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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開門聲卻在雷聲後顯得格外刺耳。
「是誰?我不是說過不準有人進來打擾,給我滾出去。」一轉夾著怒意的吼聲,林秀蓉赫然一驚,突地止住了腳步,在原地站著一動不感動。
「沒聽到我在講什麼嗎?」諸楚安的吼聲與雷聲夾在一起,顯得格外恐怖,他緩緩轉過身來,一道閃電在他轉身之際猛然驚起,憤怒的臉似惡魔般讓感到恐怖。然而那張幻有幻無的臉在此同時竟像夢境般出現在他眼前,那雙黑眸此刻可與閃電攀比,它緊鎖黑暗中幽然而現的臉。片刻,他似乎走出了夢境,又轉身背對她,漠然的說道:「是你啊!你來做什麼?」他的口氣似乎有些意外,倒也還算客氣。他又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似乎並不想見到她。
見此情景,林秀蓉的膽子大了些,他走近她幾步,柔聲道:「太子,我想跟你談談,可以嗎?至少你要讓我死心,不然我沒辦法任其繼續下去。」她柔和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她走近他,伸出雙手想要去抱他,可手拎在半空卻又頓住了,她在像是給自己補足勇氣。稍待,她惶恐的伸手從他身後抱住了他,彷佛怕他一不小心就消失似的,輕輕的、柔柔的、小心翼翼的。
不料她如此珍惜的一個擁抱,卻被冰冷的手粗魯的她拉開,他甚至不顧她死活的用力推了她一把,柔弱的身子哪裡經的起練武之人的用力推一下,嬌柔的身子似拋物線般丟擲。
哐!一聲重物相撞的聲。
只見林秀蓉撫著胸口,癱落在桌腳邊。一道鮮紅的血痕從她嘴角溢位,在閃電的忽閃下,血痕顯得格外刺眼。林秀蓉趴倒在地上,忍受著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支撐起半身。
諸楚安沒有回頭看她一眼,陰聲冷道:「你早該明白我的心意,別以為你父親是丞相,我就會對你另眼相待,你只不過是個女人,跟我其它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你若識相便能穩穩的做你的太子妃,不識相,哼!你也知會是如何下場。」他一番無情的話,叫她徹底心寒。
此刻她身體上的疼痛早已被心痛掩蓋,淚水從她眼角似穿了線的珠子般一串串的墜落,無聲無息的濺在地面。她胸口一熱,一口長長的氣,混著一口鮮血,突然從她口中噴出,鮮血頓時濺在了地面上,染紅了一片。
諸楚安視若為聞,轉身便往房門口走。見此情景,林秀蓉忙有氣無力的叫住他道:「你真的很愛她嗎?請你讓我知道,你是不是很想讓她留在你身邊?」她的一番話根本不起作用,也無法挽留他的腳步,他仍往前走著。
突然林秀蓉激動的大聲說道:「若真是如此,我可以幫你!」
那個欲踏出門檻的腿,驟然停在了半空,他迅速的收回腳,轉身用陰冷卻帶有一絲笑意的黑眸盯向她,他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兩手指捏著她圓潤的下巴,把她的目光轉向他,與他對視,他亦是冷漠的問道:「你如何幫我?為何要幫我?告訴你別跟我耍什麼花招,否則我把你送去軍營。」說完,他猛地甩開她的下巴,厭惡的眼神再次掃了她一眼,便不在看她。
「你還記得我們是在哪裡認識的嗎?」林秀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似乎想起了美好的往日,讓她懷念不已。
諸楚安卻斜眼一瞟,無情的吼道:「別跟我無關此題的話!」
林秀蓉並沒有被他的吼聲赫住,她倔強的坐起身,喃喃自語道:「那時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跟著大哥去遊望明湖,途中與你相遇,你對我百般曖昧,我亦是心花怒放。至那日以後你便留在了我心中,再也無法把你忘懷。後來聽父親說,太子要向我提親,當時我多麼不願意,拼死拼活的就是不依,可新婚之夜,我發現那個太子竟是望明湖畔所見的你,那時的我感到自己擁有了一切,幸福的連死都甘願。可這樣美好的日子過的並不長久,新婚之夜夢裡你叫的名字是她,連與我恩愛時,你叫的名字也是她,雖如此,我沒有怨言,我以為只要你在我身邊便是一種幸福,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並不是如此,不管你如何待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我無法忍受你在我面前為了她痛苦不堪。」她傾訴完,早已泣不成聲,淚水如雨淋般掛滿了她的臉。
亮光閃進屋內,她看到他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那般的高高仰著頭,他根本不為她的話所動容,彷佛他像個沒心肝的石頭人般叫人心碎。
「妳有何方法讓她留在我身邊!」黑暗中等來一轉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此時她的心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甚至沒了知覺,她算是死心了,對他再無半點期望,她在心裡對他說:『那就怪不得我對你們狠心!』她用衣角擦了擦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