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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給意見吧,在下洗耳恭聽、虛心接受!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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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府,我的原意是像上次一樣蒙了面紗騎馬而行,畢竟騎馬是最省事最省力的途徑。侍琴一襲修身青衣牽著駿馬立於王府大門旁邊,我也已經裝扮妥當站在他幾步外,只等思婕將我常騎的那匹駿馬牽來。可是,我等到的是空手而來的思婕,以及備妥了馬車而來的總管馬祿。
思婕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然後自動地站到了我身後一步的地方。思婕的那一眼沒有多做停留,旁人看來很是自然,如若不是頂真熟識她的人根本就無法看透,她那一眼中載滿了哀憫和憐惜!而我,豈會不知她的哀憫和憐惜源自何處,我早說過,我只是早已有了認知而已。
依舊是城外的那條護城河,依舊是泊於岸邊的那艘流蘇畫舫。我掀起了馬車門簾,遙遙地,就看到了佇立於畫舫船頭的緋衣楚秘。僅僅只是負手而立,他便可令天地間萬物黯然失色,只餘下他那與生自來、震懾萬物的華貴與霸氣!當他唇邊那一抹俊邪的淺笑適時地浮現在我腦際時,我禁不住在想:如果能避免與此人為敵,那就儘量避免吧。
臨下馬車,我囑咐思婕留在馬車上,我告訴她我要單獨與楚秘談話。她沒有說話,不反對也不應承,只是看我的眼神不再清冷如常,而是染上了一絲探究的意味。侍婢如她、保鏢如她、姐妹如她,她知曉我幾乎全部的事情,包括與昀漾曾經的通訊、包括楚秘,可唯獨楚秘的那一句“我娶你,可好?雲沁兒……”我沒有告知她,不是私心隱瞞,只是我本沒有打算告知任何人。
我泰然自若地迎上了思婕帶有探究的眼神,“不用多心,思婕;我和楚秘能聊的恐怕只有朝廷的局勢而已。你知道的,朝中有些事情必然隱晦,你聽了無益。”
思婕不動聲色地看了我半響,她眼中的探究終是淡了下去,但也沒有消失殆盡。以為她會繼續探究,可她說出的話卻是“請郡主愛惜自己,不可委屈了自己!”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可是此刻聽在我耳中卻是異常溫暖。我眼斜著她笑,“他一個二品侍郎要怎樣委屈了本郡主呢?”
思婕對我的神情漠然視之,只清冷地回了一句:“但請郡主請教二品侍郎。”
“好啊你……”我故作怒嗔的話語未完,楚秘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車外響起:“郡主要請教我什麼?我很榮幸可以為郡主解惑。”聞言,我沒有去看思婕的表情,只是說了句“留下”便掀簾而出了。
門簾外,楚秘勾著唇角站在車旁看著剛步出來的我,他伸手給我,我頓了頓直接將手伸到了他的手上,被他握住扶下了馬車。著地後,他並沒有鬆開我的手,而是一路牽著我上了畫舫,徑直坐到了茶几邊上。那裡,已經如上次一樣備好了君山銀針、清水及些許茶具。
我掙了掙被他握著的手,他反而握得更緊了,如是幾次均是未果,因此我也就不再掙扎,任他一手牽著我、一手流暢地展示著茶道手藝。我抬眼瞧他,他像是明瞭我的心思一般,竟向我咧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笑容不無得意和狡黠。頓時,我心生懊惱,扭頭看向船外不再看他。
感覺自己的手被他扯了一下,楚秘的語氣輕和了許多,“生氣了?”
我只當沒聽到一般不作聲,依舊彆著頭看外面緩緩後退的河邊景物。下一刻,只覺自己的雙臂一緊,我被楚秘硬生生地轉過身與他面對面。頃刻間,心下的懊惱立馬昇華為憤怒,剛要發作,他那一臉的認真和柔情卻堵住了我大半的憤怒,使我愣在當口不得發作!
他的眼眸深邃而閃亮,細細凝眸,竟發現其中隱約泛著深藍色的幽光,神秘、詭異而又惑人!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雲沁兒。”
如同被他的眼眸蠱惑了一般,此刻我已不避諱他這樣的言語和稱呼,僅是不置可否地看著他,臉上一片平靜。
“初次見面,我就被你那一雙閃亮會說話的眼眸吸引了,你是那麼率真、剔透,心中想什麼都顯示在了眼中,不隱藏、不做作、不避諱,讓人忍不住心生守護你、愛憐你的念頭。有生以來,那是我第一次對女人沒有產生厭煩,反而帶了些好感。第二次相見,我一眼便看見了盛裝坐於宴會下首座的你,周圍的觥籌交錯、靡靡燈火都遮不住你遺世獨立的淡然和出塵。儘管在你告知名字時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