪院真希冷著臉,抬眼看向源雉泉打算用眼神示意危險,卻發現源雉泉臉色平靜,偏過頭自然而平常地打招呼。
源雉泉嘴角翹起,笑容溫和地說道:“中也,好久不見。”
“是挺久不見了。”中原中也扯扯嘴角,表情不冷不熱:“泉水,你看起來挺不錯。”
他視線偏轉,看向了坐在對面冷著臉正一臉警惕地看著他的禪院真希,口吻平靜:“四個月不見,你原來性向都變了。”
坐在對面的部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雙手握著選單低頭一直盯著看,連頭也不敢抬,生怕自己被捲入這場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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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高的日子比起在橫濱,就像是放了慢節奏,源雉泉和狗卷棘他們在一起上了幾天課,很快就和幾個人打成了一片,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禪院真希,在源雉泉和五條悟站在一起說話時總是時不時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他們。
視線裡沒有惡意,源雉泉也全不在意,反而任由禪院真希打量,大概持續了一兩天,禪院真希也就不再多看了。
在咒高源雉泉難得感受到了幾分獨屬於少年人才有的青春,他當老怪物久了,現在乍一□□驗了一把高中生活,倒也品出了幾分趣味——儘管這種高中生活相比較正常的青春少年來說相差甚遠。
然後在今天,許久未見的伊地知擦著額角的冷汗來到了咒高,結結巴巴地說在東京的米花町出現了幾起惡性的咒靈殺人事件,死者死相悽慘,被硬生生地扯去了四肢,全身的鮮血幾乎流乾,血液飛濺在整個屋子。
“已經有咒術師提前觀測過,根據現場咒力殘穢的多少判斷,至少是一級咒靈。”
“一開始米花町警視廳還以為是殺人事件就沒有隱瞞,但是這樣的案件一連發生了三起卻找不到兇手的痕跡,於是米花町政府封鎖了訊息聯絡上了咒術高層,但還是有得到訊息的人傳播了出去,現在整個米花町人心惶惶,再這樣下去恐怕那個犯案的咒靈會更加強大。”
伊地知懷裡抱著一摞檔案,大概是看過檔案中拍下來的照片,伊地知一臉菜色,在描述的時候時不時捂住嘴露出幾欲作嘔的神色。
旁聽的五條悟雙手叉腰一臉思索,伸出手朝伊地知要了資料夾拿在手中翻閱,看著檔案裡血淋淋的圖片,五條悟非但面不改色還嘖嘖有聲地感慨:“哇——這種手法可真是殘忍啊。”
話雖如此,但五條悟眼中卻滿是興味。
伊地知一邊擦冷汗,一邊將五條悟變態的等級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嘛!既然是咒靈乾的事情,就到了我們該出動的時候了哦。”五條悟啪的一聲合上手裡的資料夾,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高專學生,視線在五個人身上轉來轉去,最後落到了源雉泉和禪院真希的身上。
“既然這樣,這個事情就交給泉水和真希來解決吧,我作為老師也會陪大家一起去哦。”
舉著手裡的檔案,五條悟笑的陽光燦爛。
於是就這樣,五條悟,源雉泉和禪院真希來到了米花町。
米花町的警視廳在現場嚴陣以待,這件連環殺人案甚至已經上報到了東京警視廳,上面的人要求在三天內結案,但是面對著沒有絲毫證據殘留,只有滿屋血跡的兇案現場,米花町的警視廳一籌莫展,最後無奈的上報,聯絡到了裡世界的咒術師。
在一家廉價公寓裡,兇案發生現場的一層已經被警視廳的人重重封鎖嚴禁任何人進入,坐著高專的私車低調來到現場的五條悟和源雉泉、禪院真希下了車,直奔被封鎖的廉價公寓而去。
封鎖線外站著一群竊竊私語的人,儘管這些路人並不知道公寓裡面究竟是怎樣的畫面,但是看警視廳這樣嚴陣以待的模樣,足夠他們從別人口中的隻言片語中推斷出被封鎖的屋子裡的狀況。
“聽說死了一個男人,好像被人殺死在客廳,那血啊噴滿了整間客廳!”
“啊?出了這樣的事還有誰敢在這裡住啊。”
“我已經打算退租了。”
“我也是……”
五條悟帶著源雉泉和禪院真希穿過聚在一起的人群,也不管那些人震驚的眼神,站在擋在封鎖線外的警察面前笑眯眯地說:“我是被政府派來的人哦。”
早已經得了訊息的警察恍然大悟,立刻讓開拉起了封鎖線讓五條悟走進去,五條悟雙手插兜神色散漫,回頭朝源雉泉和禪院真希招招手:“一定要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