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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地方讓你舒心的度過下半輩子。」諸楚姬已有些激動,她雙手緊緊的握著長公主的手,微微顫抖著。
一個婦人都已知這天下的局勢,想必父王也已看出,那麼,他為何又要她捲進這樣的是非裡?他不是最疼她嗎?應該想辦法讓她得到平靜的生活才對,可是他卻讓她參與了朝政,這個答案,怕是隻有將來才能得知。
長公主走後,諸楚姬整日都無法平靜,似乎長公主的到來,影響著她前所未有的信念與決心,這份激盪遠遠超過趙蜀風給她的,心中慾望越煉越旺,也許這條路是漫長的,艱辛的,困難的,但她更堅定自己意志要往前走下去。
皇宮上下忙碌了一天,終於熬過了那些繁瑣的禮儀,得以順利出了宮門。
暫用的駙馬府離皇宮不遠,迎親隊伍在百姓的擁簇下,不多時也便到了駙馬府。駙馬府上敲鑼打鼓,嗩吶迪迪的吹了整天,紅綢錦緞牽牽連連,纏滿整個宅院屋簷四壁,大紅燈籠沿屋高掛,喜字貼滿了門窗,到處紅紅火火,看的人眼花撩亂。
晚間,洞房花燭夜。
拜過堂後,諸楚姬遠離了吵雜的前廳,被送入了洞房,她頭頂紅蓋頭,身穿豔紅,跟平常女子一樣,端坐在床沿,靜靜的等待著夫君的到來。
吵雜與喜慶聲逐漸平息,似乎夜已很深,卻仍不見駙馬的影子,忙碌了一天,諸楚姬早已疲憊不堪,她抬起雙手輕輕掀開了紅蓋頭……
「二公主千萬不可。」蓋頭掀了一半,卻被媒娘止住,她淡淡的笑了笑,仍把蓋頭掀去了一旁,很親切的問:「為何不可?」
「這……!」幾位宮女與媒娘都訝異的互相對望,卻也沒敢直言。見她們面色凝重,諸楚姬抿嘴一笑,玩笑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一些禮數,一些規矩都是人定的,不會因為守了禮數,守了規矩,我就能得到幸福的。不過見你們這副擔心的模樣,我也就不任信了,省得叫你們為難。」她又把紅蓋頭蓋了回去,此時房間內候著的多人,臉上都泛起了笑容,眸中顯露出來的全是對她的讚揚,怕是在宮廷內外,為下人著想的主子,除了她已無第二人。
一則小小的插曲之後,房間內又恢復了平靜。微微的夜風從視窗溢進,搖曳著紅燭,發出細微的燃燒聲,濃濃的芬香被吹散,變成淡淡清香溢進鼻間。豔紅色的透明羅幔輕輕浮動,一個個身影在幔中忽隱忽現,洞房內看來仍是一派喜慶景象,可隨著夜深人靜,而變得有些悽凌凌。
不好的預感早已在她心中滋生開來,也許這就是她改變人生的開端,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紅蓋頭底下的那張臉很平靜,沒有一絲波動,但是那雙星眸卻在紅蓋頭與燈光的效果下閃出爍爍紅光。
該來的一定會來,當黑夜變得死靜,屋外終於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愈漸愈近,最後停在了門外,大概幾秒的時間,又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愈漸愈遠,似乎門外的守衛已被人換過。
諸楚姬靜靜的聽聞著屋外的動靜,細細的思量著,忽地房間的門被人推開聲,接著便聽到有人對著屋內稍高聲音說了幾句:「駙馬還不知何時才過來,你們也該累了,所以這裡換批人守,你們先回去歇著吧!」這聲音很陌生,可那人說話的語氣卻很老練,伺女們聽了他的話,紛紛退了出去。看來此人便是駙馬府的管家,此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大膽而放肆的支配下人,怕是他的後臺很硬吧!
伺女、媒娘都出了房間。房門已被人順手帶上,此時房間內空蕩蕩的, 只有諸楚姬孤身一人坐在床邊。
她拉下紅蓋頭,頓時感到一陣刺眼,火紅的房間彷佛一團烈火,她隻身在烈火中生存般,叫她感到一絲恐懼。待心情平復,她便淡淡的起身,緩步走去坐在了銅鏡前,抬起雙手一樣樣的拆下頭上的金冠與髮簪。
青絲垂在身後,用一根絲繩隨意的捆綁著,身上的那套大紅色的喜服,也換成了一件寬鬆的紅色衣衫,最後她走去一旁拿了塊棉布浸了水,卸去了臉上厚厚妝容,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許多,她深吸了口氣,便坐去了放著酒菜的圓桌邊,背對著房門坐著,彷佛在等待即將要到來的人。
不知等了多久,諸楚姬已有些睏意,她撐著下巴,在圓桌邊昏昏沉沉的睡去……
吱吖!一轉開門聲,把淺睡中的諸楚姬驚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聽到向她走近的腳步聲,她便帶著睏意說了句:「你終於來了!」
身後的人沒有回應她,只是突然從她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親暱的在她耳邊說:「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所以一直在等我?」諸楚安見她微微點頭,更是喜